调教

咯咯，世杰，我没说万毒深渊是分宝岩所化，不过水墨毒舞我却敢肯定是被镇压的瘤，泄露出的一道气息所形成。如果只是一般的剧毒所汇聚，我吸收了之后，天道是不会赐下功德之气作为奖励的。因此就算万毒深渊和分宝岩没有关系，万毒之源的瘤也肯定在万毒深渊中。我只是不清楚它与万毒深渊的关系罢了。不过我到是调查过，万毒深渊有可能就是上古时期毒宗的镇宗之宝，万毒塔所化。只要我能够达到万毒塔的核心，收服了这件宝贝，那么我迟早都会找出它和分宝岩的关系。”

    听到这里，方世杰终于明白了，不但明白白芊芊现在所说的意思，更明白了之前白芊芊为什么敢说等到她从万毒深渊出去，散仙都得靠边站的真正原因了。原来她的目的是冲着万毒塔来的，而所谓的万毒之源不过是一个超级意外之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