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剑扬出身观月峰,观月峰峰主是风云宗杀神明月道姑,冷傲无双,性格如剑,宁折不弯。关剑扬受到明月道姑言传身教,潜移默化下,性格也很刚毅。心中早就下了决心,绝对不会对田是雄妥协。乘着说话的时间,暗自运转内元气心法,企图恢复一些战斗力。
不过内元气刚一运转,就神色大变,心法竟然运转不动。
“哈哈,关剑扬,我看你就别费那心思了。想乘机恢复内元气,做梦吧!老子早就在附近撒下血元散,这种毒无色无味,能从人伤口中融入血液里,让人聚集不了元气,你就老老实实地等候发落吧!”
田是雄看到关剑扬的神色,心中不屑地想到,还真以为我是小人得志、得意忘形啊。本大爷粗中有细,早就防着你一手了。
听到血元散这个名字,关剑扬就放弃了努力,苦笑一声,说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早这样不就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田是雄脸上一副我全是为你好的神色,笑道:“很简单,只要你暗中效忠独孤峰主即可。”
李秋柳冷哼一声,道:“只怕没有这么简单。”
“哈哈哈,秋柳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果然聪明伶俐。”田是雄神色一变,变得十分阴狠,“效忠独孤峰主简单,但是怎么分辨你是真心效忠还是虚与委蛇呢,嘿嘿,那还需要一份投名状。”
“什么投名状?”
田是雄指着观月峰和芙蓉峰的其他弟子,冷声道:“杀了他们就是你两的投名状。”
“啪、啪、啪。”
关剑扬一边笑一边拍着巴掌。“高。实在是高。”
只要自己杀了这些师弟。就会落下把柄,以后就没有退路可走了。无论哪个门派,都不会允许残杀同们的弟子存在。如果在他们身上下禁止或者下毒的话,容易引起各峰高层的注意。这种方式简单实用,但是却过于毒辣,没想到朝阳峰的人会干的如此心安理得。
“关师兄,不要啊!”
“师姐,不要啊!我们情同姐妹。一起长大,不要杀我。”
“田是雄,我也要效忠独孤峰主,你放过我吧!”
田是雄话刚出口,观月峰和芙蓉峰有些弟子连忙发出哀求,叫的那叫一个凄惨,有的甚至提出要效忠独孤阀,现在只要关剑扬和李秋柳一念之差,他们就死无葬身之地。
“关剑扬,秋柳。你们觉得怎么样?到时候这些人都是碧玉蟒杀死的,然后一口吐息将他们烧成灰烬。死无对证,没有人会怀疑你们。你们两人修为高深,能够逃得性命也很合理,没有人会怀疑的。”
田是雄不为所动,继续用言语引诱着关剑扬和李秋柳。
这里的弟子就这两人比较有价值,其余一干人,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独孤阀掌权风云宗,再招收一批弟子,像这等水准的,要多少就有多少。
关剑扬和李秋柳都默然不语,求生的本能和气节这两种东西在今天狭路相逢,并且存活一样,这个选择题比学生们一辈子做的选择题加起来都难。
一旁的田是雄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出手杀人。
这边的一切,沈小山都看在眼中,他没想到田是雄竟然这么阴险这么狠毒,而且看样子以前没少干过,田是雄在朝阳峰中不过是一个小角色,如果整朝阳峰的人都这么干的话,现在宗门中究竟还有几人能够相信,真是太恐怖了。
沈小山心中萌生了一丝退意,这个漩涡实在太大了,自己如果被卷进去,随时都有可能飞回湮灭。可是现在有人需要自己的帮助,见死不救也不是沈小山的作风,我该怎么办呢?
沈小山心中也有一个两难的选择。
算了,死就死吧!不能违背本心,这些人我是救定了。
沈小山想到欧阳奇,有这么一尊大神在背后,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欧阳奇可是天元境巅峰的高手,哪怕朝阳峰的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欧阳奇看似不近人情,张口闭口就要除魔卫道,将沈小山给结果了,但是沈小山知道,对方不仅不会杀了自己,反而会在自己出现危险的时候出手相救。
下定决心之后,沈小山感觉一阵轻松,体内内元气也变得活跃起来,好似随时都能突破。武者修行,要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和选择,如果能够坚守本心,破除迷障之后,如同抛弃了枷锁,自然会念头通达。
如果现在立即修行的话,肯定能够事倍功半,突飞猛进。
现在沈小山决定救人,但是怎么救,却是个问题。如果实力强大的话就好办多了,直接将田是雄等人打到就可以了,但是现在沈小山是处于实力弱的一方,贸然冲出去,只怕只能让田是雄双手之下多添一道亡魂。
沈小山绝对不笨,只是他办事情喜欢用最直接的方法,比如现在,直接将田是雄打趴下,事情就解决了,这不是很好嘛?
如果不能有最直接的方法,沈小山才会动脑筋。
事到如今只能另想它法,兵行险着,才能出奇制胜,沈小山心中隐隐生出一个计划。
不过实施这个计划还需要一些道具,道具很简单,只需要一件能够罩住全身上下的袍子就可以了,第一要遮住他的面容,第二要营造一点神秘感,让别人误以为自己是什么前辈高人。
可是沈小山的战斗方式都向来都是近身肉搏,一件衣服穿不到几天,今天连番大战,如今他身上还光着膀子,只穿了一跳破烂的短裤。
沈小山记得营地那处有类似的衣物,先前碧玉蟒来的突然。风云宗的弟子除了武器以外。其余的东西都没有带走。
速度要快。谁也不知道关剑扬他们能拖到什么时候,万一没谈得拢,田是雄兽性大发将他们都杀掉,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去的快来的也快,沈小山已经换了一副模样,一件类似长袍的一副裹在身上,也不知道是床单改的还是睡床改的,抱住了整个头脸。如同西北沙漠中的少数名族,只露出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
长袍的下方弄的破破烂烂的,随风轻摆。为了增加神秘沧桑的气息,沈小山甚至将长袍用树脂染过,夹杂着一些灰尘,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模样,在奇异的长袍之下,两只没穿鞋的脚暴露出来,七分长裤被长袍遮住,祛除长袍。下半身看上去就如同下地干活的农夫,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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