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山收了功法,一跃而起,指着兽形土堆对雪雕说道。
雪雕想也没想就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脸上是一副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去的表情。
沈小山也知道那兽形土堆里肯定有什么危险,但是心中好似有一团火似的,不断撩拨着自己,如果不去的话,沈小山觉得自己肯定会发疯的。
“不要摇头啊,我有预感,里面肯定有一番大机缘,你不去就是你的损失。”
一个人面对一只雕,没事的时候,沈小山就对着雪雕说话,这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是一种排解忧虑的好办法,但是时间一长,雪雕又不会说话,沈小山只能自言自语,难免养成了唠叨的毛病,一些不着调的胡话也是张口即来。
见雪雕始终不答应,沈小山心中一阵气馁,摇头道:“罢了罢了,你还没活够,我就一个人去吧!”
说完就往兽形土堆的方向走去。
看着沈小山走远,雪雕眼中露出一丝不舍,还有几分恐惧。摇摇头,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还是悄悄地跟在沈小山身后。
雪雕的动作自然逃不过沈小山的察觉,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慢慢地将脚步放慢,直到雪雕到了身后。
不知为何,离得远远的总感觉一阵心悸,现在都到了兽形土堆前面,竟然风平浪静,一点迹象都没有。
这兽形土堆没啥奇怪的地方,土堆上面有不少石头,但是不知怎的,那石头上面有一层惨光,类似死去多时的骨头,看上去总让人心渗得慌。上面稀稀疏疏地长着一些树木,从一米到五六米不止,由于常年没有人打理,整座土堆都覆盖着一层青sè藤蔓,将所有的树木都覆盖住。
沈小山心中越发地怀疑了,因为太过安静了,安静的连平常的蚊虫都不见踪迹,方圆一里之内看不到任何动物,仿佛此处是一片生命的禁区。
沈小山放慢了步伐,身体外松内紧,一有风吹草动,就能爆发出最猛烈的攻击。
兽形土堆不大,接近三十米的高度,方圆也不过五十来丈,对于沈小山这种武道修为已经略有小成的少年高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几个纵跃就能穿个来回。很快,沈小山便失望了,除了寂静,这里什么也没有,他所期待的危险、、刺激、奇遇统统都没有。
然而他还不死心,运用‘搜天灵目’又细细地搜寻一番,还是一无所得。
“怎么会这样呢?”
烦闷中,沈小山重重地一巴掌拍在一块石头上。
“嘭!”
石头没有如意料中的破碎,反而传来一股隐隐的反震力,震的沈小山手心发麻。
“咦!”
沈小山终于发现了不同之处,这石头竟然比jīng钢还要坚硬,以沈小山的神力,即使一块铁,这一巴掌下去也要拍出个掌印来,现在这石头却纹丝不动,这不奇怪吗?
好奇心被勾了出来,正待好生查探时,意料之中的险情发生了,它来的那么快那么直接,以至于沈小山还没做好准备。
刚才的一巴掌好似惊醒了一个恶魔,那满山的藤蔓就是恶魔的手,它们突然活了过来,化作一条条狰狞的毒蛇,朝沈小山铺天盖地地卷过来。数百条从数丈到数十丈的藤蔓铺天盖地,遮天蔽rì,场面尤其壮观。
“这是什么鬼东西?”
沈小山心中惊骇万分,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为何那些元兽们宁可待在山崖上吹冷风,也不愿意到地面上来。也就只有又啥又肥的雪鸡和爬不了山崖的土蛇会留在这里。
脚下连连跳跃闪避,这玩意一旦被卷上,就不好挣扎了,不过任凭他如何闪避,都无法逃出藤蔓的追击,这些藤蔓如同拥有智慧一样,摆开一个阵法,将所有的路线都给封住,织成一张大网,将沈小山困网罗其中,沈小山只来得及闪避三次就被一条藤蔓卷住脚踝。
身形一顿,沈小山暗道一声:糟糕。
这青sè藤蔓比想象中的要结实很多,气力惊人,每一根都有万斤巨力,沈小山用力一扯,竟然纹丝不动。
随后数十条藤蔓一起卷来,瞬间将沈小山捆成了粽子,甚至连施展‘葬影’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与此同时,一直在土堆下面驻足不前的雪雕看到沈小山遇险,嘴里发出一声急促的戾消,双翅猛挥,转身就逃。它虽然伤残,但是辅以兽元力,扑腾几下,短暂飞翔一段距离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雪雕飞出十几丈远的时候,一道上百长的巨型藤蔓突然从兽形土堆中激shè而出,如流星赶月,刹那间追上了雪雕,而后又带着雪雕瞬间收了回去。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如同青蛙弹舌捕食昆虫,快、狠、准,雪雕一点防备都没有就失手被擒,再次和沈小山成了难兄难弟。
沈小山被藤蔓卷住,他心中虽然惊骇,但却不甘束手就擒,而是奋力挣扎,将吃nǎi的劲都使上了,可惜依旧不顶事,反而被越包越紧,渐渐地使不出力来。
而且那青sè藤蔓上不起眼的毛刺也露出狰狞的面目,一个个宛如活起来一样,往沈小山的毛孔里钻去,一入毛孔,就释放一种让人昏昏yù睡的毒素,沈小山的变异体质再次发挥了作用,立即收缩毛孔,将这些毒素驱逐出体外。
另一边沈小山的难兄难弟雪雕老兄就没这本事了,被毛刺侵入体内,注入毒素,几乎没怎么挣扎便晕了过去。
大凡力气大的人,一般遇着事情,本能地就会用一身力气来解决,待发觉力气不顶用之后,方才会想到别的办法。沈小山犹自不肯甘心,将一气混元功和浩然正气诀两种内元气一同使出来,配合身体力量,企图脱困而出。
但无奈实力相差悬殊,一切都是徒劳,哪怕沈小山力气再大上十倍,都无法挣脱藤蔓囚笼,见此法不管用,沈小山又将天邪元气使了出来,这天邪元气一使出,青sè藤蔓好似有些害怕,邪气侵染下,青sè藤蔓很快枯萎,青sè褪去,变成微黄。
沈小山奋力一挣,那微黄的藤蔓如同发出一阵破布撕裂的声响,断开了几十根。终于挣脱了,沈小山大喜,立刻脚底抹油想溜。
“咦!”
耳旁隐约传来一阵略带意外的声音,随后一根粗大的藤蔓如同一条长鞭,重重地击打在沈小山的后脑勺上,将沈小山击晕。
藤人刘黑水
当沈小山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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