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嘟嘟去哪了?”白辉左右张望,从自己进来后,就没有看到它了,记得自己走之前是让阿莎莉雅照顾它一下的。
“它生病了。”
白辉愕然,嘟嘟是他的好伙伴,所以紧张地追问道:“怎么会突然生病呢?它现在在哪?”
“喏。”阿莎莉雅指了指二楼的厨房,说明嘟嘟就在上面。
白辉不管那么多了,从楼梯爬了上去,一上到去,就看到嘟嘟奄奄一息地倒在了木板上,看上去就像是拉了半个月肚子的人。
“怎么会这样?”白辉蹲下身子,抚摸着嘟嘟的脑袋。
阿莎莉雅耸了耸肩,说:“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做了个荷包蛋给它吃,它就这个样子了。”
“你煮的东西是黑暗料理吧!?”白辉没好气的讽刺了一下,然后使用了治愈能力,替嘟嘟治疗起来。
阿莎莉雅无可置否,第一次下厨,确实不怎么样,还把小狗给喂到病倒了,称之为杀人的黑暗料理,也不过分,对于自己的错误,阿莎莉雅主动承认道:“对不起了。”
听到阿莎莉雅道歉,白辉也不跟她计较了,淡淡地说:“算了,不怪你。”
相比箭伤而言,吃坏东西简直微不足道,消耗了一点点的魔力,让柔和的绿光包裹着嘟嘟,没过一会,嘟嘟就重新恢复了过来,又能活蹦乱跳了,爱昵地扑到了白辉的怀里,尾巴摇阿摇。
“嗷!”嘟嘟开心地叫着。
白辉站了起来,对阿莎莉雅说:“走吧。”
阿莎莉雅点了点头,跟着白辉离开了关仪的家。
走到停车场后,白辉按下了奥迪的遥控,打开了车门,这让阿莎莉雅有些意外说:“你会开车么?”
“嗯,刚刚测试了一下,还行。”
“那不是无证驾驶吗?”
“嘘!这事,别说出去啊,瓮音市没有其他地方那么严格,小心驾驶的话,也没有jǐng察来查车。”
阿莎莉雅瞟了白辉一眼,懒得说话了,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而白辉坐了进来后,从口袋里,拿出刚才的一万元百元大钞,一半作为保险,另外一半5000元给了阿莎莉雅,说:“这是等下让你替月曦准备的,她需要什么东西,你就买什么吧,你应该有经验了吧?毕竟你也是过来人。”
“嗯,知道了。”阿莎莉雅随手接过,直接扔到了手提袋里。
这一系列的举动,都被草丛里的一架单反相机,一张张地拍摄了下来,而摄像者本人经过伪装,躲在草垛后面,很难让人察觉,哪怕是白辉,也没有注意到。
白辉启动了引擎,开始往‘城市chūn天’开去。
路上两人无话可说,陷入了沉默,白辉开车越来越稳了,基本上和考过驾照的人,毫无区别,因此交jǐng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阿莎莉雅,我给你买一台手机吧,不然我很难联系你。”
“不需要,要是我有事情,会直接用‘灵魂共鸣’传信息给你。”
“可那是单方面的,好不?你又不告诉我怎么使用,只能你联系我,而我却不能联系你。”
阿莎莉雅托着香腮,偏着头看外面的景sè,淡淡地说:“随便你吧。”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型号?牌子之类的?”
“随便,能打电话就行,我的联系人,只有你一个,自己看着办吧。”
听着阿莎莉雅这句话,白辉有些心猿意马,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只有自己一个人和她关系那么亲密,说不定会成为真正的恋人也不一定,可是,阿莎莉雅实在是太难攻略了,在她心里,自己不过是契约奴仆,定位错了,就很难有进一步的发展。
那样有如何,自己心里已经有姬昭了,那个暗恋了那么多年的少女,真正喜欢的人,也是她。
白辉不是什么喜新厌旧,三心二意的人,认准了一个喜欢的人,就很难改变了。
到了‘城市chūn天’后,保安也没有阻拦,升起了红白栏杆。
白辉开着奥迪停进了车库,来过一次,白辉就记得很清楚了。
“这里比关仪那还要大嘛。”阿莎莉雅走在空洞的大厅感叹地说。
“那还用说吗?一个公寓,一个是独栋别墅。”白辉也觉得大厅太空旷了些,只有沙发和一台电视,其他地方都是空荡荡的,甚至可以听到微微的回音,要是自己有钱了,就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肯定漂亮不止十倍。
嘟嘟也跟了过来,不过陌生的地方,它不会乱窜,乖乖地呆在了白辉的脚边。
上了二楼,打开卧室之后,月曦还在甜睡。
白辉走到了她的身边,轻轻将她唤醒。
“小傻瓜,别睡了。”
月曦听到声音后,微微睁开了双眼,见到是白辉后,挣扎地要坐起来,唤道:“主人。”
“诶,别乱动,你安静躺着就好了。”白辉连忙把她按了下去,不让她起来。
这个时候阿莎莉雅突地把白辉挤到一边,粗鲁地抓住了月曦柔软的手臂,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把月曦拽得生疼。
看见月曦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白辉急切地道:“你干什么!?”
月曦的身体才刚康复不久,还很虚弱,这么暴力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分了。
阿莎莉雅也不回答,拉起了月曦的衣袖,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不屑地说:“哼,你召唤出来的是一个奴隶,而且还是连恶魔星级都没有的下等恶魔,这样的恶魔,有什么作用?”
恶魔星级,是划分恶魔强弱的体现,白辉手上就有一颗银sè的恶魔星,代表一星级的恶魔。
阿莎莉雅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月曦的心,没想到即使是到了人类的世界,自己还是无法摆脱这个宿命吗?
白辉强势地回应:“那又怎么样?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人不应该受到差别对待。”
阿莎莉雅松开了抓住月曦的手,走到一边,拍起手来,就像是摸到了非常肮脏的东西,要把它拍掉,头也不回地说:“奴隶就是奴隶,虽然我对奴隶不是很憎恨,也没把自己当成多么高贵,但是要我照顾一个奴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月曦哀伤地低下了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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