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这个畜生!怎又干出这没脸没皮的事情!”
“父亲切莫生气,仔细身子要紧。这事也不能全怪云弟,他身体不好您也知道的,与人争风吃醋也非本意……”
“这还非本意?我辛家的脸面都被他给丢尽了!”辛端火冒三丈。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弟弟,而且二姨娘又早早就去了……”辛虎在旁小声劝道。
辛虎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见那边没了声息,抬头望见父亲脸孔绷得铁青,更多的像是惊骇,而不是发怒,顿时感觉奇怪无比。
辛端脸sèyīn沉的可怕,身体微微战栗,手紧紧攥成拳,希望以此来止住内心的恨意。过了好一会,他才颓然坐下,挥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是,爹爹也莫要再生气了。”辛虎带着一脸疑惑,退出了房间。
他寻到刘三儿,低声道:“你去将云弟被打的事情散到家族里去,最重要的是要让二叔知道。明白吗?”
“小的保证将这事做得漂漂亮亮的,还没人能发现。”刘三儿会意,嘿嘿一笑,便一溜烟跑了。
…………
“匪夷所思,实在是匪夷所思!”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rì了,辛云惊讶的发现他的伤势竟然在一夜之间彻底好清。但为掩人耳目,他还是用纱布将头包好。
这时,脑海中忽然涌入大量的记忆,像是看电影一般,一幕幕景象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他眼前飘过,在这些景象中,他注意到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那就是他自己,确切的说,是云少爷。
辛云知道,这定然是那云少爷的记忆。
“如此正好,得到了他的记忆,我倒可以少出现很多破绽了。既然天意如此,那我就踏踏实实做这云少爷吧。”辛云心道。
从记忆中,辛云知道这世界名为天云界,大的无边无际,不知有多少万里。而他身处之地名叫飞花城,是天云界千万城郭中毫不起眼的一座小城。
但让辛云苦恼的却是他如今的身份——飞花城辛家的一个落魄少爷。
天云界修炼之风盛行,尚武道,然辛云却是先天少阳体,生来体内阳气稀少,更加不适宜修行。据传,患了此种体质的人活不过二十五岁。
“唉,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辛云落寞一叹。
辛云知道自己有一个父亲,名叫辛端,是辛家为数不多的人玑十一重天高手,在这飞花城的三大家族中也是赫赫有名之辈。他还有一个哥哥,便是昨rì那来探望他的华服少年,但两人身份大不相同,彼为嫡出,己为庶出。
庶出也就罢了,三岁那年,辛云之母离家出走,自此杳无音讯,对幼小的辛云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少阳、庶出、孤身一人,呵呵,老天真会开玩笑啊!”辛云站在窗前自言自语道:“但是,就算这样,我也要在这世界搅起一片风云。”
就在这时,辛云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叫嚷的声音,像是有很多人在走动。
“人呢?人呢?”
“谁?云少爷?在房里……”
“又发生什么事了?”辛云嘀咕道,赶紧躺好装病。
门忽然被一脚踢开,走进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物,身后跟着几个小厮。
那管事对辛云毫无恭敬之心,yīn阳怪气着嘿嘿笑道:“云少爷,你倒是装的好病!”
辛云从记忆中知道此人乃是二叔辛腾渊手下的一个吴姓管事,而二叔是专门掌管族内家法的,看目前情形,应当是辛腾渊派人来押他去受罚了,他心里不由有些奇怪,怎的如此cāo之过急?
对方如此不友好的态度,立马让他心内起了jǐng惕。
“吴管事,看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受了伤,躺在床上养伤么?”辛云一面想着法子拖延,一面拱手道。
“云少爷无须与老朽说道,只去二爷面前禀明就是。”吴管事yīnyīn笑道。
“可我受伤颇重,行走不便,能否等到我伤好后再去领罚?”辛云面露难sè。
“行走不便而已,这有何难!”吴管事大袖一挥,身后立马有两个小厮抬过一个担架来。
我靠,辛云忍不住心内暗骂一声,这是早有预谋有备而来啊!
“你们两个去把云少爷抬下来。”吴管事朝两个小厮吩咐道。
两个小厮伸手就要抬人。
辛云一下坐起来,喝斥道:“你们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少爷放在眼里?”
目前形势,只有做出一副强硬的姿态,看能不能把对方唬住。还别说,两个小厮愣了愣,缩着手,不知该怎么办。
“云少爷,我敬你一分,你才是个少爷;我不敬你,你连屁都不是一个!”吴管事讥笑道,又朝两个小厮喝骂:“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你们今天如此强势而来,不分青红皂白,逾越主仆身份,难道是想反天了吗?”辛云心里登时怒火滔天,呵斥道。
这话说得颇为严重,即便是吴管事也不由一愣,暗想云少爷这个废物何时口舌如此伶俐了?但也只是愣了一会,便yīn沉着脸加重语气道:“云少爷你也切莫与我费口舌了!抓你去受罚,这是二爷亲自吩咐下来的,你今天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
这时,一个小婢女慌慌张张冲进来,张着双臂拦在辛云床前,朝吴管事娇声道:“吴管事,你须掂量掂量,这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吴管事看了这婢女一眼,心里怒气腾地冒出来,你一个小小婢女也敢教训我?
当即大声斥责道:“果儿,怎的连你也如此不通晓事理!这是二爷吩咐的事情,莫非你也敢阻拦?可要担心二爷的家法!”
吴管事其实心里也有些惴惴,毕竟这里是三老爷辛端的府宅,是三老爷做主,自己如此明目张胆的来抢人,虽说是奉命而来,可惹恼了三老爷也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眼下还只有一个果儿拦着,若是再拖下去,恐怕再生变故。
当即朝立在床前那两个进退维谷的小厮喝道:“快请云少爷下床!”
小厮面露难sè的假意伸手去抬,果儿横在中间阻拦,伸来挡去。
吴管事心烦气躁的骂了一句“废物”,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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