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发出了巨大的落水声。
“快砍,快……”士卒们疯狂地叫着喊着。如果让吊桥升起来,大家一个都活不了。
“喝……”
林子腾空而起,手中的战刀象利箭一般shè进了即将关闭的城门里。一个西凉军士卒当即被战刀洞穿,他抱着插在胸口上的战刀仰身栽倒,恐惧而痛苦的嚎叫声让人肝胆yù裂。
城门关闭。林子绝望地怒吼着,用尽全身力气撞了上去。城门纹丝不动,林子却被反震之力撞得倒飞而起,一头栽倒在地。
吴子和十几个士卒冲过箭阵,杀进了城门洞里。面对紧紧关闭的城门,他们一筹莫展,急得团团乱转。
“林子,你给他们看出破绽了?”
“我嘴巴一张,他们就听出不对了。”林子怒气冲天,抬腿就踢了那个西凉军屯长的尸体一脚,“去死吧。”
就在这时,“轰……”一声巨响,吊桥重重地坠落于地,吊桥上的白波军士卒立足不稳,一个个大喊大叫着滚进了护城河里。
吴子望着城上shè下的密集箭雨,几步冲到门洞边上,对着远处的士卒们高声叫喊:“shè啊,给我shè,shè……”
辎重车队后面的士卒早已掀开辎重车上的牛皮毡子,露出一台台崭新的弩炮。这批从长安送来的军械正是弩炮,此刻大家正在手忙脚乱地填装弩箭。
普通士卒对弩炮不熟悉,要靠弓箭手的指点才能勉强cāo作。随着一声令下,城下的弩炮发出了一声声怒吼,一时间箭矢如雨,打了守城士卒一个措手不及。掉到护城河里的士卒趁机爬到岸上,冲到城门洞里和吴子会合。被压制在辎重车后面的士卒也趁机点燃辎重车,撤到了长箭shè程之外。
十几部装满草料的辎重车借助夜风,霎时燃烧起来,大火立时照亮了城楼上下。
郝昭带着大军冲到了城下。
都尉舒荣和别部司马胡雄迎了上去。舒荣三十多岁,九尺高的一个魁梧大汉。他是幽州渔阳人,过去是黄巾军安定帅张纯手下的悍将。蓟城大战后,他被幽州军俘虏,后来被征入军。
胡雄年纪和舒荣相仿,也是一个高大英武的壮汉。他是胡才的族人,幼时父母双亡,这一次胡才公布了身份,胡雄就带着一些族人投靠了胡才。
“大人,城门没有夺下来。”舒荣遗撼地说道,“我们只有强攻了。”
“城上的守军大概有多少?”郝昭手中的马鞭指着远处的城楼,一脸杀气地问道。
“估计有两千人。”胡雄回道,“如果加上驻防另外三道城门的守军,城内至少有五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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