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所分的六个阶段,俗称六礼。
一、纳采:这是议婚的第一阶段,男方请媒提亲后,女方同意议婚,男方备礼去女家求婚。
二、问名:求婚后,托媒人请问女方出生年月rì和姓名,准备合婚的仪式。
三、纳吉:是把问名后占卜合婚的好消息再通知女方的仪礼。又叫订盟。这是订婚阶段的主要仪礼。
四、纳征:是订盟后,男家将聘礼送往女家,是成婚阶段的仪礼。这项成婚礼又俗称完聘或大聘、过大礼等。
五、请期:送完聘礼后,选择结婚rì期,备礼到女家,征得同意时的仪式。古俗照例用雁,礼品一般从简,请期礼往往和过聘礼结合起来,随过大礼同时决定婚期。
六、亲迎:就是新婿亲往女家迎聚的仪式。这项仪礼往往被看做婚礼的主要程序,而前五项则当成议婚、订婚等过渡xìng礼仪。这些形式中有一部分出于社交关系的需要,如女家的添妆,到男家时的开揖、闹洞房等,都是确立社会关系的仪礼。
纯属亲迎部分的仪式,一般用花轿,分双顶或单顶,扶亲妇上轿的送亲嫂,陪新郎至女家接人的迎亲客,都各有要求,起轿、回车马、迎轿、下轿、祭拜天地、行合欢礼、入洞房……每一过程又都有几种到十几种形式,大多表示祝吉驱邪。
胡才在王旭的cāo办下三天内完成了婚礼的六个阶段,胜利的迎娶了霍家大小姐霍诗。
这是胡才娶的第一个女人,以后更是他的正妻,在这之前,胡才已经派人打探过霍诗的情况。霍诗知书达理,聪明伶俐,秀外慧中,是一个好女子,特别他没有大小姐的脾气,虽然说她是为了霍家才不得已嫁给胡才,但胡才对于自己的这个妻子还是很满意的。
这个时代没有那个人成亲前就和自己的妻子培养感情的,胡才自然也不例外,况且他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培养感情,他需要的只是个帮他传宗接代的妻子。
现在已经二十六岁的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算是高龄了,为了自己也为了白波军,他也必须成亲。
这天整个平阳都是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所有人都是放下手中之事,前来忙活胡才的婚礼。
胡才在平阳实行的新政得到了平阳百姓的支持,在这些百姓眼中,胡才并不是什么贼军,而是带给他们好rì子的大人。
这天宾客众多,除了霍家的亲朋好友外,便是各地的军官贺仪前来。
胡才一身新郎官的打扮,只是忙里忙外的招呼客人,他的几个婢女也跟着忙里忙外,他们都是张夫人送给胡才的,这一个月来,他们也适应了新的生活。
胡才将一个个客人迎进厅内,忽听一阵哈哈大笑,接着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胡老弟,哥哥来给你道喜了,大喜啊大喜,今rì你可是双喜临门啊。”
却是李乐风尘仆仆的前来,还有几个随着抬着几箱的贺礼!
胡才忙迎了过去,二人寒暄了一阵,胡才有些奇怪地道:“双喜临门?你说的话我可不懂了!”
李乐哈哈大笑道:“你还不知道吧?郭帅知道你要成亲,特地让我给你送来一百匹上好战马。。”
胡才呆一呆,这喜讯来得太突然了,战马对胡才来说是多多益善,想不到郭太这么大方,这一百匹战马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胡才明白,这一次李乐从前方赶来,恐怕并不是送战马道贺这么简单,郭太恐怕会不rì让他南下。不过这在胡才的意料之中,如果郭太能势如破竹的占领河东,他怎么才能在白波军中取得重要的地位。以后还怎么取郭太而代之?
当然,这是胡才内心的想法,他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其实就是郭太不招他南下,胡才也会想方设法南征。无任向西还是向北向东都困难重重,向南是唯一的机会。
不过今天是胡才的大喜之rì,他不愿意考虑这些。
胡才将李乐迎了进去,接着更多的宾客滚滚而来,就是张夫人也派人给他送了一份丰厚的礼物。
胡才一一微笑招呼他们,旁边有一人叫了一声姐夫,却是霍诗的弟弟霍平。
这家伙今年十六岁,人长得眉清目秀的,身体却是粗壮,他是霍诗同父同母的胞弟,从小喜欢练武,以先祖霍去病为榜样。
霍平这家伙是个自来熟,才没几天,便和众人打成一片,胡才也很喜欢他。
此时他瞪了霍平一眼:“你小子,就知道到处跑,也不随我招呼下客人。”
霍平叫道:“好哩,姐夫怎么说,就怎么做。”
…………
屋外一片喧嚣,屋内却是安静。
这是胡才与霍诗的洞房,里面红烛高燃,铺了一个大红的喜床。
此时喜床上,霍诗一身新娘子的打扮,正是端坐在床上。在她旁边,围着几个霍家选出的伶俐丫头服侍,此时几个丫头叽叽喳喳的,只是向霍诗通报外面的情况。
霍诗着急不安的坐着,她虽然愿意嫁给胡才,但这毕竟是嫁给胡才,一个比她大十岁的人,一个贼军首领。在霍诗的印象中,胡才应该满脸横肉,三大五粗,她已经接受了接下来的悲惨命运了。
脚步声传来,霍诗的手不由一紧,她知道胡才来了。
胡才一进房就看见了坐在那里的霍诗,不得不承认,霍诗是个大美人,貌美与张夫人不相上下,不过张夫人比她了一份成熟。而她多了一份青涩。
羊脂般雪白的肌肤,整个人像一朵怒放的牡丹,何等鲜艳,何等芬芳。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让她身体发育丰满,充满女xìng气质。很够女人味,匀称修长的双腿,极其漂亮,真是美妙绝伦。腰肢纤细,rǔ、峰高耸,背部高傲地挺直着。光洁、平滑的肌肤上略施粉黛,相映生辉,璀璨夺目。她朱唇皓齿、明亮的眸子让人过目不忘。
霍诗偷偷地看了胡才一眼,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胡才虽然没有文人墨客那样风度翩翩,但也不是那种满脸横肉,三大五粗的莽夫。至少还过的去,不会觉得恶心。
“霍小姐?”胡才挥挥手让那些丫头退下,然后看着霍诗轻声说道。
霍诗低着头,轻轻地应了一声。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任怎么样他霍诗就是胡才的妻子,rì后胡才被朝廷杀死,她霍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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