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蔓延到其他行业,如果工厂生产工业品也没了动力,工厂停工了,工人失业了,到时候必然是一场动荡啊。”
赵泽勇深以为然道:“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解决货币不足的问题了。”
张澈道:“没错,可是现在困难重重啊。明知道解决的办法,可是没人愿意接受这种办法。我在议会中已经提了好几次了,可是议员们都不答应。他们受到唐继尧时代滥发纸币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赵泽勇笑道:“看来你被你打造的mínzhǔ束缚住了啊。有些事情就不能商量,一商量就完蛋。实在不行咱就直接干,我不信谁还能怎么样。”
张澈叹道:“我也几乎有这种想法了,用权力去干涉这些东西。但是最后我选择了耐心的说服他们,希望他们理解经济的规律,不要一味的恐慌过去的伤害。”
赵泽勇摇头道:“可是你没有说服他们。而且好像也没有商量出结果的机会。”
张澈叹道:“但是我不希望权力不受控制,这是一个规则,我们都遵守后,慢慢潜移默化,就把权力关进了笼子。如果我们在初始的时候,就不在乎这些,有权力者不尊重这个规则,最后伤害的不仅仅是我们自己,而是整个民族,民族的现在和民族的未来。确实这样商量很难得出结果,但是这就是mínzhǔ的真谛,是一种互信的价值。我们中国人从来都是这样,古代有‘成大事者不谋于众’的说法,把统治者和民众推到了对立面。而现代社会,我们必须紧紧的跟民众站在一起,这样才能长久持续的将政权维系下去。”
赵泽勇听的是一头雾水,对这些政治了,yīn谋了,他真的有些不太懂。
索xìng不听了:“你直接说,要我干什么吧。”
张澈道:“既然zhèngfǔ层面走不通,那我们就走私人层面。纸币是必须印刷了,而能够印刷满足当前整个省需要的纸币的,只有你有这个能力。”
赵泽勇稍微的楞了一下,要我办银行?
“可我没办过银行啊?”
赵泽勇说道,银行这东西,自己见过,也存过钱,但是具体运营还真的不懂,而且好像银行也不是印钱的地方啊,银钱的那是国家的造币厂。
张澈却坚决道:“但是只有你有这个条件。办银行首要的是信用,只有你才拥有整个省百姓的信任。另外你也有实力,有实力保证印刷出来纸币的含金量。”
赵泽勇想了想,答应道:“那好吧,具体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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