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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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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颠僧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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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天心事重重,自是难以入睡,索xìng再次盘膝于床上,强敛心神,调息吐纳。不觉间,耳边隐隐有嘈杂喧嚣之声传来,此时推窗望去,才知已是天光大亮。

    起身下床,便有店中伙计敲门而入:“今rì天未亮时,古公子便已离去,留书信一封,命小的转交公子。”

    傅天点头,未待那伙计出门,便将书信展开:昨与贤弟小酌,一见如故。怎奈为兄略有俗事缠身,不得不先行离去,不能与贤弟多做盘桓,心下颇为遗憾。rì后我兄弟二人,自有相见之时,再行把酒言欢,促膝长谈。愚兄无轩留字。

    “傅公子昨夜睡得可好?小的这就给公子送来洗漱之物,另请问公子,早点可是在房中用?”

    那伙计垂手而立,只等傅天看完书信,才轻声相询。

    “店家有心,不必准备早点,我自出去走走。”

    心中之事犹如乱麻,这一rì便更显漫长。傅天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不觉间又走到昨rì遇袭的那个小巷之外。那手执双刺的女子,一身乞丐装扮,显然是刻意为之。傅天不由的停下脚步,努力的思索着这其中可有一丝一毫关联之处。

    百思之下,仍不得其解。傅天抬起头,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却见一人,笑吟吟的朝自己走来。

    那人长相穿着,颇为奇怪。肥面大耳,方鼻阔口,一笑之间,双眼眯成一线,几不可见。又看光头之上,赫然九个戒点香疤,身着僧衣,却敞怀坦胸。满面油光,那僧衣之上也是污渍不堪。大腹便便,只用一条麻绳草草系在腰间,上面还挂了个黄皮葫芦,以做盛酒之物。

    他走到傅天面前,一手拎着一条油乎乎的酱狗腿,一手便yù拍向傅天肩膀。却又未等蒲扇般的大手落下,已自哈哈讪笑起来。他收回大手,在本已油腻的僧衣上自己擦了擦,才又伸出手去,这次却非是拍向肩膀,而是似乎多年相识一般,揽住了傅天。

    傅天可哭笑不得,又惊又异。只怕其中有诈,当下暗劲凝起,遍护周身要穴。那人却似并无恶意,自顾哈哈大笑:“小兄弟,贫僧看你在这里徘徊良久,可是在找一个女扮男装的小乞丐?”

    江湖之中,总不乏不修边幅之能人异士。其多禀情古怪,率xìng而为之人。

    “这……不瞒前辈,正是如此。”傅天心中又是一惊,“只是前辈如何得知?”

    “贫僧也在找她,那小丫头好生无礼!”那人又是一笑,正yù双掌合十行礼,却又似想到手中拎着肉食,只得作罢,“小丫头昨rì偷了贫僧一条狗腿,害的贫僧五脏庙中香火不济,罪过罪过……”

    正说话间,却见小巷那头,一个纤细的身影一闪。身上衣衫褴褛,头上大出许多的帽子极为扎眼,不是莫乞儿,还能是谁。那人高喊一声:“小丫头别跑,还我肉来!”一边说,一边在傅天胸前猛推一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你我二人分头去拦,逮住这小丫头,贫僧请你喝酒!”

    傅天一怔,自忖找到莫乞儿,亦有许多不解可向其当面询问,便顺着那人所指,一路追去。闹市街巷之中,多有行人,实又不便施展功夫,只得尽力加快脚步。但几条街追下去,那里还有莫乞儿的影子。

    放下谪京城中之事不提,却说广清子自下岳凤山以来,一路rì夜兼程,不敢有分毫懈怠。原本以为此行前路荆棘遍布,强敌环伺。却不想数rì下来,尽皆无事,大感意外之间,又有些许庆幸之意。此时他已至荆山脚下,距湖山盟总舵,只消半rì即可到达。

    连rì里紧张之情稍缓,广清子与路边捡了一块大石,盘膝坐与其上,取出随身所带干粮清水,略作小憩。此路碎石遍布,车马难行,平rì里人迹罕见,但地势却甚为开阔。广清子口中大嚼干粮,又想起了门下弟子所造惨祸,心中愤恨之意竟然仍自未减。

    自行至湖山盟中,将讯息传于盟主陆远峰,之后还是要亲自往四方镖局走一趟。据弟子所述,当时所犯之敌有数十人之众,难免不会留下蛛丝马迹。自己先去探查一番,盼有所得,再回山向掌门师兄复命。

    广清子正自打算,猛然听得不远处一声响箭。其鸣声犹在耳际,早已有数名黑衣之人现于身前。再看那黑衣之人,各个黑巾蒙面,各持钢刀,只是刀身狭长,与平rì所见大相径庭。

    “广清子!今rì便是你的死期!”为首一人几声大笑,“汝座下弟子,段飞龙和严飞鹤二人,死状之惨,恐怕阁下仍自不能稍忘吧。广通子闭关十数年,如今竟这般胆小如鼠,又教同门来枉送xìng命。”

    想来这一行黑衣之人,与那灭四方镖局满门之贼子,定是同伙无疑。广清子此时闻言,又想到门下惨状,片刻之间已是双目尽赤。

    “哼!贫道武功自不敢与广通师兄相比,但收拾尔等鼠辈,为我门中弟子报仇,已是绰绰有余!”言未毕,广清子右臂一挥,手中宝剑挟一道寒光出鞘。他双足一点座下山石,袍袖鼓荡,之如鹏鸟一般,向几人袭去。

    几名黑衣人必是训练有素,相互一递眼sè,已各占方位,列成阵势,将广清子围在垓心。一时间,刀光烁烁,剑影叠叠,交错之间,几人已是战在一处。

    那广清子毕竟身为玄清掌教之师弟,功夫阅历自非段飞龙等四人所能比拟。此刻数招击出,已探出西南方位的黑衣之人,乃是此阵中枢。心下主意一定,冲东北方位,使出一招“气冲霄”。

    此原为攻敌要害的实招,广清子其人xìng如烈火,与此招数更是相得益彰,平rì遇敌交手,多有几分霸气。但此时心下又留了七分诱敌之意,正将实招化虚。

    东北方位黑衣人,见势身形一侧,yù躲过此击,只是侧身之后,却不见剑锋袭来。然其阵牵发动身,其余诸人已各按法度,或离位相援,或欺身进逼,攻广清子之必救。哪知广清子此招之用三分,突的一展“风云荡”,身借腰力,半悬身一个空翻,变剑为刀,一招“怒开山”,却向西南方之人凌空劈来。

    那人心下大骇,举刀格挡。只听“镗啷啷”刀剑互斩,黑衣人身形一晃,一口鲜血喷将出来,眼见已震伤腑脏。

    广清子一击得手,将那人逼退。却见长剑之上,已是多了一道缺口。才知那黑衣之人所携长刀,定是百炼jīng钢所铸。

    眼见一众黑衣人复又围定,广清子怒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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