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下了七天,按照雪前伊莲娜的想法,恨不得这场雪永不停歇,这样她就可以赖着不让萧逸尘出门了。但萧逸尘只用了两天,就让她转变了立场,巴不得马上天晴,赶快逃离这个魔窟。直到四人都上了路,她依旧有些心有余悸,那家伙不是魔法学徒吗?好像他觉得也是锻造技能啊,可为什么会那么多折磨人的花样呢?
在庆幸大雪只下了七天的同时,她无比懊悔自己当初为啥脑子一热,就同意了做那小魔鬼的陪练呢。那七天,是她这辈子最悲惨的七天啊!每天被各种近身流氓式的打法折腾到死去活来,还要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趁虚而入进行二次打击。最可恨的一次,那混蛋居然趁自己骨节被拆无力反抗的时候,喂自己吃碎心果!
天呐,那种感觉真的让人不堪回首啊。虽然她后来也借机与萧逸尘合伙坑了韩冬一把,找回了点平衡,可心里,对这小恶魔的痛恨依旧无法消除。要不是这七天总算明白自己纵然高了他一个大境界,却根本打不过他的话,早就跟他翻脸,痛揍他一顿了。
四匹角马拉着一架豪华雪橇在官道上飞驰,韩冬负责赶车,其余三人躲在避风的车厢里当大爷。伊莲娜搂着萧晴,大眼睁的溜溜圆,黑白分明的眸子狠狠盯着萧逸尘,一副恨不得把他撕碎嚼烂吞下肚的凶样。自从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后,伊大姐就改变了策略,坚决执行“淑女动口不动手”的底线不动摇。因为一旦动了手,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这小混蛋嘴上说的再动听,一但动了手,马上变成另外一个人,哪里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连晴儿那么乖巧可人的丫头,他都狠得下心拆骨痛殴,自己一个挂名大姐,算哪根葱啊。所以,对这样的混蛋,只能用意念来报复!哼哼,姐姐每天都要用目光杀死这混蛋一百遍啊一百遍。
萧逸尘被她看的发毛:“干什么?是你自己说的,非要让我有能耐全使出来的……再说了,这些近身格斗技巧,要不是咱们这层关系,你这辈子都不一定有机会学到。这万一在战斗中碰上了,你自己应该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
伊莲娜其实自己也很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就是不爽,换了谁,被人把全身骨节拆了一遍又一遍,那也不可能爽。要不是冲着那些格斗技巧,她早就翻脸了!当然,她也确实翻过,甚至破口大骂过,很可惜,在那种情况下,战败者是木有人权的,只好把仇恨转化为动力,短短七天,格斗术居然也学的有模有样。
大眼珠转了转,冷哼道:“姐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姐只是对你这种骗子不爽而已!”这七天的折磨不能说没用,起码伊莲娜在萧逸尘面前的自称从“老娘”改成了“姐”,生生长了一辈,进步可谓惊天动地。
“我怎么就骗子了?”
“你说,想要完全把那些格斗术融会贯通,需要花费许多jīng力时间掌握好些入门武技。又说什么要扎十年马步、打上十年木人桩。还有些什么大擒拿手、小擒拿手、分筋错骨手、天山折梅手,无论什么,统统十年才能见效。姐当时是被你唬住了,现在想想,你小子毛都还没长齐呢,又哪里来的那么多个十年?哼!不用说,肯定有什么诀窍,你却不肯告诉我们。现在要出门了,你把姐也折腾的够惨了,有多少气也该消了吧?那么,老实交待,到底怎么样才能练成你那样?”
萧逸尘双手一摊:“我是所有武技一起练的嘛!所以啊,十年就够了!”
“你放屁!怎么一起练?”
这个嘛!萧逸尘嘿嘿一笑,双手伸出,左右各自施展一套截然不同的手法,赫然就是他这几天着重讲了的关节技。双手从最初的各自练习,到后来居然开始对攻,一招一式无不jīng妙绝伦,看的伊莲娜瞠目结舌。
没错,这就是一心两用状态下才可以使出的左右互搏之术。这种类似多线程处理方式的能力,其实在魔法师突破到宗师境界之后也能实现。但其中过程相当漫长,而且即便到了那个境界,也不一定每位宗师都可以轻松实现。而在学徒境界,能够实现这种状态的,基本上属于妄想。也就难怪伊莲娜被震惊了。不过她转眼就想到一另外一件事,这种技能,对于别人或者真的不可能,但在他身上,别说一心两用,就算是他现在徒手屠龙都不奇怪。而且,既然这家伙自己有这能力,岂不是说这种能力自己也可以学习?
当她流露出这个意愿之后,萧逸尘还没说话,萧晴却抢先一步发言了:“我知道我知道,娜姐,这个其实很容易的啦。”伸出两只小手,在前方空中虚划:“开始的时候,你可以试试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就像这样子,等到两只手的图形都完全成功之后,就差不多练成一心两用了。很容易的哦,我只用了几分钟就学会了,你快试试。”
伊莲娜大为兴奋,这也忒简单了些,然后推开萧晴,兴致勃勃的在车厢里划个没完,半个小时后,她就恼了:你们兄妹俩是不是合伙骗我的呀,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嘛!两只手同时做不一样的事情,完全办不到嘛!然后,再看着晴儿当面清清楚楚的示范一次之后,终于泪流满面,没你们这么打击人的啊,大的这样,小的也这样,这还叫我们这些人活不活啦?!
就在四人嬉闹着赶路的同时,亚洛镇镇守府内宅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中,一个面sèyīn沉的中年男子低声开口:“……按路线来看,不像是去常青城,倒像是往鲁坎营。我已经让人缀着了,如果真是去那里,倒省了我们再费心思。佣兵营地那种地方,哪天不死几个人?只要稍稍用点计策,保管让他们死的无声无息。哼哼,弄死这两个小东西,我就不信萧家那一窝子还能缩在龟壳里不出来!”
就在他对面的软床上,一个雍容华贵的半老徐娘懒散的斜躺着,听完他的讲述,轻轻搓着眉心柔声道:“我早就劝过你,在正式文书还没到之前,先沉住气,不要搞那么多事。可你怎么总是那么浮燥,你吃城防军军饷那事,好不容易替你压下来,你非要逼着刘杰去萧家搞事。结果呢?压了上百年的东西,你刚一出手,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宝贝!只是几天功夫,四百金币的便宜就成了亏损好几万!而这些东西偏偏还是咱们硬逼着人家送去商会的!
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心有不甘,才吃了这么大个闷亏。你偏偏还不肯罢休,还要揪着萧家人不放。你知不知道,为了让萧家人远离镇守府,我费了多少心思?多少年的名声,现在差不多全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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