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梦听到叶梵的呼唤,正兴高采烈,忽见一块巨石从天而降,正紧贴在叶梵瘦弱的身体后面落下。她吓得差点晕倒,正打算跑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还没迈几步,便见那块巨石轰然炸开了两半,其中一半碎成无数小碎石。她再次吓了一跳,愣了片刻,加快脚步,可还没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再次轰然声响,望去,只见白灰飞扬,剩下的一半石头竟凭空消失了。而原地,多了个白发少年的身影,正是迦代家族的少主迦代易。
这……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怀着满腹的疑惑,岳梦来到了叶梵身边,只见叶梵一脸的震撼,目光呆滞地望着地上还残留的余灰。而迦代易正得意地微笑着,眼缝中含着一丝嘲讽之意。
“小梵,发生了什么吗?”岳梦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问。
听到岳梦的声音,叶梵方才回过神来,淡淡地道了句:“梦姐姐,我们回去。”然后,不再理会那个得意的白发少年,他转身大步向前走去。
“你看起来很难堪的样子,究竟怎么了嘛。”岳梦小跑着方才跟上叶梵的步伐,担忧地问。
叶梵一愣,懒得将刚才发生的事重复一遍,便放慢了脚步,挠了挠头,龇牙一笑,道:“呵呵……没……没发生什么啊!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快回镇子吃午饭吧。”
“……”岳梦虽然知道叶梵心中一定有事,也猜到跟那个迦代家的人有关,不过看到叶梵脸上灿烂的笑容,不知为什么,顿觉豁然开朗,心下也放开了。
迦代易此刻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回过神来时,已见叶梵二人的身影走远。“喂,等等我啊!”他大叫一声,如风疾速向坡下跑去。
不一会,热闹的大街上,叶梵左手拎着两大酒坛,右手提着一大包食物,笑呵呵地向炎府走去。而在他的身旁,岳梦换上了一套漂亮的玄锦兰衣,手上脖子上也是挂满了各种jīng致小饰品,一路走着一路开心地哼着歌。只有迦代易一脸苦逼神sè地跟在二人身后,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哀声叹气:“早知道我就不献殷勤说一切自己买单了!”
在快到炎家时,叶梵忽而停下了脚步,斜眼看着已经变成灰白sè的迦代易,道:“喂,那个白毛,你是想正大光明地从正门走呢,还是悄悄从后门走呢?”
以迦代家族的身份,迦代易一进炎府,必定会受到热烈的迎接,而迦代易也将不得不以高贵的身份先去拜访炎家的主人。也就是说,迦代易将根本抽不出身去叶梵住处做客。而且,若是让世人知道,迦代家的少主竟然到被炎家扫地出门的人的家中做客,迦代家可就颜面尽失了。
迦代易一愣,若有所思了一会,缓缓问道:“白毛……是在叫我?”
汗……敢情他思索了半天是在思索称呼上的问题。
“没错,白毛是在叫你。难到这里除了你,还会有谁是白毛吗?”叶梵白眼道。
岳梦在一旁拉了拉叶梵,小声道:“他是迦代家族的少主,你就不能客气点吗?若是得罪了迦代家,这块大陆上可就没有你可以呆的地方了。”当然,叶梵对此全然不理会。
迦代易愣了好会,突然大笑了两声,道:“好小子,敢这么称呼我的,这世上除了我父亲,也就只有你了!”
“废话少说,快回答我的问题。”叶梵淡然道。
“你小子……”听到命令似的语气,迦代易终于露出了一丝恼怒,小小地扣了一下拳,回答道:“当然是光明正大地从前门走,我迦代易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难道还怕什么不成?”
叶梵深吸了口气,龇牙笑问道:“你确定?”
迦代易却从那灿烂的笑容中感受到了一丝冷意,咳了咳,改口道:“还是从后门走吧。”
叶梵再无二话,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岳梦自知自己一个女孩家,不适合卷入接下来的事情,便道了声再见,有几分失落地向炎家正门方向走去。
不久,叶梵二人来到了后院那间不堪入目的小木屋。看到叶梵的住处,迦代易连连问了三次是不是叶梵在耍他。
叶梵给了迦代易第三次白眼后,推开小木屋的门,兴奋地大声道:“虚老,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可是,映入他眼帘的是空荡荡的房间。木板搭制的小木桌上放着一本被翻了一半的破书。
突然的失落感重重地冲击了一下他的那心,他提着一大堆的东西走进屋,低声呢喃:“那个臭老头跑哪去了?到处跑也不怕被人发现吗?”
一旁的迦代易用着不可思议的口气惊道:“天,这么小的屋子竟然还住着两个人吗?虚老,你爷爷?”
叶梵刚想回答不是,便听到门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哟,孙子的朋友来了,真是欢迎,欢迎。”
叶梵听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正想骂回去,突然想起迦代易在场,连忙将脏话咽了回去,只在心中骂了句:你爷爷的,你才是孙子!
虚老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当看到是个白发的少年时,连忙又道了句:“哟,还是迦代家大名鼎鼎的少主,老夫今rì真是荣幸地一饱了眼福啊!”
迦代易看着走进来的老者,竟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股奇怪却无比强大的脉流,可一瞬间脉流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恍惚间,他竟有种惧怕的感觉。这种惧怕只在九年前他杀死迦代家的下一任继承人时才有过。
难到是错觉吗?刚刚感觉到的那股脉流竟异常得和之前感受到的叶梵的脉流相似,简直是相同。要知道,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两种相同的脉流,就跟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一样的道理。刚才果然只是错觉吗?
一滴冷汗从额头低落,迦代易暗暗咬了一下牙,转为微笑,道:“老先生过奖了,能见到您,才是晚辈的荣幸。”
“嘿嘿……小家伙真会说话,比我那孙子懂事多了。”虚老笑着叹道,瞥了一眼已经气得七窍冒烟却还在龇牙装高兴的叶梵。
有烈酒,有鱼有肉,有客人,这一顿午饭,可谓是吃得爽快!
饭后,除了虚老还在细细品尝着剩余的一坛酒,迦代易和叶梵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嘿嘿……有……有两个老头。”叶梵指着虚老,不断打着酒嗝道,然后,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迦代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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