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胤沉浸在自己的心神之中,经历各种各样的心神转变。
顺承天命,恩泽万物。逆行天命,大道难寻。”
体内承天符突然发出一声清鸣,石胤回过神来,各种心神转变竟如碎片般支离破碎。碎片漫天飞舞,石胤伸出手去,一片片碎片自手中穿过。
“嗡”
石胤只感觉大脑中仿佛被塞入大量的碎片。
霎那间,石胤就从心神中清醒而来。摸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尚来不及理清思绪。老人祥和的脸庞便是出现在石胤眼中。老人身上散发一股安详的气息,抚平了石胤些许不安。在石胤眼中,老人就好像是道宏光,虽明亮却不刺眼,带着安详,宁静。
许久,石胤缓过神来,看着老人明亮的眼,正想说点什么。
老人却摆了摆手,制止了石胤的询问,道:“惜弱这次跋山涉水,想必身心已是乏累的很了。”顿了顿,老人转身对一个管家样貌的人吩咐道:“安排下去,把小姐房间打扫干净。再准备一间房,我这俩个外孙儿想是会在此长住一段时间了。”
说完,老人摆了摆袖子,轻移脚步,离去。
面对着石胤,孟惜弱眼神中带着一丝异彩又带着一丝浮躁。
“唉”
孟惜弱微微叹了口气,吩咐管家带自己俩个儿子回房间后,便向老人离去的方向走去。
夜晚。
石胤盘坐在榻上,对今早之事也是困惑异常,师傅又怎么会出现呢?思来想去也没结果,干脆双手结定印,准备习那观想之法。四年来,基本上稍有时间,石胤就会闭目观想炎帝心决。这次与往常一样,石胤很快便进入入定。可是刚一进入,石胤身后本应紧闭双目的神农氏虚影却是睁开眼睛。那是怎么样的一道眼神,似看破虚空,深邃而迷离。眼神投shè在石胤身上,紧紧的注视着石胤。而这一切,石胤却是不知。
一旁的石闯倒是看的仔细,正打量着神农氏。冷不防神农氏一道眼神shè来,石闯只觉得连毛孔都要竖起来一般,直打颤栗。就好似老鼠见了猫,有种见了克星般的感觉。
石闯怪叫一声,身形跳动,一下就蹿到了角落,再也不敢看向石胤。
“父亲,石猛离家已有四年之久了,近段时间更是连封家信也没有。你可一定要帮惜弱找到他啊。”
孟惜弱站在一座篱笆院里,望向正自斟自饮的老人。
篱笆院内,一张石桌,几张零散摆着的石凳,桌上放着些茶杯,茶具。虽不是特别别致,但也另有种味道。
老人拍了拍石桌,“坐吧,还是先说说你吧,离家这些年。你可有半封家信寄回?”
孟惜弱一窒,脸上已是红了大半,“父亲,当年若不是你极力阻拦,惜弱又怎会不留一言离去。”
“你可是埋怨为父,当年孟延亭之事牵连众多。我们若要继续进入圣王视线,怕是连苟延残喘也不得阿。”老人抬起头,苦笑道:“当年你走后,为父寻访各地而不可得,最终在血云楼处,才寻得你一丝消息。得知你已结婚生子,为父才稍稍安心。”
老人名叫孟常经,是孟常天的胞弟。当年孟延亭的事,带给孟常天太多的感触。搬到德城后,没过多久就宣布退隐,而孟常经就顺理成章的接过孟家家主之职。孟家一脉,虽然因为离开崇宗城而损失大半家业,但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德城之中,孟家还是很快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孟惜弱如梦中惊醒般望向父亲,虽说父亲未过千岁离大限尚有数百年光yīn。但因久cāo族中繁杂事物,已显得有些老态,两鬓已是斑白。看到此,孟惜弱鼻子就有点发酸。
孟常经望向孟惜弱通红的眼睛,心念一转,也是明白了其想法。
“好了,好了,当年之事,过去就过去了,为父也不会念念不忘。石猛那边,我会替你的查个清楚的,但最近北冥界小动作不断,怕是又要有战况了。”
孟惜弱见父亲应过,心中也是大喜。
“我那俩个外孙儿叫什么名呢?”孟常经忽的想起今晨发生的事,询问道。
“大的唤石胤,小的唤石猛。”
“惜弱阿,你这俩个孩子,可不简单呐。”老人饮下一杯茶水,徐徐道:“石胤自不必说了,天赋异禀,不过是看了两眼对联就能沉浸其中。”
孟惜弱好奇道:“父亲,这副对联,我天天都看,也没看出什么来。”
“你懂什么,当年唤你来修炼我们孟家的寒冰决,你学了多久?”孟常经没好气的蹬了一眼惜弱,继续道:“这幅对联,是当年我们孟家刚搬来德城时,一位仙人留下的!”
“仙人?真的有仙人吗,我们修仙修仙,可真的能修成仙吗?”
老人似进入了回忆之中,“当年,我们孟家刚搬来德城,一些从前的仇家落井下石,前来追杀。我孟家那一站jīng锐死的七七八八,就剩下我们几个老骨头。那时我们都快绝望了,幸好天不亡我孟家。那位仙人从天而降,一个眼神,一股气势就逼得那几十位地位境大成高手悻悻退去。几十位地位境大成阿…”
老人砸吧了嘴,全然没了之前的高人形象,“就这么一个眼神阿…”
孟惜弱颇为无语的看着孟常经,追问道:“那后来呢,后来就留下一副对联?”
“后来,那位仙人逼走他们后。留下了这幅对联,便要我们贴于入门后最项目的位置,供人参观。他说,只要是我们孟家后代,谁能学会这对联中隐藏的武学。他rì,就会回来,收那人为徒。可这对联,何其繁琐,何其复杂。早百年前,我孟家能人辈出,天赋高者有之,大毅力者有之,多少都能参悟出这对联的深意。但却没人能学会其中武学,偶尔几个强制学习,可还不到这三清三法诀的一重,就功力尽毁。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关注这幅对联了。”
孟常经叹了口气。的确,明知道有这么份大机缘放在眼前却不可得,犹如镜中花,水中月般,可望不可得。的确让人心生不甘。
孟惜弱默然,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只要对石胤无害,那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在她认为,石胤还未经修炼,自然谈不上功力之说,所以自是不必在意。
“那石闯呢?”
牵扯到自己的孩子,孟惜弱自是不会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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