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就四千来具,我们连人家一半的一半都不到,这样撕破脸大打起来,就算镇督大人您勇武过人,但毕竟兵力悬殊,我们占不到便宜的啊!”
孟聚笑笑,知道欧阳辉说的还是委婉了。何止是占不到便宜这么简单,真要打起来,东平陵卫面临的是全军覆没,军官们全都愕死无葬身。
“欧阳督察,你也不必太过忧心真打起来,我们固然是损折惨重,但边军那边也不好受。”眼看镇督这么不晓事理,欧阳辉恨不得扇他两记耳光再喝他一声
“糊涂。”他苦苦哀求道:“大人,事情不能这么看的啊!敌众我寡,即使镇督您再勇武。大家顶多也斗得损折相当吧?但损个一千几百斗铠。边军那边不过是伤了皮肉,我们却得彻底丧失战力了。没了斗铠兵马的支持,我们拿什么在北疆立足?”
“欧阳督察,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只是如今。边军都打上门来了。我们不抵抗,难道等死吗?欧阳督察,你有什么办法?”
欧阳辉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才吞吞吐吐地说:“镇督大人,卑职是正平年间就加入的老陵卫了,我在东陵卫效劳已经快二十年了,先后侍奉过四任镇督。对东陵卫,卑职一直是忠心耿耿的,有些建议卑职也是完全出于公心希望大人不要有什么想法。”
孟聚很诧异:“当然,对欧阳督察你的忠诚,我一直从无怀疑
欧阳辉微微松口气,脸却是红了起来:“卑职有个亲戚一个远房的表哥,他是六镇都督府的参事幕僚。据说跟拓跋雄元帅也是能说得上话的。倘若大人同意的话。卑职愿意去信一封给我表哥,说不定说不定能通过我那表哥跟那边谈一下?倘若能不动干戈地把事情解决了,那自然是最好了。
孟聚呆呆地望着欧阳辉,一直望得他浑身不自在:“大人,您……您说句话啊?”
突然,孟聚爆出一阵狂笑,他用力拍着欧阳辉的肩头:“欧阳督察。我今天才现,你可真是太幽默呃,我是说你太会说笑话了!
拓跋雄调动了四省的兵马,倾尽北疆之兵,这是多大的决心!你就指望靠谈和就能让他退兵一呃,算了吧,我不说了。欧阳督察,你要记住一句话:“能战方能言和。若跟我们死磕,边军能损耗得起,拓跋雄却是耗不起没事没事。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将来你会明白的。”
欧阳辉一头雾水,孟聚却也不跟他多说,三两下把他赶走了:“没事的,欧阳督察,你只管安心好了。我们决计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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