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但看来小你们都跑去熟悉天香楼的歌姬了!
所以说,你们还年轻。缺乏经验,需要磨砺啊!
孟聚结尾的那句感叹,蕴含着无限的失望,少年们惭愧得没一个能抬起头的孟聚邪恶地想。倘若这帮人知道孟镇督现在出去逛街还常常要迷路的,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呢?
“这样吧,诸位既然要求工作,不妨先在省署内部的各个处室学习一下,先熟悉陵卫的内部运转情九,你去请欧阳督察过来一。
欧阳辉很快过来了:“镇督大人,请问
孟聚向少男少女们介绍:“诸位。这位是省署廉清处的欧阳督察
欧阳督察,是这样的,这些都是总署派遣到我们东平来的预备军官,都是洛京的世家子弟。你看着安排吧,看看省署哪些处室需要人手,把大家分配下去,先锻炼一阵。”
看到这群穿着六、七、八品官袍的少男少女们。欧阳辉头皮一阵麻: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官,怎么安置?
“欢迎欢迎,总署的英才们过来增援我们,这加强了我东平省署的军官队伍,对我们帮忙很大一孟镇督,具体如何安排,您有什么指示吗?”
孟聚摇头:“我没什么指示,省署尊重诸位的意向,大家对哪些处室感兴趣的,欧阳你就看着安排过去好了。”
“但各个处室的军官人数都是有编制定额的
“这批预备军官是特例,不计入编制内,但待遇与正规军官一样
在官署里加两张凳子而已嘛,多大的事!欧阳督察,你懂了吧?”
孟聚一边说着,一边对欧阳辉眨眨眼,后者立即心领袖会,知道镇督的意思是就当养一帮闲人,别让他们出事就好。
他很严肃地说:“镇督大人,卑职明白了。”
“好的小方,你们就先跟着欧阳督察过去吧!欧阳督察是很有经验的老军官了,跟着他,你们能学到不少好东西的。”
看着众人潮水般涌出去,孟聚如释重呃,慢,还有一个站在孟聚面前,没有走。
孟聚很客气地问:小方,你有什么事吗?”
方东伟问:“镇督大人,请问。卑职想去什么部门都可以吗?”
“呵呵,这当然,我说过的嘛!小方,你想去哪全部门呢?刑案处?搜捕处?内情处还是兼知处?这几全部门各有特色,但都是很锻炼人的,能学到真本领。”
“卑职想留在镇督官署,不知可不可以呢?”
孟聚微微一惊:“你想留在我这?为什么呢?”
少年神情自若:“卑职觉得。孟镇督您是有真本领的人,不但打仗厉害,处理政务也十分了得。卑职想担当您的助手,跟您学东西,可以吗?
卑职自幼习武,也熟读典籍小知文识字,可以帮您起草文章和书信。当您的亲随、助记或者幕僚都行。不会误您事的。”
孟聚沉吟一阵,最后还是摇头:小方,你的确是个很优秀的年青人。但你们网从洛京过来,实践经验还是欠缺的。作为预备军官,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增加在基层的工作经验。
你说想学我,但我也是从基层做起的。我在洛京署当过护卫队员。在靖安署当过刑案官和军情主办。这些不同的岗位,锻炼了我的能力和见识,也磨砺了我的意志,为我的展打下了基础小方,你还是先挑全部门熟悉情况吧,到镇督官署工作,现在并不适合你,将来再说吧。
我会关注你的。你继续努力吧!”
少年有点失望,他对孟聚深深鞠躬:“我知道了,谢谢您,镇督大人!我会好好努力,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少年告辞而出,望着他的背影,孟聚嘴角含笑:虽然是世家子弟。但这年轻人还真是不错呢,稍加培养说不定还真是个好苗子。
这群人走了,孟聚松了口气。
他暗暗佩服自己真是英明。六七品官在洛京只能算打杂的,但在这里,一个权倾一方的陵署总管也不过是六品官而已。倘若把这么一批屁事不懂的小毛孩放进去当官,那原先的手下们不要造反了?
处理完一件棘手的事,孟聚也有点自鸣得意,他网想拿起文件继续看。王九又敲门进来了:“大人小有位文先生求见您。”
听到“文先生”三个字,孟聚微微一震,知道终于还是来了。他冷冷道:“让他等着!”
“但门官说,这位文先生有着六镇都督府的令牌
孟聚瞥了王九一眼,接触到他犀利的目光,后者立即颤栗,他二话不说,调头就出去传令了一自从当上镇督以后,无论对部下还是外人。孟聚变得越来越和气,说话也越来越客气,他越来越象一位成熟沉稳的官僚而不是一名骁勇的将军了。
但这一刻,王九觉得,那位锋寒似刀的“孟主办”又回来了!
孟聚压根没有与拓跋雄妥协的打算。他也不打算见他的使者。他想着,受了这番折辱,对方也该知道自己的心意,该知难而去了。
不料连续六天,孟聚都接到通知:“那姓文的又来坐门房那了!”生气之余,孟要也不禁佩服这厮够能熬,够锲而不舍的。
到第七天,孟聚终于忍不住好奇了:“叫那姓文的进来一老子就不信了,他还真能舌灿兰花不成?”
个书生跟着王九进来,他对着孟聚深深鞠躬:“后学晚进文汉章。参见东平镇守督察孟大人。”
孟聚斜眼睥他,见这书生约莫三十出头,样貌端正,目光湛然,气质儒雅出尘,气度到还是可以。
他淡淡问:“文先生,你可是白身?如是白身平民,见官为何不跪?”
“启禀镇督大人,在下是有功名在身的,在下是太昌六年的举人。按朝廷律令,有功名的读书人,见官可以不跪,并非在下有意怠慢镇督大人。”
“哦,原来还是位举人老爷啊。真是失敬、失敬!”
说是失敬,孟聚脸上却是连半分敬意都欠奉,他懒洋洋地说:“举人老爷不忙着在家温书备考,怎么跑我这边戏要来了?”
文先生温和地微笑着:“镇督大人是明知故问了。在下的来意,想来镇督大人应是早已知道的。”
“本官不知道,麻烦文先生不吝指教一下吧。”
文先生显然很沉得住气,孟聚在那故意装疯卖傻,他也不生气:“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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