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宁晓凡微微一窘，连忙道：“是是，一点也不臭，还很香呢，我就不用闻了吧……。”
宁晓凡随口敷衍，但他说的也是实话，她的脚不但没丝毫的异味，相反，还透出一丝淡淡的芳香，想必，她的脚不是抹了什么护肤霜，就是在丝袜上洒有香水。
只不过，宁晓凡回这一句，却惹得李婉婷大发娇嗔：“讨厌，不许贫嘴，要揉快揉！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踹你，哼，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算账？宁晓凡听得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一热，哪还好意思吭声，连忙老老实实的开始为她揉起脚来。
没揉两下，就听到李婉婷的吸气声：“痛，你轻点儿……”
“你忍忍，轻了没效果…。。。”
“咝——很痛呢，你是不是故意的！”
“婷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有揉重点，淤血才散得开，你再忍忍就没事了……”
“哼，我不管，我就知道你弄痛我了，你记住，这是第二次……”
“什么第二次？”
“少装蒜，你在电梯里对我做了什么？那是第一次，这次把我脚弄痛了，就是第二次！”
李婉婷此话一出，宁晓凡头一下就大了，不由期期艾艾的道：“婷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电梯里那么挤……我……我也不想那样……对……对不起……”
“你少狡辩，你不想？你不想会……会那样？哼，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思想很不健康！别以为你说声对不起我就这么放过你……”
李婉婷不愧是当老师的，一番话说得宁晓凡哑口无言。
“喂，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
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宁晓凡心下无奈，叹了口气道：“婷姐，我知道对不起你，是我错了，你要怎样才原谅我？”
宁晓凡把态度放得很低，又是对不起，又是认错，倒是让李婉婷不好意思再指责他。
“……。你知道错了就好，念你态度还算端正，我暂时放过你。记住，以后不许胡思乱想，不许你再有不健康的思想，还有……今天的事不许跟别人提起！”
李婉婷这会儿说什么，宁晓凡心怀愧意，除了点头，还是点头，哪能违逆她半分。
“咦，好像不痛了……”
“嗯，再揉一会儿，差不多能消一半的肿。”
“能消一半的肿？那你多揉一会儿吧，最好是能完全消肿……”
李婉婷说着，还把身子挪了挪，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把身子斜靠在后座椅背上。心里还有些小得意的暗忖：让这小子乖乖为自己揉脚，就当是一种惩罚吧。
宁晓凡“哦”了一声，为了减轻在电梯里亵渎她的罪孽，他只能端正态度，继续卖力的、耐心的、专心的、仔细的按揉起她的肉丝美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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