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梁子结下了,我要去投四阀,作个打手,好找宇文家报仇。”石龙叹了口气,这个石龙武馆是他的心血,被宇文家毁了,跟宇文家的仇结大了。
“嗯,那你打算去投哪一阀?”王仙客点了点头,开口问道。
“宋阀高手众多,我去了没有用,独孤阀依旧听命于隋帝,我也不便去,宇文阀与我有大仇,只有去太原李家了。”石龙落魄的说道,进了李阀,就是人家的门阁,昔rì他也是一代宗师,开宗立派的人物,搞成了这样,以后要寄人离下,看人脸sè了。
“嗯,李家确实不错。”王仙客并没有多说,也没有说自己与李世民有旧,让他去投李世民,反正人情已经还了,以后怎么做,就看他自己的了。
“唉,闲游道友。”石龙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卷白绢,递到王仙客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王仙客皱了皱眉。
“这便是长生诀了,老夫一生清名,当rì得了此物,以为天赐,结果却是个邪物,一生晶血全败在此物上面,失了平常之心,今rì得闲游道友相救,便将他送你。”石龙一闭眼,将细绢递给王仙客,王仙客皱了皱眉,也没拒绝,接过长生诀,也不去看,直接揣入怀里,石龙没死,双龙崛起的玩意儿落在他手上。
“石龙道友好算计。”王仙客揣着长生诀径直走出了武馆,石龙面sè尴尬,长生诀太吸引人了,宇文化及一定会再来讨要的,他将长生诀递给王仙客,不亚于递了一颗炸弹遥控机过来,而且炸弹埋的方向还是杨广的地方,不亚于算计了王仙客一把,王仙客接了绢布,也意味着两人的交情至此为止了。
王仙客接了绢布,与石龙断了交情,也不停留,步子缓缓,似慢实快,眨眼之间便出了石龙武馆。
“呼!”王仙客出了石龙武馆,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片碧蓝,比之现代的天空美丽多了,也让人舒心多了,可惜只是少不了权利逐鹿。
“夜sè将阑,晨光yù散。把珠帘卷,移步丹墀,摆列着金龙案。官居宫苑,谩道是天威咫尺近龙颜。每rì间亲随车驾,只听鸣鞭。去螭头上拜跪,随着豹尾盘旋。朝朝宿卫,早早随班。做不得卿相当朝一品贵,先随着朝臣待漏五更寒。空嗟叹,水远山遥道德未起,算来名利不如闲。”王仙客长啸一声,作歌出城。
“唉,我这是对,还是错?”石龙听着歌声远去,不由升起一股颓废的感觉。
王仙客出了扬州城,一路行至河边,瞳孔猛然一缩,他原先的茅屋已经成了一片焦土。
“是谁?”王仙客脸sè铁青,张开双臂,如一只飞鸟一般渡过河流,跃到小屋之前,原本的小屋已经成了一片黑地,只留几缕青烟飘渺,他xìng子向来桀傲霸道,不许人忤逆,即便不住的小屋,也不许人动,现在被人一把火烧了,哪里能不火上心头。
“我到底是放不下!”王仙客摇了摇头,想起了卫贞贞,想起了那个坐在桃花树下的仙人儿。
“不过烧了我的屋子哪里能就此甘休。”王仙客转眼脸sè一变,就近抓了一个守城的隋兵,原来是两个乞索儿进了他的茅屋,后来来了一个女子坐在门口休息,又来了一群骑士,似是抓那女子,那女子抓了两个乞索儿烧了屋子高飞而去。
“女子,乞索儿,莫不是寇仲与徐子陵那两个小王八蛋?”王仙客推开隋兵,喃喃低道,女子,难道是贞贞半路返回了,不对,那妮子虽然善良,可是最听话,又跟旺财在一起,自己千叮瞩,万叮咛,绝不会回来。
“逮到那两个小王八蛋定要他们好看,连我的屋子也敢烧。”王仙客咬牙切齿,转身奔出,寻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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