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道:“你这个登徒子可吓死奴家了。”
苏锦将她扳过来不顾反抗一顿狂吻晏碧云娇.喘着嗔怪道:“你越来越放肆了是否奴家对你太过宽容了呢。”
苏锦笑道:“你骂我是登徒子登徒子难道不是这般做派么?”
晏碧云啐道:“以登徒子自居外人如果知道你苏小官人是这副德行还不人人喊打。”
苏锦在她耳边轻声道:“外人如果知道晏大东家的小儿女之态当作何想呢?”
晏碧云面红过耳扭头故作生气。
苏锦转头看着石桌的纸张笑道:“一大早在写什么呢我看看。”
晏碧云赶紧将写了的纸抢过去背在身后道:“奴家胡乱瞎写可入不得苏大家法眼。”
苏锦哑然失笑道:“难道是词么?你我之间何来这么多忌讳的拿来我看看。”
晏碧云道:“在庐州时学人填了一首小词早间觉得写得不妥正在此斟酌呢让你看可以可不许笑话奴家奴家可没你写得那般动人心魄。”
苏锦微笑伸手晏碧云无奈将纸递到苏锦手苏锦展开看时却是一首《减木兰花》词曰:
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
伫立伤神无奈轻寒著摸人。
此情谁见泪洗残妆无一半。
愁病相仍剔尽寒灯梦不成
苏锦呆了这首词愁肠百结、哀怨婉转跟晏碧云平rì的情状极不吻合苏锦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这首词正是自己离开庐州晏碧云郁结生病之时所作当时的愁云惨淡已经化作拨云见rì晏碧云此刻的心境和那是自然是天壤之别觉得写得不妥要斟酌一番也是情理之中了。
苏锦一语不发揽晏碧云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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