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的道:“在下孤陋寡闻,很少出门,也不太关心城中之事,恕在下眼拙。”
“在下李重,表字兆廷,苏公子有礼了。”白袍男子温文有礼的道。
众人本以为李兆廷报出自己的名字之后,苏锦定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神态激动的作揖行礼,但是苏锦的反应跟一根木头没什么区别,在他听来,什么李重李轻的跟街头上的张阿毛郑狗剩没什么区别。
若是柔娘或者浣娘在此,定会激动万分,这位李重李公子便是庐州城中才名最盛的大才子,青楼歌坊均yù得李重一首新词为荣,目前庐州青楼歌坊传唱的词牌,很大一部分是出自李重之手,可以说李重之名在庐州府甚至超过了朱世庸知府之名。
而苏锦身为土生土长的庐州人,众人又从他组织的彩台表演和词牌演唱想当然的推测出苏锦肯定在此道上颇为爱好,但凡只要爱好此道者便没有不知道李重的。
可是苏锦只是老老实实的拱手道:“兆廷兄好,苏锦有礼。”因为他完全不知道李重是谁,也不知道李重便是他极其希望能进入其中做广告的《落花》诗社的召集人。
李重笑了笑,脸sè平静正常看不出有什么失落,但眸子里的尴尬却一闪而过,被晏碧云准确的捕捉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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