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清似乎有了心灵感应,他知道飞琼芬已经下班,估计此时的她正在欣赏自己送她的礼物,或许已经穿上那身美丽的婚纱。想到这里,他急切地从单位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可电话拨通数遍仍然无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他急忙打电话给在邻居家搓麻打牌的妈妈,让她回家看看出了什么事。当妈妈推开家门后,只见有水渍从浴室流出,房间里除水声外没有任何声息。她来不及多想就奋力撬开房门,只见飞琼芬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妈妈一声惊叫,立即打电话给儿子,接着又拨打了120求救。
飞琼芬很快就被送到了医院,但医生们积尽所能也没能挽回她的呼吸、心跳……接到妈妈的电话后,朱清发疯一般赶回家中,只见洗澡间里只留下一只飞琼芬洗澡用过的大盆,还有一只她留下的拖鞋。当他调头赶到医院时,发现躺在病床上的却是飞琼芬那具孤独冰冷的尸体,那个曾经鲜活的爱人就那么孤独地躺在那里。
“医生,求求你们再救救她吧,她应该能活过来。我们就要结婚的啊!她不能就这么离开我……我还没有见她最后一面,我还没有看到她穿婚纱。求求你们,救救她吧!”泪如泉涌的朱清跪倒在医生面前,声音嘶哑,苦苦哀求。
整个走道的人,无论医生、亲朋还是其他病人,在朱清这个硬铮铮男儿悲天抢地的苦喊声中泪流满面。但医生也只能两手一摊,该他们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事他们无能为力。
“快醒醒啊,小飞,快醒醒,我还要和你结婚啊,我要让你穿上你最喜欢的婚纱。我答应过你,我要你成为世界上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你怎么不说话啊?小飞,快醒醒啊,你不能撇下我一个人走啊,你走了我还有什么意思,你说句话啊……”凛冽的寒风中,没人回答。已是泪人的朱清扑在飞琼芬的身上,紧紧地抱住她不停地摇晃着……
一朵美丽的苗族马缨花就这样永远凋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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