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已深沉,深邃的夜空没有一颗星辰,天空就像被一块儿攒满了墨汁的黑布给遮盖起来,没有一丝光亮泄露出来,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当然,这些是对普通人说的,对于武者来说再漆黑的夜晚,都不会影响到他们的视力,不敢说百米之外看到地上的一片树叶,但是在十几米之外监视一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张府的庞大,在清溪县也是数一数二的,此刻这座巨大的府邸就像一只巨大的怪兽,在黑夜的笼罩下,静静的趴伏在那里。
张府的后宅,有一个dúlì的小院子,如果是在白天,就可以看到这个院子虽然不大,但是却被人设计的很jīng巧,小桥流水,绿草凄凄,淡雅却又充满了勃勃生机。
一座白sè的二层小楼就静静的矗立在院子的最中间。
此刻,在小院的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隐藏着两条身影,静静的看着不远处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的小楼。
“大人,你说今天晚上,任意会来吗?”
白开心轻轻跺了跺有些发麻的双腿,有些着急的问一旁的黑豹。
黑豹就像一颗苍劲的青松,站了两、三个时辰,竟然连动都没动一下,和耐不住寂寞的白开心比起来,人家这才是真正的潜伏。
“他一定会来的,因为他的时间不多。”
黑豹头也不会的说道。
“他很清楚,在他的后面可是有一大票的追兵,虽然暂时还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但是任意也知道,以官府的巨大能量,想要找到他,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他如果再不动手,就没有机会动手,何况他修炼‘化血神功’,想要增长修为,吸收提炼处女的鲜血是他唯一的手段。”
其实,黑豹说的这些,白开心不是不知道,他只是耐不住寂寞,想找黑豹说说话,看了一眼好几个时辰都没有挪一下地儿的黑豹,他是真心的佩服,他们隐藏的地方是在一丛花木的后面,非常隐蔽,一般人就是在大白天,不仔细寻找,也很难发现,更何况还是在漆黑的夜晚,可即便是如此,黑豹也是严格遵守潜伏条例,一动不动。
白开心很清楚,以自己的耐xìng,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所以隔上一段时间,他就会悄悄的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在黑豹虽然严格要求自己,但他并不是古板之人,对于白开心的小动作并没有阻止。
黑暗中,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
“来了。”
这是有人在空中一闪而过,衣服和空气摩擦产生的声音,非常细微,却瞒不过白开心和黑豹的耳朵。
一条黑sè的人影,就像一只迅捷的发现了猎物的豹子,笔直的扑向自己的‘猎物’——隐藏在黑暗中的小楼。
不过,很可惜,短短的十几米,黑衣人终究无法抓到自己的‘猎物’。
‘嗖、嗖’,同样是两道衣服破空的声音传来,两个同样身穿黑衣的人影,拦在另一个黑衣人身前。
面对骤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黑豹和白开心,任意并没有露出多少惊讶的神情,似乎他早就料到有人潜伏在这里。
“你们是官府的人?”任意的声音不高,却散发出一股刺骨的寒冷,仿佛就像数九寒冬刮过的风,比刀子还锋利。
“六扇门。”黑豹忽然变得惜字如金,只吐出三个字。
“噢,六扇门,久仰大名,听说里面的人都非常厉害,每一个都是高手,不知道你们怎么样?”
任意的语气非常轻松,丝毫没有遇到大敌的样子,仿佛六扇门在他的眼里和普通的捕快没有什么区别,嘴里说着久仰,可他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久仰’的意思。
“任意,你的事情我们已经了解清楚,错并不再你,而且你已经把那些把你父母和妹妹害死的人全部杀死,已经报了仇,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不要一错再错,到时,后悔也来不及。”
任意很清楚自己犯下的罪有多严重,不说杀死朝廷官员,就是他修炼了‘化血神功’朝廷就不可能放了他,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么久,他已经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鸟。
不管是正道武者还是朝廷,对于修炼魔道功法的武者有多重视,通过朝廷对他锲而不舍的追杀就可以看的出来,任意可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看了一眼对自己说话的人,比自己还要年轻一些,他的脸上并没有其他武者看自己时的那种厌恶和杀气,还算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就像是在和朋友聊天。
任意‘呵呵’一笑,声音中充满了讥讽,他看着白开心说道;“我可是修炼了魔道功法‘化血神功’,我想它的特点你很清楚,难道这样你们也能放过我?”
对于任意的讥讽,白开心丝毫没有在意,依旧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他微笑着说道:“当然,那并不是你的错,你以前只是一个普通人,修炼‘化学神功’只是机缘巧合,当时你并不知道‘化血神功’的危害,所以,即使你修炼了‘化血神功’,主要错误并不在你,只要你现在回头,还不晚,当然,前提是你必须把‘化血神功’废掉。”
“哈、哈,终于露出了你们的真面目,真以为我是傻瓜吗,废掉自己的武功,任凭你们处置吗,我要真相信了你的话,废掉自己的武功,我恐怕会生不如死吧,我很清楚我做下的事情,就是处死一百回也不嫌多,就连我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你们会放过我,真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被你们一说就会相信的笨蛋。”
任意满脸的讥讽,看着白开心,就像在看一个傻瓜。
白开心面sè不变,好像任意的嘲讽不是在说他,脸上依旧带着灿烂的微笑,耸耸肩膀,很无奈的对一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黑豹说道:“我还以为可以用话语骗这个家伙乖乖投降呢,没想到他变得这么狡猾,这和资料上说的可不一样,也对,谁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能是白纸一张,那真的可以成圣了,看来还得动用武力啊,我最讨厌的就是打打杀杀,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非要弄的血腥四shè的有什么意思呢?”
任意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开心在那里自说自话,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谎言被揭穿,不但没有丝毫的尴尬,还把自己说谎的原因解释了一番,好像他说谎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
也难怪,任意虽然修炼了魔道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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