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突然尖刻地笑起来,脸上的神情也变的狠厉无比,“既然你救都已经救了,还在乎是好人还是坏人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坏人,大大的坏人,我是个令人作呕的亡灵法师,一生追求的是黑暗而邪恶的力量。我的名字,叫罂粟。现在你要怎么办?把我杀了,防止我以后去害人吗?”
方平嗫嚅一会,突然道,“你原来一定是个好人,只是后来才变坏的。”
罂粟不由一笑,这次,是那种少女哧哧的笑声,“你这个人,倒是有些意思。明明知道自己救的是个邪恶的亡灵法师,却还要眼巴巴地去开脱。”
方平迎上了罂粟的目光,以坚定无比的语气道,“不管别人信不信,但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你曾经是个好人。从你望向我的第一眼,我就确信这一点了。”
罂粟狠厉的眼神中,带上了一抹温柔的神sè,她的声音,也变的轻柔起来,“你当真相信,我曾经是个好人?”
方平点点头,伸手在空中比划着,“只有好人,才会有那样的眼神。就像,就像你此刻的这种温柔一样。”
罂粟的眼神骤然一冷,脸上恢复凌厉之sè,以一种漠然的语调道,“既然你认定我是好人,那便帮我一个忙吧。有个该死的老和尚,封印了我的法力。现在我要利用太yīn之力,解除封印。”
罂粟说完,也不管方平答不答应,便取出了四张鹅黄sè符纸,咬破手指,开始以鲜血在符纸上描绘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
将符纸准备好后,罂粟掏出四柄白森森的骨刀,交到方平手上,随即又变戏法似地从衣服下掏出一个骷髅头,也交给了方平。这个骷髅头的下端犹如一个锥子,锋利无比。
罂粟仰卧于地,将四张符纸,分别压在了手脚下面,然后道,“将这四柄骨刀,穿透我手脚插入符纸之内。”
方平吃了一惊,“这怎么行?”
罂粟眼神变的凌厉无比,喝道,“废物,让你做你就做,婆婆妈妈做什么,跟个娘们一样!若不是那该死的老和尚,我用得着动用这太yīn化血符阵吗?”
方平狠了狠心,道,“这是你让我做的,把你弄死了,我可不负责。”说完,方平走上前去,按住了罂粟冰冷如霜、柔滑如脂的手掌。
想着就要用锋利的骨刀穿透那柔弱无骨的手掌,方平又不忍心起来。
“你到底是刺还是不刺?不刺你就趁早给我滚蛋!你这么抓着我的手不放,到底是什么意思?”罂粟气急,喝道。说话的时候,她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我刺了,你忍着点!”方平一狠心,不忍心看她光洁白皙的手掌,一刀刺了下去。
“你个混蛋!你居然刺偏了!”罂粟翻身起来,给了方平一巴掌,抽的他眼冒金星。原来方平这一刀下去,刺穿了罂粟手掌,却没有刺中压在她手掌下的符箓。
罂粟抽完这一巴掌,自己把穿透手掌的刀拔出来,任由鲜血横流,又是一刀刺了下去,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样。
接着她再度躺下,道,“这次给我看准点。再刺偏了,我把你变成恶心的僵尸!”
方平不敢再大意,而且罂粟已经给自己手掌刺了一刀,开弓没有回头箭,方平立刻把其他三柄骨刀,通通刺入罂粟手脚之内,将她钉在了地上。
随着四肢全都被刺穿,一层层的太yīn月华之力,开始从四周汇聚过来,从伤口渗透进入罂粟体内。
罂粟强忍疼痛,道,“用那个骷髅头刺穿我心脏!”
方平大吃一惊,“刺穿心脏,你不死了?”
“别废话了,真婆妈。我四肢都被你刺穿了,你再不刺我心脏,就看着我死吧。”罂粟喝骂道。
方平在她心口摸了一摸,确定了心脏跳动的位置,然后拿起骷髅头,将那锥子一般锋利的下端,径直刺入罂粟心脏。
一股殷红的血液,瞬时透入骷髅头中。骷髅两个深陷的眼眶,逐渐变的通红起来。一层层淡金sè的佛光,从罂粟心口透出,钻入骷髅头内。骷髅头不一会,便变的闪闪发亮起来,犹如浑身散shè金光的佛祖。
罂粟的脸,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曲起来,神sè煞是狰狞。她浑身的血液,正在缓缓地流淌着,一部分透入连着四肢的符箓内,一部分透入插入心脏的骷髅头内。
五分钟后,她突然变的急促起来,道,“混蛋,快把你的手伸过来。那老和尚的封印太厉害,这么久都逼不出来。我逃了这么久,气血不足,顶不住了。”
方平依言将右手伸到她嘴边,罂粟一口咬在方平手背上,开始吸他的血。方平只觉jīng神一阵恍惚,一股yīn暗的力量,霎时侵入脑海之中。这股yīn暗的力量,开始侵蚀他的思维和意识。
又过了五分钟,骷髅头上的佛光越来越盛,最后犹如气球被撑爆一样,轰的一声爆炸掉了。骷髅头爆炸之后,并未有碎片shè出,而是化作一团金光四散开来,消失不见。
罂粟脸上显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终于把这该死的封印解除掉了。”旋即松开了紧紧咬住方平手背的嘴巴,晕了过去。
方平也只觉得气血一阵虚浮,脚步摇晃不定,脑袋有点晕晕乎乎。好在罂粟松开口后,那股yīn暗的力量便退了出去。
方平顾不得自己手上的伤口依旧是血肉模糊,还在流血,先将四柄骨刀抽了出来,替罂粟小心地收好。随后取出金疮药,细致地敷在她四肢的伤口上,用绷带缠好,止住血。罂粟心口被骷髅头插中的地方,并没有伤口留下来,只是衣服上破了一个洞。
替罂粟包扎完伤口后,方平才给自己手背上抹了药,止住血,然后便抱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罂粟返回营地。
见到罂粟四肢绑着绷带、昏迷不醒地被带回来,而且方平手上也缠了一层绷带,萧世英等人,脸上都显出疑惑的神sè。不过方平不开口说,他们也没有问是怎么回事。他们对于方平都很尊重,知道他做事有他的原则分寸,他不说的事情都不会打听追问。
两个时辰后,罂粟悠悠醒转。这两个时辰,方平一直守在她旁边,留意着她的身体状况。
“混蛋,谢谢你。”罂粟瞧了瞧四肢上包扎的细致妥帖的绷带,朝方平展露一个笑意,柔声道。
“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我会在大帐篷内安排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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