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路易倒是立即相信了,双胞胎姐妹算美貌了,可拉斐尔拒绝了,就又道:“嗯,我要好好准备准备,才能把握住机会,有个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就够了,也可以让奥黛拉先试试,如果成功,让她和陛下的约会成为习惯,那就更方便了。”
拉斐尔立即道:“不,大人,是要极快动手!”
路易一惊,真要做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不紧张,这可是攸关身家xìng命的事情,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道:“为什么?”
拉斐尔道:“现在大人因为交换领地,和要奥黛拉的军队调防,正好可以布置军力,大人的族兵原本就在现在奥黛拉的领地里,太方便了!只要小心些,绝对不会被人发觉!”
有道理,最重要的军队调动问题可以解决,这点非常有利,路易皱起了眉头急速思考起利弊来。
拉斐尔看了看路易的神sè,又道:“如今皇族的军队被拉出去接受新的南方的领地了,连皇城护卫军都被派出去了十万,等帝国完全安定下来,如何还有这么好的机会?加之现在帝国刚动荡完毕,新进贵族还没有实力,即便皇都有了变化,也很少有人敢乱动。”
路易手微微颤抖着,道:“确实是,巴尼克陛下的根基同样不稳,要是再过上一两年,新贵族们就算不会靠上巴尼克,也会靠上皇妃,跟随我的人未必会很多。”
路易在封赏后,终于有点看清贵族们的态度了。
拉斐尔道:“是啊,大人,别人都以为大人根基不稳,这很好啊,谁都认为不会发生什么,才最没防备,巴尼克陛下现在整天在玩女人,他认为帝国可以平静很长时间了。大人可以先下手为强!”
怎么又变成先下手了,怎么和这混蛋说话这么难受呢?心情老是忽上忽下的。路易咬着手指,道:“不行,总要让克拉克先动手。”
拉斐尔道:“大人,这是做不到的,发动的人必定是我们,因为奥黛拉在我们手里,我们大可先动手,我回去后,就找奥黛拉,想必她会愿意的,她和她的族人,敢于冒险得很!”
路易纠结啊,盘算着实力,最后他决定,钓不出皇帝,就得不到皇帝手下的都防军,那就绝对不动手,从此休养生息。
“好,就这么办!”路易大声叫道。
拉斐尔知道这家伙肯定也有别的想法,不过无所谓了,只要挑动了起来,各方就会动作不断了,不是想收就能收得住,除非路易能彻底放弃野心。
之后,两名女护卫猎到了魔兽回来了,魔兽被整治好后,拉斐尔被路易留住了喝酒,两名护卫姐妹更是都坐在了拉斐尔身边,姐姐搂着他,妹妹伏在他的腿上,极是诱人。
路易就和这姐妹俩用着各种借口灌着拉斐尔。
拉斐尔占着护卫姐妹的便宜,时而嘿嘿直笑,兴高采烈地喝着,最后当然醉了。
路易却很清醒,两名女护卫在路易的示意下,把拉斐尔抬进了后帐。
后帐点着一壶香料,一进后帐拉斐尔睡在温香软玉中,被那香料熏得迷迷糊糊的。
护卫姐妹轻声地问着拉斐尔什么,一开始只是像闲聊一样,慢慢的问题就向拉斐尔的去了。
拉斐尔那是有问必答,糊里糊涂。
路易在后帐外听了会很满意,感觉也没什么想知道的了,就进了后帐。
在后帐里,路易看看拉斐尔这么迷糊,也不可能和女人做什么,就把两名女护卫叫了出来。
别看这两名女护卫和路易的相处似乎很香艳,而且路易作出一副说什么都要避开她们的样子,但是,这些都是做给拉斐尔看的。
实际上,这对姐妹是路易的族妹,而且是血缘很近的那种。
血缘近的人,一般来说,对彼此的兴趣都会较为缺乏的,这是自然法则,嗯,当然不排除有很多特列。
路易在这方面倒是很正常的,也就是如此,他才对这对姐妹没有什么兴趣。
路易轻轻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道:“我们必须有所防范,我会把你们安排到奥黛拉的身边。现在,你们俩装扮一番,把拉斐尔送去伊尔斯大酒店吧。”
姐妹俩换上了佣兵装,并戴上了面具,扶着拉斐尔出了营帐。
路易牵来匹角马,姐妹俩就一前一后夹着拉斐尔,和拉斐尔合骑着一匹马,控马向着dìdū慢慢行去。
拉斐尔只是呆呆地傻笑着,连占便宜都不知道了。
路易呵呵一笑,既然要动手,那么哪怕多一点点时间准备都是好的,他等拉斐尔远去了,草草收了帐篷,独自一人赶去领地了,相信奥黛拉在那里。
拉斐尔到了酒店里,感觉还真累,光这顿酒,就喝到了下午,而且他可不是假醉,只不过是他感觉到脑子开始晕乎的时候,就微弱的运转了清冥。
清冥和魔脉很神奇,可以把酒气全都驱逐出身体,可是拉斐尔不能做,他只能任自己的很多灵魂触角被麻醉着。
就这样,身体明明烂醉无力了,脑子也昏沉难受,却还要靠着清冥保持理智,不让自己胡乱说话。
接着又是一路颠簸,同样不能睡去。
最后,那两名女护卫居然还帮他洗澡,更是洗得嘻嘻哈哈的,最过分的是,她们还研究浴缸里有金鱼的问题,甚至还试图抓金鱼,这下拉斐尔更痛苦了,要忍着酒醉难受,还要忍着心中的火焰。
直到傍晚,两名女护卫百般试探下,看拉斐尔时而打呼噜,时而说两句胡话,确认拉斐尔是真醉了,才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后,拉斐尔眯着眼睛一看,确定两姐妹出去了,才全身酸软地来到窗前。
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两名女护卫骑马走远,拉斐尔立即把酒气全都驱逐出了身体,再次洗了个澡,才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埋头睡觉了。
白光映入眼帘,应该是清晨了,拉斐尔还没完全清醒,脖子就被人叉住了,那双有力的小手还在不断摇晃,拉斐尔刚张开眼睛,一只酒瓶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咕咚!咳咳”拉斐尔差点没被呛死。
酒!见鬼!老子不要喝,太可怕了!
酒瓶离开了拉斐尔的嘴巴,希拉瑞丽正坐在拉斐尔身上,瞪着他道:“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这姿势!太奔放了!
拉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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