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屈何曾想到,打开本心,竟然是用如此粗暴的方法?
可是用刀刺心脏……
宁屈曾经因为冠心病,住院治疗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宁屈每rì都是忧心忡忡,毕竟心脏是人体器官之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乃是人体的发动机。
所以宁屈对心脏还是有些研究的。不管是心脏任何一个部位,被切开一个小口子,倘若不迅速的得到救治,死亡率基本是百分之百。
直接用刀刺心脏,这不是作死的节奏?
看到宁屈满脸疑虑,夫子倒也没有计较,没有经历这一步的人,大多数都心存忧虑,只是说道:“这刀虽然会伤到人,但也不足以致命,若是等你过了考核,自然能够见识到了。”
这话等于没说,宁屈还是有些担忧,这本心到底是开还是不开?
无论如何,还是先看看再说,毕竟宁屈也是见过那些大能之士的,想想作为一个人类,拥有了如此能力,在许多情况下都能够自保了。
不过宁屈现在暂时不会头疼这个问题了,他需要面对的是朱绍光。
虽说在课堂上,宁屈与朱绍光并没有什么交汇,可是坐在角落的他充分感受到朱绍光散发过来的恶意。
这小子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了,可是这家伙似乎神通广大,自己总不能够真的躲避一辈子。
朱绍光心中还在纠结,宁屈到底是如何突然消失,突然出现的这个问题,不过这纠结总得有个时限,今天放学之后,就给这小子来个了解。
于是在最后一堂课的时候,朱绍光就离开了,在外面纠结了一帮人。
这世界儒道独尊,即便朱绍光是个皇子,也不敢太过于招摇,所以朱绍光带来的那帮人虽然是军中人士,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但是也脱下了军装,换上了便装。
一群人守在国子监门口,还是蔚为壮观的。
只是国子监门口的那些老百姓们,对这种场面算是见惯不怪了。
国子监里纨绔多,互相之间总有矛盾,矛盾这东西用讲道理的方法是很难解决的,到了最后总是会衍伸到拳头上面来。
不过纨绔也分三六九等。
倘若是一般的纨绔子弟,最多请三五个家丁站在门口堵人。
若是那些大官或者王爷家里的子弟,那人可能就多一点,可能还有几个练家子。
但是这朱绍光就不一样了,这些当兵的虽然穿了便装,可是常年在军中历练出来的那股气势,常人一看就知道不一样,他们一水儿靠着墙壁站着,目光犀利,动作也整齐划一,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
不少国子监里的学生出来,看到朱绍光这样子,心中也知道,这小子今天又要大开杀戒了。
关于朱绍光吃亏的事情,早就已经国子监中传开,大家原本以为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的家伙,绝对不是善茬,这天下有几个人敢扇朱家皇子的脸?
嗯,满打满算三大学士,以及国师那些,堪堪才有这个资格,毕竟是儒家天下,皇帝有时候都受制于他们。
结果后来他们知道了,这宁屈原来是南边一座不出名的小城来的,听说家里不过是个票号的。
票号?就算是湟源票号,又是个什么东西?在普通人眼中,这票号买卖的确有钱,可是在真正的权力核心圈子中,那又算的了什么?何况这宁家的rì昌票号,名字并不是特别大。
就这样一个小子,居然把朱绍光打成猪头,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于是率先收到风头的人,都用无比怜悯的目光看着宁屈,这家伙,今天的下场已经可以提前预知了。
宁屈的心头何等明亮,他看了周围人的反应,再看看已经离开课堂的朱绍光,基本就将外面的情况猜了一个七七八八。
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宁屈即便知道他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可是他依旧躲不过。
这事情……麻烦了。
找那位封曲?人家肯搭救自己一次,肯第二次吗?况且,祭酒也最多只能够护自己一天周全,自己终究是要离开国子监的,倘若他一旦离开国子监,还是要面对这个难关。
放弃了这个念头之后,宁屈就缓缓走出了甲三班,随后朝着国子监外面走去。
不过还是有搞不清楚状况的学生,例如那位叫做黄灿的学生。
别人看到自己,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被朱绍光的怒火波及。
这黄灿似乎是反应迟钝,并没有发现宁屈身边的异状,在看到自己之后,还热情的上来打招呼。
宁屈倒不是那种放不下的人,虽然临危,但心中的恐惧却依旧被他压制的死死的,许多时候都只能够用走一步看一步来应对,因为这个时候自乱阵脚,失去了冷静,只会让结局朝着更加糟糕的方向蔓延。
黄灿跟自己打过了招呼,还热情的聊了几句,大概是拉了些闲话,就是问自己在国子监的生活有没有不习惯,在甲三班有没有被人欺负之类的,若是一般的小事情……
“那就找我黄灿,我黄灿在国子监,总算是有几分薄面的!”
宁屈看到黄灿拍胸脯拍的这么响亮,指了指门口说道:“我现在可就是有了麻烦。”
黄灿顺着过去的手指望去,他一眼就看到了朱绍光,话说这朱绍光在国子监中从来都不肯低调,那形象早就已经深入人心了。
黄灿一看,叫了一句:“妈呀,你怎么惹到这位煞神了,你惹到谁我都能够说上几句话,可是这朱家的……我可是惹不起。”见到朱绍光之后,黄灿“光明磊落”的打了退堂鼓……
黄灿的反应,大概也在宁屈的意料之中,黄灿这种人属于有些小本事的人,只有这种人才最乐于助人,因为助人的同时他也能够展现自己的实力。
而真正有实力的人,是不肯轻易证明自己的实力,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不过眼前的这条路,他必须要走出去了。
到了国子监门口,宁屈的目光压根就没有跟朱绍光搭上线,他轻轻一扫,却看到旁边有一顶轿子,而那顶轿子,正是昨rì他乘坐过的轿子!
宁屈不是傻瓜,就从昨rì那老妪说话的口气,必定不是普通人,若是能够上那轿子,说不定就能够避开这朱绍光,于是灵机一动,他就朝着那轿夫挥了挥手,示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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