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胡思乱想着的时候,谢一凡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上的李安两个字,谢一凡便知道这家伙肯定又是来了催问自己到哪里了。
李安是谢一凡初中的死党,也是初中同学中一直保持联系的少数几个人之一。
谢一凡才按下接听键,里面便出了李安焦躁的声音:“谢一凡,你到哪儿了呢?人都快来齐了,就差你一个了。”
谢一凡无奈地说道:“我也正急着呢,也不知道今天这破公交是怎么搞的,竟然开了一个多小时,都还没有到。”
李安又说道:“谢一凡我跟你说,刚刚胡铁蛋还问你怎么还没来,显然对当年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你最好小心点,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另外还有件事情也跟你说一下,今天晚上林诗琪也来了,她也问了你。她好像还对你念念不忘,现在都长大chéngrén了,也没有那时候那么多忌讳了,你要记得把握住机会。”
谢一凡苦笑一声,应道:“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谢一凡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估计也很难准时赶到了,谢一凡也就是索xìng不去想这些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让一切来得更猛烈些吧。
想通了这些,哪怕公交车里面很热很喧嚣,谢一凡还是渐渐地淡定了下来。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公交车在府天大酒店前面停了下来。
谢一凡走下车,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走了进去。
府天大酒店是云峰市最好的酒店之一,大堂装饰得金碧辉煌,进进出出的那些人一个个衣冠楚楚,气宇轩昂。
像这样的高档场所,谢一凡之前肯定是没有机会来的,此时到了这里难免会有些格格不入。那些人见到谢一凡的时候,难免会多看几眼,好在谢一凡心态很好,并不去理会这些。
摸索了半天,谢一凡终于找到了上楼的电梯,来到了同学聚会的那个包厢前面的时候,谢一凡又刻意停下脚步调节了一下心情。
“这位先生,你是来找人的吗?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从耳边传了过来,酒店一个端菜的服务员看到谢一凡一直站在那里没动,便走过来打了个招呼。
“不用,谢谢了。我嫌包厢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服务员长得很清秀,而且还面带微笑一片热忱,让人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谢一凡便随口敷衍了一句。
听谢一凡如此说,服务员也就不再多话,然后便端着盘子朝隔壁一个包厢走了进去。
服务员走了没多久,谢一凡也就准备到前面的包厢里面赴会去了。
可是,才走了两步,耳边却传来了一片乱哄哄的声音,然后又见刚刚那个端菜的服务员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
谢一凡好奇心使然,问道:“里面怎么了?”
服务员停下脚步说道:“里面有个老头子过生rì,好像本来就有高血压脑血栓之类的,他不顾家人劝阻,然后一杯白酒还没喝完就晕倒了。唉,还是不跟你说了,说了也没什么用,我还得赶快把这事情汇报给经理,要不然,真出事了这个月的奖金也没有了。”
“你等等。”
谢一凡叫住了那个服务员,他感觉这个服务员人不错,很热心,而且,在生rì这么喜庆的rì子上出事,也很伤感的,谢一凡便想着帮她们一把了,“要不,你带我去看看,说不定我有办法。”
服务员看了谢一凡一眼,问道:“你是医生?”
谢一凡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是医生,但是,他有英雄附体异能,说不定来个扁鹊,华佗附体,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你跟我来吧。”服务员觉得和谢一凡很有眼缘,也就相信了他。
走进包厢里面,只见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正躺在地上,其它还有七八个人则在一边商量着对策,场面乱哄哄的。
其中,最显眼的那一个可能要数老头子身边那个五官jīng致,身材高挑匀称,凹凸有致的女子了。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就像颗熟透了的水密桃,但是,一丝不苟地打扮却显示出一种干练与强势。
她叫赵婉婷,是云峰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副院长。
只听赵婉婷说道:“大舅,我想外公肯定喝了点酒,然后导致血压升高,再引发毛细血管崩裂,也就是脑出血。”
就在这时,服务员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焦急地说道:“你们先别急,我给你们找一个医生过来了。”
包厢里面那些人,淡漠地看了服力员和谢一凡一眼,并没有像想像中的那样一窝蜂似地跑过来求救。
赵婉婷的大舅胡志超又催促说道:“婷婷,你不是我们云峰市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吗,你快想点办法救救你外公!”
也怪不得他们这些人对谢一凡他们态度这么冷淡了,原来这里还一个本市赫赫有名的医院的副院长。
不过,他们这些还是高估了赵婉婷的能力。
赵婉婷虽然有着医学硕士,云峰市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等头衔,对此却也是束手无策。她无奈地说道:“我手里没有任何设备,无法进行救治。”
胡志超大惊失sè说道:“啊?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赶快送医院去吧。”
“不行,坚决不能动外公他老人家,他现在的状况很危险,如果再经过一路颠簸,估计还没有到医院可能就去了。”身为医生却不能救自己的亲人,赵婉婷感觉无比心酸。
包厢内的气氛突然之间变得无比沉重起来了。
服务员也把现场的情况了解清楚了,她也觉得就算谢一凡是个医生,恐怕也比不过人家堂堂一个副院长,便拉了拉谢一凡的衣角悄声说道:“要不,我们走吧,人家副院长都没有什么办法,我们还能拿那个老人家怎么样?”
“我有办法救这个老人家,你们让我试试。”谢一凡非但没有跟那个服务员一起离开,而且还貌似大言不惭地说了一句。
刚刚听那个什么医院的副院长这么一说,似乎这个人老人家就只有等死一条路可走了。人命关天,既然碰了这样的事情,如果能够想到办法,进行挽救的话,那也就算是积善积德了吧。
因此,就在前一秒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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