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此时借故离开,便是最好的台阶,而且自己应该也是时候需要离开了。
“我和黄兄还要到丹药坊购买一些必须品,我等就先告辞了。”张天松站起生来,对金炯抱了抱拳。
金炯见他去意已定,也不再多留,只是拿出一块玉牌,交到他手上道:“这是论道大会的贵宾玉牌,在大会期间购买一应物品,都可有一定的优惠,我知张兄身家甚丰,但这是金某的小小心意,收下吧。”
都说到这般份上了,张天松也不矫情,大大方方地收下了玉牌,这才和黄猛告别金炯离开库房,直往丹药坊而去。
“张兄,你刚才又是师尊,又是重振道统,怎我都没听你说过,不会是为了推脱五龙山的招揽,才故意编的吧。”走在路上,黄猛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张天松。
张天松呵呵一笑,说出两个字:“你猜!”
“我就知道,唉,说真的,如果不是我本事太低,人家五龙山看不上我,真还忍不住这样的诱惑。”黄猛惋惜地摇头道。
“呵呵,黄兄这话可不中听哦,你堂堂一宗之主,虽是庙子小了点,但也不能抛下家业不理,跑来别人五龙山做劳什子客聊吧。”张天松嘿然一笑道:“现在咱们有钱了,再去丹药坊大卖特卖,让你厚土宗弟子尽快恢复元气,一月之后我要去观战,看看那川蕴派怎么被厚土宗打得落花流水,铩羽而归,哈哈哈”
黄猛眼中爆发一道jīng芒,恶狠狠地道:“哼哼,公平竞争之下,川蕴派这些小崽子,哪里会是我厚土宗那些弟子的手脚,这次我要让佟冲偷鸡不成蚀把米,连他川蕴派那条灵脉也赢过来,看他还嚣张什么。”
此时他们二人仿若多年的至交好友,说话间已是畅所yù言,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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