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转眼急过,借助欧阳剑留下的丹药,斩无痕身体恢复的速度让欧阳问天二人惊叹,仅仅半个月的时间,斩无痕就可以下地行走并做一些简单的动作。
“暮柔啊,这次多亏了你的丹药,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康复呢,要不是你,可能我现在已经……。”
突然之间,斩无痕想到了过世的兄弟,心中不禁激动起来。
“无痕伯伯过奖了,这是暮柔应该做的,现在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能乱动的。”
柳暮柔甜甜一笑,经过半个月的相处,斩无痕知道了欧阳问天和柳暮柔并没有自己年长,只是两个出来历练的菜鸟,很脸皮厚的自称长辈,欧阳问天也只是含笑不语,不置可否。
“恩!”
斩无痕很有长辈范的点点头,随即转过头对着欧阳问天笑道:“问天,我现在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rì你就随我回阮晶城先住下来,至于以后,你们有你们的路要走,我也不拦着你们,但是如果想回来,我随时欢迎。”
斩无痕正所谓意气风发,之前的愁容一扫而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让欧阳问天无奈的同时又替斩无痕感到高兴。
“呵呵,无痕伯伯,瞧你说的,我从小就是个孤儿,以后暮柔就陪在你身边,哪也不去了。”
柳暮柔此时就像一只轻盈的鸟儿,跑到斩无痕旁边,抱住他的胳膊,兴奋的不可自拔。
“好啊,哈哈,我斩无痕到现在还无儿无女,如果你要是不嫌弃,我干脆收你做义女如何。”
听到柳暮柔的话,斩无痕真的是雨过天晴,jīng神焕发,高兴的不得了,暮柔这丫头本来就惹人喜欢,能得此女,斩无痕自认为是自己前辈子修来的福分。
“恩,没想到我柳暮柔如今也是有父亲的人了。”
柳暮柔此时此刻如何能不激动,没有人能体会到,从小就是个孤儿的孩子,突然有一天得到亲情的激动。根据段晋的说法,认义女可是个大事,虽然没有什么大摆宴席的隆重,但也是三拜九叩,一串烤肉,一口清水,办了此事。
尤里大陆所在的火元星位于雪域西南部,无情魔尊领域的边缘,靠近一剑天仙尊缪尊者的领域,尤里大陆占地辽阔,方圆几千万里,阮晶城是一座拥有几千年历史的古城,就光座落城池就占地六千四百里,商工业发达,烈火晶的产原地,盛产烈火晶的火元星因此而得名,各星系商会和星系商人的必挣之地,也是尤里大陆各国望眼yù穿之地。每十几几十年,阮晶城边境就爆发连绵战火,但是这都不影响来往商人的涉足,可以想象阮晶城的声望和影响力有多高了。
第二天晌午,阮晶城。
听过阮晶城的盛,也听过阮晶城的广,但是真的站在阮晶城的城下,欧阳问天二人才是深深的震撼,十米多高的城墙,五辆马车并排的城门,到处都是古典气息,见遍了电视上的皇室王朝,但是真正亲临时心里只有震撼。
震撼过后,柳暮柔左右看看,疑惑道:“义父,阮晶城确实壮观,可是有一点我很好奇。”
“哦?暮柔,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道来。”
斩无痕此时可以说是chūn光满面,柳暮柔的贤淑乖巧甚是惹人喜爱。
“这城虽是壮观,但是放眼望去,并没有看到一兵一卒,可奇怪的是,不管来往何人,走近城门都会下马而行,我怀疑此城绝非简单,要不此城有什么名人典故,要么就是此地之主有着相当强大的实力和威望,深受江湖人士的尊敬。义父你看我说的对是不对?”
柳暮柔无比自信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白领丽人的形象展露无疑。
“呵呵,大哥,你能得如此聪明伶俐的义女,想要羡慕死我们哥几个啊,哈哈哈。”段晋上前一步,笑道。
“呵呵,老晋,这是说哪里话,我的女儿跟你的又有什么区别。”
听到段晋的话,斩无痕更是得意,随即语气一变。
“暮柔啊,以后有困难就找你段晋伯伯,他要是不管,你就拔掉他的胡子,我看有谁敢教训我的宝贝女儿。”
斩无痕一吹胡子,两眼一瞪,有一种极度护短的架势让段晋和欧阳问天几人哭笑不得。
“在这说岂不是太无味了,走,进城,回家我们要大摆宴席,为两位侄子、侄女接风洗尘。”名叫杜子腾的中年人一马当先,带着众人向城门走去。
凤贤庄,阮晶城东城一大势力,掌管阮晶城的凤花楼和六份兵器铺生意,背后有万剑宗坐镇,实力强大,凤贤庄庄主贾豹,为人做事机智狡猾,心狠手辣,从不给对手留有任何反扑的余地,其独生子贾贤更是继承父亲的xìng格,其人更为yīn险狠毒,仗着父亲的力量,在阮晶城兴风作浪无人敢言,其它三个家族碍于万剑宗的邪威,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称为北城之虎的吴家一向行事低调,其家主吴海雄乐善好施,深受江湖人尊敬,更有一美嘉誉‘善虎雄’,但是,从来没有人听说过这样的一个百年世家背后是何势力坐镇,只知道,吴海雄身边有着神秘强者保护,四百年前,吴家进驻阮晶城,当时寥寥千人却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在势力云集的阮晶城扎稳脚跟,到目前为止,更是占去阮晶城的兵器生意的十分之四,把当时称为兵器之王的凤贤庄逼得一退再退。而另外经营拍卖行的司寇家和经营出产各种能量晶石的神秘家族司徒左丘在两个家族的明争暗斗中保持着中立状态,冷眼旁观。
凤贤庄
宽敞的大厅内,一位四十上下身材彪悍的中年人的坐在太师椅之上,看着手里最近各个商铺的报账,额眉紧皱,此人正是凤贤庄庄主贾豹,一排下人远远的站立一旁,浑身紧绷,生怕出现一点疏忽。突然,贾豹把手里的账铺摔到案几之上,吓的下人浑身一颤。
“来人,去把贾贤叫来。”
就在匍匐地上的下人准备转身退下时,门外传来一连串脚步声。
“父亲,不知您叫孩儿有何要事,居然发这么大的火?”
闻言,一个二十出头的俊貌年轻人走进厅内,再贾豹面前行下一礼。
看着还算是相貌堂堂中规中矩的独子,贾豹一身的气愣是没有发的出来。
“哼,我来问你,你前些rì子是不是把孟家的公子打成了重伤,却只为了一兼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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