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四在路上溜达,路是他修的,他还挺有成就感,齐波也去市里了,有陈安乐照拂,齐晓丽盯着他也放心得很.听到陈安乐来了,就想到上河村去跟他见一面。
在路上遇到从银龙湖那边下来的车队,他就往路边让了下,谁想那砂土车扬起一堆的灰,他就骂了句,这可点了炮仗了,那司机停车跳下来就是一拳。
齐四也不含糊,到底年轻时也是个爆栗脾气,立时就回击。
司机被踹了下,回身就到车里拎了把起子,直接捅到齐四的胳膊上。
齐四哀嚎一声,就倒在路边的草丛中起不来了。
那司机看闯了祸,就开着砂土车想逃,立时被人围住车,他将车窗摇起来,不敢出来。打电话就让银龙湖那上边的同事过来。
那边还没来,陈安乐倒先赶到了,看到下河村的人群情激愤,就让徐嫂去找陈天栋。
这边银龙湖的工程还没完,可一般车也不走这边,这到底离村里比较近,会影响到村里人的生活。
“陈老师,你来就好了,那司机把四叔捅伤还想逃,我们得把他给揪出来!”
“就是,陈老师,把他揪出来让他赔钱道歉。”
这下河村的人刁滑得很,不像城里的人,就要个面,拦着人就说道歉就行,这前头还要先说个赔钱。
“你下来吧!”
陈安乐冲那司机招手。
司机长得挺精瘦的,头发都是灰,那衣服不知多少天没洗了,连嘴角还有些白沫子没擦干净,跟过来瞧热闹的韩梦薇都有种想吐的感觉。
司机不肯下车,反倒将车发动起来,围在前面的村民就是一惊,纷纷避让大骂。
陈安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有村民捡起石头冲着车窗就砸过去。
听到砰的一声,那原本就有些碎裂的玻璃窗一下整个碎散,司机一下紧张就将车开到路肩下去,车身摇摇晃晃,眼看就要翻下去。
有人拍手叫好,陈安乐就赶过去将司机给拉下来,然后让村民去拿了几块石头垫在车轮下将车给稳住。
等回过身,那司机已经被打成了猪头。
脑袋全是血,捂着头倒在地,身上还全是脚印,还有村民在往他的背上踹。
陈安乐将人都扯开,厉声道:“要打死人吗?够了。齐四呢?”
齐老四被人扶着,他胳膊上还插着起子,满根左臂都被血给浸湿了,人有些昏沉。
“来几个人把他送到乡里卫生所去。”
陈安乐手一指,将村里几个眼熟的青壮叫出来,让他们开拖拉机送齐老四过去。
人还没走,银龙湖那边工程队的人赶到了,几辆砂土车拉着四十多号人过来,手里还都提着镐子铁棒,一下来带头的队长就指着围着司机的那几个村民喊道:“草你妈的,敢打我的人,都他娘的活过头了?给我打!”
十来个施工队员就舞着镐子铁棒冲上去。
那些村民也是好勇斗狠的,没家伙就随地捡起一些石块,就要迎上去。
陈安乐一皱眉,上前就将一拳打在冲在最前头的人腹部,跟着两脚踹飞两人,劈手夺下一把镐子,抬手将一根铁棒挡飞,张手就掐住还不知死想冲过来的那人脖子上,往左一摔。然后立时一蹲,就闪过一把凿下来的镐子。
一个扫堂腿将那挥镐的人打翻在地,一踩在他脖子上就喝:“谁还敢过来?”
一下放翻六七人,那队长也愣住了,心想哪来的厉害角色。
但他在各地做工程,啥人没见过,陈安乐穿得也不像这村里人,就想要问个明白,谁知他那些队员可不认账,没等他吩咐就冲上去想要报仇。
陈安乐冷哼声,突然就感到脑子嗡的一下,一转头就将那偷袭的男人一拳打翻,一抹后脑,手上都是血。
他不禁一下火冒三丈,一个箭步上前,就一拳打在第一人的鼻梁上,然后就是一个组合拳,连续放倒四五个人。
胳膊上肩上也受了几记,还好用上金钟罩也还能扛得住。
可那些被他打倒的人就惨了,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好几人都被打断了胳膊,踢断了腿,还有被踢中jj的,陈安乐也没注意,就一抬膝盖,就撞在那地方了。
那家伙脸色发青,浑身都在哆嗦,捂着裆实在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韩梦薇这时才意识到陈安乐的战斗力有多强,对付这些杂鱼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但他还是受了些伤,就是用上了金钟罩也免不了被铁棒捅到了后脑勺,刚才那被敲中的地方。
“来啊!”
陈安乐压着火瞧着那些施工队的人,那队长已经开始流汗了,这一转眼的工夫就被打伤了十几号人,瞧这情况这些人还都要休息一段时间了,这边工程还在赶进度。
“你打伤人了,你知道吗?你得赔钱,赔医药费!”
队长突然一说,气势就弱下来了,刚还在逞凶,现在却缩了回去,他能瞧出陈安乐不是个好对付的,何况身份还没摸清楚,这边就伤了十几个,这些村民又群情激愤,随时都在暴走的边缘。
事情搞大了,可不是他一个施工队长能扛下来的。
陈安乐抹着后脑,看韩梦薇还在瞧热闹,就将她叫过来:“也不帮我拿块毛巾来擦一擦。”
“擦出脑浆就好瞧了,我看看。”
头发都被血块给弄得凝结成了一块块的了,瞧着可真够难看的,好在没脑壳没破,不然那就有得瞧了。
接过一位村民递来的毛巾,给他把头给包上,看着有点像陕北老农。
陈天栋这时才带着民警跑过来,他在所里吃饭,这边闹起来他也没注意,等人跑去叫他,他才带上枪赶过来。
那施工队长一看他就哭闹起来。
“陈所,您瞧,把咱们这打的,这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青壮啊,这人受了伤,工程又要被耽搁住,这责任谁能负得起啊。陈所,都是这个矮子做的,您要把他抓给来,给咱们做主。”
他倒演技好,一说就抹起泪来了,眼泪硬生生挤出几滴,落在地上。
“你胡扯个毛,这是陈局,是市里的局长,你傻b了吧?抓他,你们这整个施工队都不够人家瞧的。”
那队长一下就傻眼了,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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