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东华他们说:“你们也要上山?时间不早,上山就下不来了,打算在山上住?”
“到时绕去李家渡住,”刘石龙递根烟给他说,“那边征了几间屋,到时矿脉开采的时候,也要住些人。”
采掘是省矿企的事,刘石龙也是在配合省里工作。
这事不单市里上心,连省里都放在议程上,要不是省里真没个拿得出手的加工企业,哪会轮到丰河九铃来分这碗食。
陈安乐笑说:“那就好,山上头没多少屋子能住了,我还怕你们跟我抢床。”
刘石龙笑笑就跟他说要过桥,后头推着山地车都靠过来了,陈安乐就站开些,眼睛瞅了下骑在车上,那臀部被坐骑挤得更紧实的荣风华,长裙随风摇曳,要不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家伙,还算略有风姿吧。
仿佛注意到陈安乐的眼神,回头就是一冷眸,陈安乐耸肩,做了个请的手势。
跟她赌气没啥意思,提醒过恽东华就行了,得让他们吃些苦头,也别让他们以为就他们一家,就可以恣意妄为了。
其它人都是推,荣风华偏要骑,这吊桥哪是能骑车的,风稍大些就摇晃得厉害,下边的木板都嘎嘎作响,像是随时都会碎裂成几块,让上面的人掉下去。
桥离水面还有段距离,眼睛往下一瞅,连荣风华这样胆大的人,心里都发虚。
骑到中途,突然风势变强,整个吊桥都抖动起来,不说她,恽东华和刘石龙都脸色一变。
桥下犹自是一团黄水滚动,如一条黄龙翻卷,一头猪扔下去都会片刻不见踪影,何况是人。瞧得心都慌起来,荣风华一个踩空,山地车往旁一歪,她整个人就从吊桥扶手间掉了下去。
就在这刻,一只手将她胳膊紧紧抓住,跟着另只手就按在她那海咪咪上,硬生生将她拖上来。
还在惊恐中,都没发现胸部被抓得生疼,等她回过神来,望向脸上挂着奚落之色的陈安乐上,抬手就要打脸。
“我救了你,你连说声谢都没有?那我再踹你下去好了,这滚滚黄水把你带到哪儿可说不定了,是想要去龙宫喂虾米吗?”
荣风华一瞪眼,爬起来,就撞了陈安乐一下。
她身材高大,陈安乐光身高来说是个半残,被她这一撞,他先一愣神,跟着就沉下脸,这死婆娘,刚拿胸撞我脸?
孙啸平跟恽东华看个清楚就想笑,陈安乐拉人,脸就往前倾的,身体弓着,荣风华直挺挺的站起来,也没避让,那可不就胸撞在陈安乐的脸上了。
只是当事人荣大小姐都很尴尬,她是想让陈安乐吃个苦头,谁想还让他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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