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乡长真够苦的,这脸都纠结成一块了,畏缩的站在一边,跟吃了一吨苦瓜一样,这可算是要命的大规模,别说他小小的乡长,也不论徐朝秋这县长,连韩广吟都要坐蜡了。
徐朝秋瞅向在做着包扎的医护人员,摇头一叹,也亏是带了他们来。
“先将伤员收治,有可能的连夜送到县里医院,视病情严重,看能不能向省里请询,调来几架直升机……”说着,嘴角滑出一抹苦涩,“不能再死人了。”
苦井乡长猛地想起一件事:“青溪村的于清海呢?快把他找过来。”
跟他来的有负责治安维稳工作的副乡长,忙去找人。
“你也是,跑来凑个瞎热闹做什么?把笑笑放家里,虽说找了老婆姨,你也放心?做妈有你这样的吗?还说要把她送城里念书,你不毁她就算不错了。”
紧跟着跑上来的齐晓丽,被陈安乐一顿好训,她却笑颜如花,不是旁人都瞧着,都想握住陈安乐的手说话了。此时媚眼一扫,秋波荡漾的说:“徐长军怪我卖给徐婶,又拉她做销售,说要找我算账,我跑上来看齐四他们能不能打赢,要打不赢,他那话你也听到了。我到时就下去带笑笑跑城里躲难去。”
陈安乐顿住说:“就你主意大,出事也不给我打电话,这边事多,你先回家。”
齐晓丽眼角一弯,听话的走了。
她没掺和斗殴,也就没她什么事,最多黄海那边派人给她做个笔录。
杜伯宁先跟陈安乐说了一句,县长现在心情很糟糕,才让他过去。
陈安乐未及说话,那边陈天栋已带着于清海和蔡成河过来。徐朝秋看见蔡成河,表情有点怪异,冲他一颔首,就撇下陈安乐,先问于清海冲突是怎样发生的。
于清海先是苦笑,就将事情娓娓道来。
那徐长军打伤秦艳时,马齐峰就去找他,他以为在上河村也有数十年的历史了,跟那徐长军也不是没打过交道,就打算等初三一过就找他,谁想他又听人教唆,打起离蕊金花的主意,伐了树,要拉到山下去卖,他急忙和蔡成河过来,带了些青溪村的干部,说他几句,他刚吸了毒,就喊打喊杀,拉起他的人,就将他们一群人堵在祠堂里。
“于支书,你既然知道徐长军的xìng子,又知他有毒瘾,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跟乡里汇报,隐瞒不报造成如今的后果,你要负什么责任,你知道吗?”
苦井乡长一说,于清海立时变sè,急切的说:“事起突然,连老马都被他捅伤了腿,我也第一时间跟乡里汇报了情况,可这里只有一部电话……”
“哼!”苦井乡长冷哼一声,不想听他解释,“谁能证明你说的?”
“我能。”
蔡成河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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