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相信,我让人把跟王老师睡过的那个寡妇叫上来,让她给做个证。”
陈安乐突然开口,何节抬头瞧了他眼,心里惊疑不定,隔了一会儿,才问:“那受伤的人……要咱赔钱?”
“哎,重伤啊,脑壳都被王老师拿石头砸坏了,这送到医院里听说还没法治好,说着有可能是脑死亡,说不定哪天就放弃治疗了……”
陈安乐唉声叹气:“可才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在下河村是一把好劳动力啊,能下河打鱼,也能上树摘果,打猎也是一把好手,家里还有老人患了重病躺在炕上,前年才生的小孩……”
“他还生小孩了?这不是还没成年?”何节一惊。
“咱们村里的人成家都早,”老村长说,“像是山上有个姑娘,十六岁就生小孩了,跟你们城里人晚婚的没得比。”
何节像是想起什么,微微点了下头,心里却更加的不知所措。
县教育局对王梁的事表态,想要给王家二十万的赔偿,可这王梁打人的事要传出去,名声都毁了不说,还得再赔出去十多万。
何节顿时不乐意了,但还不明白事情真假,也怕陈安乐在忽悠她,就说让那寡妇过来,可时间晚了,于是老村长跟她说,明早就去请齐晓丽,让她去徐嫂家住,这才算安顿好。
“陈老师,你这事要被她知道的话,还不闹得更凶?”老村长一副担心的模样。
“不用怕,她也不敢乱打听,这王梁跟齐晓丽的事又是大家都知道的,”陈安乐笑道,“明天把齐晓丽请过来就行了。”
“那个齐晓丽能按你说的做?”老村长疑惑道。
“看看吧,我也没把握。”
十点多齐晓丽就来了,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碎花短裙,宽皮带,口红也抹上了,瞧着就不是正经女人。
陈安乐扯住她说了半天,才推着她去老村长家。
何节早就等在那里了,一瞧她就是一愣。
这确实是王梁喜欢的那号女人,又妖又sāo,瞅着她坐下,就问:“王梁屁股上有块胎记,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吗?”
“马蹄形的,我还咬过,记得清楚着呐。”
何节脸不大好看,又问了几句,心一下就沉到谷底:“那被打的孩子怎样了?”
“家里已经放弃治疗了,刚收到的消息,他家还上有老下有小的,这怕是难办啊,”齐晓丽一脸愁云,“何阿姨,听说县里会给王老师赔钱,你不拿一些给他们家里?”
何节脸sè转变了好几下,突然起身说:“陈老师,老村长,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回县里去了,要有什么的话,我再跟你们联系。”
瞅着她肥胖的身体,快速在村路上移动,陈安乐歪嘴一笑,就瞧见于清海皱着眉走进来:“王梁昨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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