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军细作在陈国境内活动猖獗,先后暗杀陈政要员多人,令陈下大小官员惶惶不可终rì。
尤让陈国雪上加霜的是大批粮仓被陈军细作破坏,不良商人趁机囤积居奇,以至各地的粮食奇缺,物价飞涨。
都城建康的粮价更是一rì三涨,民众争相抢购粮食。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排队购买粮食的人,很多jiān诈粮商更是坐地起价,肆意敛财。
眼看着米缸见底,萧静不由得叹口气,当家才知柴米贵。
大包小箱的搜刮一番,能够用来典当的东西越来越少了。
尽管萧毅多次劝说姐姐做点小生意,或者做点手工活,再不行自家后园子开垦出来种些瓜果蔬菜也好。但萧静根本不予理睬,封建等级观念早已深入她的内心,尽管已是落魄贵族的她,但她宁肯饿死也不去碰所谓的“贱民生计”。
萧毅并不在乎那些所谓的士族尊严,但他能够理解姐姐的阶级立场。
“把这块玉佩当了吧。”
见姐姐发愁,萧毅主动将自己脖子上佩戴的吊坠摘下来。
那是一块晶莹剔透做工jīng良的上等和田玉,应该可以当不少钱。
见弟弟如此懂事,做姐姐的自然满怀欣慰。萧静将玉佩还给萧毅,温柔的道:“这块玉佩到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失去,因为这是娘留给你的,知道吗?”
萧毅这才知道这块玉佩竟然是娘留给他的,顿时翻过来复过去的仔细看看。以前没注意,此时突然发现上面还刻着明月两个篆字。
“为什么刻着明月二字?”萧毅问向姐姐,但姐姐似乎也不知道。于是又问道:“娘也会给姐姐一块玉佩吧!”
“才没有呢!”萧静顿时气嘟嘟的道:“娘不知道有多偏心呢。这块玉佩我要了好久都不给我,却留给了你。”
萧毅顿时哈哈大笑,他一直嫉妒姐姐得到太多的母爱而他却连亲娘的nǎi水都没吃到,现在终于觉得心里平衡些了。
“看把你得意的。”萧静不屑地笑了笑。
见时间不早了,于是送萧毅去上学。
经过粮店门口时,只见门外排着长长的队伍,人们争先恐后的往前挤着,生怕下一刻粮价又涨了。
“前面那人还两贯钱一斗米,怎么到我这就只能买半斗了?”
“怨你点背,到你这刚好涨价了。”
“求求你了,再多给我点吧。”
“滚滚滚!爱买不买,下一个!”
“别别别!我买还不成吗!”
商家坐地起价,平头百姓只能认命。后面的人都在担心涨价而急着往前排队,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跟商家理论。
萧静打开钱袋子瞅了一眼,钱只够买三斗米的。再望向队伍后方,不断有人赶来排队,商家yīn险的笑着,那意思很明显又要准备涨价了。
萧毅看出姐姐的心思了,本来就没有多少钱了,若不早早排队恐怕就买不到米了。
“姐姐我们先排队买米吧。”
“那怎么行?等买完米去书院就迟到了,夫子会责罚你的。”
萧毅顿时笑道:“放心吧!我可是夫子的得意门生,他才不舍得责罚我呢。再说了,今天要学的课我早就会了。”
萧静顿时大喜,嘱咐萧毅不得离开她的视线就在附近玩耍,她则赶忙过去排队。
过了一个时辰才轮到萧静这里,但价格已经涨到每斗六贯了。
那售粮老板收下萧静的十二贯钱,见萧静面相眼熟,急忙从怀里取出一张画像对照一番。那画像上之人却是酷似萧静无疑。
粮店老板于是将画收了起来,将原本的两斗米减为一斗。
萧静见粮店老板只给她一斗米,立刻问道:“不是六贯一斗吗?怎么只给我一斗?”
“涨了!”粮店老板斜了萧静一眼,不耐烦的道:“现在是十二贯一斗了!”
“十二贯?你干脆抢好了!”萧静闻言顿时气氛无比。
后面等待买粮的人们听到米价涨到了十二贯时,顿时炸了锅一般的嚷嚷了起来。抱怨声、骂声顿时四起。
“你们瞎嚷嚷什么?还想不想买了?不买就都滚蛋!”
粮店老板一点都不在乎,显然他不愁高价粮卖不出去,亦或者有人背后给他撑腰。现在建康缺粮严重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人群很快安静了下来。
粮店老板示威的向萧静哼了一声,接着扬声道:“不买就算了!我还不想卖给你呢!”
粮店老板打算将钱退给萧静。萧静却急等着拿米回家下锅,又耻于跟jiān商争吵,于是骂了声jiān商提着一斗米转身离开。
望着萧静生气离开的背影,粮店老板yīn险的笑了笑,接着又将粮价降回到了六贯。
这一切萧毅都看在眼里,原来对方竟是故意的。
难道是刘世静在背后捣鬼?
只是萧毅还没来得急多想,便见一个又矮又胖锦衣打扮的公子哥带着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家丁迎面拦住姐姐的去路。
那胖公子长着一张欠揍的脸,酒sè过度而苍黄的脸上挂着几颗大黑痣,尤让人深刻的是黑痣上竟然长了一撮黑毛。此刻他的一双贼眼泛着邪恶的光芒正盯着萧静上下打量着。
“哎呦呦,这是谁家的大姑娘长得真让哥哥我心疼啊。”
黑痣男上前搭讪,他的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护驾,同样贼溜溜的上下打量着萧静。
萧静见他们主仆三人的浪荡德行不由得感到恶心,并不理睬他们,径直往弟弟那边走去。
黑痣男显然经验丰富,死皮赖脸的旁边跟着,并介绍这他的身份。
“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黑痣男顿时向两个家丁打了眼sè,二人会意一左一右顿时一唱一和起来。
“谅你一介民女也不知道!”
“我家公子爷乃是当朝尚书孔大人的独子孔龙孔公子是也。”
萧静闻言顿时止步,转头上下打量了孔龙一番,好奇的问道:“你爹就是孔范?”
孔龙双眼顿时一亮,每次一抬出他爹是尚书的身份时基本上就足以抱得美人归了。这招屡试不爽,孔龙顿时喜上眉梢的柔声道:“姑娘原来知道家父名号,敢问姑娘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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