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趟雀儿山,整个山峰,都笼罩着厉害的阵法,而且是防止冥界去探知,困魂,诛魂之类的阵法。殊不知这更加暴露了他们的信息。气息有些熟悉,蹊跷的地方很多,我怀疑,邪恶先知残魂依旧还活着。”
一句话,把水冲石吓得一跳,隔界先知还存在,不是吧?想干什么,这跟翼洪瘫痪的儿子翼界有关联吗?
“雀儿山已经有了一位先知存在了,难道,还藏着一位……。”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是同一人,邪恶先知霸占了,那小儿的身体,借助翼洪的势力,作乱人界。”
“果然如此,这个解释说得过去,我家族之灾,却在几亿年前就招惹了祸端,它拥有生命防御,人界修为要到达圣境才能破得了。如今,我想晋级神级,都已经费尽了心机,无法达到,叫我如何是好。”
第一次,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搅乱了他的情绪,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无须烦恼,你的家族之恨,算是小事了,大冰川期几百亿生命,都毁于他手中,原本以为沉冤无处昭雪。老天有眼,此魔怪竟然还活着,魂归城便饶不了它。”
水冲石眼前一亮,是啊!我着什么急,利鬼自有老鬼去对付。离雀儿山还很远,照目前自已的实力,也不知道那一年才能到达那里,时间有的是,或许,情况有变。
“城主大人,是否查实,大冰川期,还有其他魂魄留下,也好一并擒拿,以绝后患。”
“上古这块广袤的大陆,原本就是大冰川期人们的家园,也是遗留大战场。战争末期,我们逃离了这里,在苍穹之中漂泊,许多年后才返回蓝sè星球,死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魂魄。邪恶先知并没有机会逃离,我们已经成功的实施了毁灭计划,几座天空之城,饱和攻击了这个星球,使用的都是危害极大的尘爆弹,磁暴弹,核弹,生命空间被彻底摧毁了。
它却如此顽固,残魂至今还在作祟,果真邪恶得让人恶心。巡视这块土地很多年了,都没有发现其踪迹,这家伙知道规避魂归城的地盘,从不踏入,鬼蜮实力也强不那里去,可以断定,是个孤魂野鬼。
水冲石不禁看了它一眼,心中道,你们也好不那里去,上古冰川期生命体,死于你们种族手中数量也是惊人的。
“它的心思和你一样的不安分,总想着嫁祸于人,要争夺我们紫金玉碗之权利,企图借助人族控制生命界。”
冷笑一声,水冲石嘴里说的是邪恶先知,却是在痛斥赫冥城主,那深藏的小心事。
“咳……它是发起战争的刽子手,我们只是做出了强烈反击而已。人族的智慧接近我们,才得以接纳。寒武生命空间我们受到了诅咒,不说明下个空间也排斥我们。”
“哎,你们这些死去了几亿年的残破魂魄,果然,怨念深重,你们要怎么才能承认事实,你们传承已经被打散了,无法再凝结了,一切都是因果所应,何必还怀有执意。将来后果,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美好。
如今,紫金在我的身上,已经是魂归城的塔灵主,其实,你已经胜利了,这是邪恶先知没有想到的。”
赫冥城主一愣神,是啊!这一点它还真没有料到。这是因为邪恶先知的存在,只是个猜想。原以为,上古大陆最古老的魂魄,只存在于魂归城,不想,还有宿敌没有死干净。
都在争夺同一个目标,显然,魂归城力拔头筹了。
“那好吧?雀儿山先知的事情,先由我们来监视,查明身份后,再制定战斗攻略。”
“有劳城主。”
艰难说服赫冥,送客关门,回到地面上,却见露西正在和军魂们比试远程打击,几百米处,飘浮着一排小石头,露西手指连弹,地上无名野花,被疾风斩断升到了空中,露西猛地一挥手,花朵朝远方飞去,准确的把石子击碎,军魂们脸上立刻没有鬼相,满是丧气之情。露西抓起一根枯枝,身影闪动,场中十几位鬼卒,脑袋上都挨了一记重击,魂体承受不住,散成黑烟,再度凝结鬼身。
水冲石也是会心一笑,露西还没有该掉贪玩的xìng格,与鬼魂都能玩得如此高兴。
魂归城的范围划分,跟卡斯蛮将军的巡视能力有关,飘得越远,消耗越大,魂归城的补充灵力,就很艰难,两者缺其一都无法保证,这座塔在冥界的地位,栖息地龙纹基座的到来,增加了吸附力,这是个很好的开端。
两人被传送到了七十万里的边缘,这里离喀鲁山脉,也只有三千里地了,离图滨的军帐也只有几百里地了。水冲石召唤达玛,一路狂奔,朝图滨的兵营而去。
西城两位公主很高兴,露西是第一次来,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水冲石来到图滨定坐的地方,九十多天的修复,图滨恢复了原貌,却一直在沉睡之中。
休息片刻,水冲石命令兵卒,撤去图滨周围所有的军帐,很多兵卒虽然知道大勇士在这里疗伤,却没有机会见到,军帐拉开,大家都看到了,图先锋端坐在地上,被一层光芒笼罩着,瞧得清晰。
“善恶轮回--善。”
空中异变在大占卜大师的引导下,直接在图滨的头顶炸开,笼罩在他身上灵气破灭。图滨猛然浑身一震,有了复苏的迹象。
九重卦触发的大善打击中,图滨记忆中善良的信念被激活,从而把生命引回正确的道路上。能否突破,也就在这一念之间,水冲石不敢有任何怠慢,卦灵封锁这片小区域,生怕有意外出现。
静静地,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图滨度过最危险的生命融合期,一片红光出体,照耀了大地,周围的兵卒们大气都不敢出声,图家两公主更是闭上了眼睛,露西在旁边,拍了拍图琳的肩膀,她首先感知了这突破的气息。
图滨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的人们,问了句,我这是在那儿,大家都笑了。
皆大欢喜。
图滨也解释不清楚,自已那天为什么那么冲动,不顾一切的想要厮杀,很多的原因掺杂在一起。其中一条很重要,双王离开了西城,去往圣山攻打地境,虽说,可以回来,图滨的脑海中,还是留下了印痕。
双王从没有离开过西城,王子,公主们都在巨大温暖的翅膀下长大,一旦失去了庇护,很多的惶恐便出现在心中。这种郁闷还不似人在西城,亲身感受双王离开的痛楚,那里毕竟有许多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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