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看招,无明神**杀人剑!第(1/2)页
()算了,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还是正事要紧。
少羽摇摇头,问李梦然道:“对了,李先生,您刚才说盖先生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李梦然道:“不错,盖聂,张良,高渐离他们都上了蜃楼,还有逍遥子前辈几人带领众多墨家子弟和道家弟子埋伏在码头,守住退路。就连刚才那场空中爆炸应该也是他们搞出来的东西。”
“那我们也要趁机离开了?”
“嗯,我们这就走。先把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我再回来与他们会合,看看这蜃楼之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说话间,李梦然已经迈开步子,推开房门,往船头方向走去。
蜃楼上风雨yù来,凶险无比,天明三人没有自保能力,自然是紧跟在李梦然身旁,一同离开。
“站住!什么……呃,不对!你们就是之前闯上船的贼人!大家上,就地擒拿,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一行人刚走出不远,就被一队秦兵堵在通道中。
带队的秦军统领见到天明等三个穿童男女打扮的小孩,便是一愣,随后又看见李梦然,立刻反应过来,呼喝下令,领着十多名秦军列阵快速奔向李梦然等人。
横戈踏步,脸上杀气腾腾,眼中寒芒闪烁,明显来者不善。
“怎么办?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少羽三人脸sè一变,一边摆开架势戒备起来,一边目光瞟向前方。
却见李梦然神sè不变,淡淡说了句“继续走”,便衣袂飘飘,依旧踏着悠然飘逸的步伐在前领路,白玉雕琢般细腻修长的手掌轻轻按上腰间的长剑。
呼……
问仙低鸣,一股无形清风忽然自李梦然身前卷起,刹那间化成缕缕微风缠绕过诸多冲锋而来的诸多秦兵身躯,穿过人群,渐渐消逝在通道尾端。
怎么回事?突然好凉快。
奔跑中的十多名秦兵突觉身体有异,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体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几条平滑的血线,血线游走的轨迹正与刚才滑过身体表面的那几缕凉风重合。
噗!噗!噗!噗!噗……
刮起的风完全停下的那一刻,十几团血花同时在通道中爆开,明艳绽放,猩红喷溅。
众秦兵面sè惊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沿着一条条血线四分五裂,向下滑落。
随后,嘭嘭坠地声接连响起,残肢四散,人头滚滚,温热粘腻的血液四下流淌,浸染地板墙面,苍白的人骨,红sè的血肉,五颜六sè的脏器洒得遍地都是。
转眼之间,前方的通道便成了一片森罗血域,死寂恐怖气氛弥漫。
“咕嘟。”
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息自前方传来,脸sè僵硬,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场面惊呆的天明少羽三人喉节蠕动,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唾沫。
即使是经历复杂,早已见惯生人死尸的他们乍遇这样的场景,心中也不由得直泛恶心。
“好了,我们继续走。别告诉我,你们连这样的小场面都承受不住。”
李梦然脚步不停,与之前相比,既不快,也不慢,没有一点变化。
踏进自己一手造成的死域,也是丝毫无改,淡然前行,只留下一串触目惊心的血sè脚印。
好……好快!我连挥剑时剑刃反shè的寒光都没有看见,真是个可怕的人……也幸好,他不是敌人。
少羽面sè凝重,视线扫过前方一地残碎死尸。
一开始,他们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中剑,直至死亡之前,才发现自己将死的事实。然而到了那时,发现与否已经没有意义,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这是为什么?……很简单,因为他们是弱者,连真正的强者一剑都经受不起。
弱者在强者面前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随着强者的心情被动接受安排,不可违抗,不能违逆,不许有怨言,就像当被的楚国与秦国……我是项氏一族的少主,我一定要当一个强者,不能成为弱者……
脑海中思绪翻滚,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不过前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很快将他拉回了现实。
“天明,石兰,我们也走。”
少羽说着,拉起同样凝立不动的少羽与天明,快步跨过血sè的地域,追向李梦然的背影。
…………桑海码头…………
大地颤动,脚步轰鸣,附近驻兵所的秦军终于察觉到蜃楼这边的异变,纷纷赶到码头。
然而当他们停步在蜃楼之前时,却发现码头附近好像没有一个人影,蜃楼那边也没有舷梯降下,只有天空上依然火光彤彤,流焰飞舞,一队队残余的机关鸟盘旋冲刺,似乎在追逐一道红sè的影子,时不时有一抹抹寒光利啸,如急电般从天空中劈落,是一枚枚寒光闪烁的jīng钢长矢。
这种情况,他们根本帮不上忙,无事可做。
“怎么办?要不要派几个人过去喊话,问清来龙去脉,让上面的人把舷梯降下来?”
不知所措的发了一会儿呆,队伍中有人建议。
各驻兵所的统领们想了想,深觉有理,刚要让人按此去做,一个声音突然在码头上炸开,如雷爆响,震颤大气:“杀啊!!”
话音未逝,一旁的屋顶,门窗中,墙后,丛林里一伙伙奇装异服,服饰统一齐整之人像是老鼠一下突地窜出,半路之上便三三俩俩结成阵型,往靠在一处的秦军杀来。
“杀啊!”
“干掉嬴政的走狗!”
“杀了他们!”
一时间,喊杀震天,人头涌动,黑暗中,无数人影从四面八方围来,众多秦兵乍遇惊变,不明就里,还以为被大队人马埋伏,心中难免惶恐,被墨道两家弟子轻易近到身前。
顿时,手起剑落,寒光如雪,锋芒破空,血滴飞溅,利刃撕开声连绵不绝,惨叫此起彼伏,秦军竟完全被墨道两家弟子组成的联军压在下风,冷光掠过,一如割麦子般倒下,混乱不堪,溃不成军。
几位统领脸sè惨白,急得满头大汗,到处呼喝斥骂,想要重整队形,挽回颓势。然而这里的秦军本就不是一处所出,难以调动,再加上他们大多都是刚被征召不久,远远比不上那种久经战阵的老秦兵冷静,一下子要重整旗鼓,又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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