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rì晖遍洒,整个机关城一片死寂,只有墨核大厅那边时不时传来一阵声响。
李梦然取了千年石rǔ,在神龙石像上留了点东西后就和公输仇出了墨家禁地,回到机关城的入城清池。
一路上,李梦然满面chūn风,微笑常在,明显心情不错。公输仇则眼珠子乱转,心神不宁,不知道李梦然会如何处置自己,一条老命还能不能保得住。毕竟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公输先生。”
刚乘机关蛇上了岸,李梦然忽然开口,吓得心中忐忑不安,正想着我命由我不由人,打算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逃跑的公输仇差点跳将起来。
“呃……什么事?”好在他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瞬间将这反应强自压抑下去,悄悄抹了抹冷汗,满脸堆上讨好谄媚的笑容,紧紧盯着李梦然腰间的问剑,小心翼翼道:“不知少侠还有什么事?有用得着老夫的地方尽管吩咐。”
“没什么,只是想让公输先生把刚才的事都忘掉。”李梦然走来,一拍公输仇的肩膀,他下意识的抬头,正好与一双冷漠银眸对上,顿觉脑袋一晕,眼睛发直,目光渐渐变得呆滞起来。
“你是谁?”
见公输仇已入迷境,李梦然轻声开口,声音飘飘渺渺,似乎远在天边,又像近在眼前。
“老夫是公输仇,霸道机关术的传人。”公输仇昏昏噩噩的回答。
“你最崇拜的人是谁?”
“祖师爷鲁班。”公输仇脸sè变换,现出崇拜向往之sè,只有眼神,依然是那么呆滞。
“你最讨厌的人是谁?”
“墨子,历代墨家巨子,还有可恶的班老头。”公输仇咬牙切齿,面sè狰狞,目光依旧呆滞,显得有些诡异。
“很好,没有撒谎。”李梦然点点头,想了想,悠悠问道:“那么,你对李梦然这个人是怎么看的?”
“李梦然?”公输仇先是一阵茫然,而后脸sè复杂起来,恐惧与痛恨皆有,涛涛不绝道:“暴力,强大,神秘,奇怪,骄傲自满,不知天高地厚,不尊长者,不重专家(咳,领会jīng神),不通礼仪,什么事都喜欢用武力解决,最喜欢威胁别人,有机会一定要狠狠教训他,指使他,让他也尝尝被人威胁的滋味,让他还在老夫面前装冷酷,扮高人。”
“是这样吗?”李梦然微微一笑,又问:“与李梦然回到墨家禁地之后,你们干了什么?”
“和李梦然干了什么?”公输仇脸sè越加复杂,奇怪,疑惑,惊讶,兴奋种种情绪混杂:“他把我带到了龙喉,而后我们合龙破解了龙喉处的机关,发现龙喉之下竟然另有所在,放着墨家的神秘机关兽青龙……“
“好了,不用说了。”李梦然突然打断公输仇的复述,道:“公输仇,我要你忘掉它们。”
“忘掉?”
“不错,忘掉,把和李梦然进入墨家禁地之后的事通通忘掉。”
“通……通……忘……掉?”公输仇先是困惑茫然,随后脸现挣扎之sè。
“是,都忘掉,全部忘掉,与李梦然在墨家禁地中干的事全部忘掉。”李梦然一把将公输仇的脑袋扳正,与其对视,双目银光大放,口中快速念动:“忘掉它忘掉它忘掉它忘掉它……”
“忘掉它……忘掉它……忘掉它忘掉它忘掉它忘掉它忘掉它忘掉它……”
往来重复之声化作魔音入耳,在脑海中炸开,仿佛带动整个天地震动,回响不绝,公输仇脸上挣扎越盛,过了一会儿,却又渐渐平静下来,也跟着李梦然念叨不停,又过片刻,甚至不用引领,自己念讼不断,眼神和脸sè都完全呆滞。
“好了,公输仇,我要你把和李梦然进入墨家禁地之后的事通通忘掉。”看火候差不多了,李梦然再次开口。
“忘掉,是,听你的,都忘掉。”公输仇昏噩作答。
“与李梦然回到墨家禁地之后,你们干了什么?”李梦然又一次问出相同的问题。
公输仇满脸迷茫:“没有,什么都没有。”
“很好。”李梦然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拍其肩,解去术,将公输仇惊醒。
“呃……李少侠,老夫刚才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刚出墨家禁地,你被凉风一吹,就站在这发起呆来了,是我把你拍醒的。”
李梦然冷着一张脸,没有露出丝毫异样。
“是吗?我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一些事……”公输仇摇了摇头,忽然面露惊sè:“禁地……对了,墨家禁地。李少侠,我们在墨家禁地里做了什么?我怎么好像都不记得了?”
“真的吗?”李梦然眉头微皱,神情严肃起来。
公输仇jīng神一振,正sè作答:“不错,的确是如此,按理说是刚刚发生的事,老夫竟然一点都不记得,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李梦然沉吟一会儿,眼睛微眯:“既如此,那可能是……”
公输仇急急追问:“可能是什么?”
“或许……”
“或许是?”
“应该……”在公输仇希冀的目光中,李梦然眉目舒展,神情瞬间归于平静,淡淡开口:“应该是你老年痴呆了吧。”
“!”
“?”
“…………”
“……”
公输仇痴呆了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明白李梦然明显是在耍自己玩,而且念头一转,又想到这失忆之症很可能就是眼前的神秘少年所致,或许就是为了让自己保守某个秘密,否则哪有这么巧的事。
想通了这些事,他不怒反喜。
死人不会开口,是最能保守秘密的,既然这人肯花费这么多的功夫让自己失忆,而不是一剑杀掉自己,那么今天这条老命很可能就保住了。不过也不能因此便得意忘形,现在自己的命还捏在别人手里呢,若是一个不小心若得这人爆怒,又突然出手把自己干掉,那上哪说理去?
当下,便收敛心思,苦笑道:“少侠何必戏耍老夫?既然不想回答,老夫再不理会就是。”
“公输先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哪里敢当少侠夸赞。”公输仇拱了拱手,低眉顺目道:“小老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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