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多泰微微一愣,反而感到有些愕然,转头看了看神sè陡然大变的夜星穹两兄弟与众多魇魂军禁卫,道:“你们该不会都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快说!”夜星穹暴喝一声,挣扎着站起身来。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了,你们的父皇你们的陛下夜承天五天前已经死在了北戎族第一高手乌岈王手中,听说他被乌岈王一拳轰成了碎片,粉身碎骨而死,下场凄惨之极,可悲,真是可悲!嘿!”索多泰嘿嘿冷笑两声,“我说你们一帮子人可真是不忠不孝,连自己的父皇自己的陛下死了居然都不知道,你们魇魂军真是枉称忠心耿耿,夜星穹你们两兄弟更是不孝子,老爹死了都没人去送终。”
“混蛋,你胡说!我爹他不会死的,你肯定是骗我的,他答应过我一定会来找我们的,一定会的!”夜苍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嘶声大喊,“我爹才不会死,我爹才不会死!”情绪激荡之下一时竟晕了过去。
夜星穹眼中shè出yù要择人而噬的骇人血光,森然道:“你说我爹死了?索多泰!你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
不知怎么的,看着夜星穹眼中的血sè光芒,索多泰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悸,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物一样,不过他此时已然占尽上风,不过眨眼间就将这种心悸感抛在了脑后。
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索多泰嘲讽道:“我骗你做什么,夜承天被乌岈王所杀之事早就在天一帝国传开,又有谁人不知,恐怕也就你们这些亡国奴到现在都还不知情了。”
夜星穹胸膛剧烈起伏,如同风箱鼓动,显然情绪极其激动,双瞳中的血光更是越来越浓重,仿佛快要凝成实质,隐隐然散发出一股强烈的煞气,令人不寒而栗。
忽然,他狠狠地深呼吸了一下,以平静的可怕的语气冷冷地道:“我爹的事,我自己自会去查个清楚明白,如果让我发现你胡说八道,我发誓必定灭你满门!”
索多泰神态更显轻蔑,呸了一声道:“大言不惭,明明已经受了重伤,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我宰割,居然还敢口出狂言,夜星穹,老子现在就废了你,看你还怎么嚣张下去!”
“废了我?就凭你?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瞧清楚!”夜星穹骤然大喝。
一股惊天霸气忽然间从他体内爆涌而出,一团团赤红sè的火焰在他体表熊熊燃烧,赤红之中还隐隐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金sè。
血红sè的双瞳,火红sè的头发,暗红sè的皮肤,隐隐带着一丝金sè呈现出金红sè的熊熊火焰,此刻的夜星穹就像是九天之上的火神降临世间,浑身散发着惊天动地的恐怖威势。
气势一截一截的不断攀升,仿佛根本没有尽头,刚刚还一副胜券在握得意模样的索多泰终于变得惊骇恐惧起来,虽然在他眼里夜星穹的境界依然停留在先天期大成,但他的气势却已经远远超越了自己,至于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他已经无法判断。
在他眼中,此刻的夜星穹已经不再是一个武者,而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巨峰,一片望而生畏的汪洋怒海。
“我不信你还能翻得了天!”索多泰承受不住气势压迫,终于忍不住出手,撕天七连斩如同闪电霹雳般斩将过去。
夜星穹看着急速袭来的七道刀罡,神sè波澜不惊,平静的如同没有一丝涟漪的湖面,右掌平平向前一推,口中崩出一字:“死!”
一股金红sè的火光骤然从他掌心轰出,在空中化作一只外形奇异的金红火焰大鸟,一头扎向七道刀罡。
“噗”的一声轻响。
这不是刀罡毁灭的声音,而是…索多泰被火焰大鸟shè穿脑袋的声音,鲜血脑浆滚滚涌出,不过还没来得及向下滴落,它们便直接被焚烧成虚无,不留一丝一毫。
眨眼之间,索多泰便即身死,他到死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魇魂军禁卫、金影卫,两百多人呆呆的看着夜星穹。
他们都没有看清,索多泰是怎么死的,他们只看到夜星穹轻飘飘的挥出一掌,索多泰瞬间就被杀死。
至于那七道刀罡,在火焰大鸟面前更是不堪一击,甚至不能阻挡它哪怕半秒钟,直接就化作了虚无。
“逃!”不知是哪个金影卫先喊了一声,紧接着,金影卫们就统统抛弃了他们的尊严,一个个撒开脚丫子向着山下狂奔而去,此刻他们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逃,逃离这个一掌灭杀索多泰的恶魔,远远的逃走,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
“来了就不要走了!”夜星穹的声音并不高亢,却在整座崖顶每一寸空间响起,冷硬,淡漠,没有丝毫感情。
诡异之极的是,在他的声音传出之后,所有逃跑中的金影卫竟似瞬间中了定身术般,顿时定在原地动弹不得,正在使用轻功纵跃的金影卫更是身体悬浮在半空之中,上不得,下不得,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停留在空中。
仿佛空间凝固,仿佛时间定格,这究竟是什么武学或者说能力?
金影卫不知道,魇魂军不知道,夜星穹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显而易见的是,这已经超出武者力量的范畴,绝对是“神话传说”中才具有的能力。
夜星穹慢慢的走到索多泰尸体旁,附身拾起自己的奇形长刀,忽然,就在他右手碰到索多泰尸体的瞬间,戴在他尾指的青铜古戒中猛地涌出一股奇异的吞吸之力。
大股大股的血液从索多泰的尸体中破体涌出,被那青铜古戒鲸吞海吸。
瞬息之后,索多泰的尸体就成了一具干瘪的干尸,就像在烈rì下曝晒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而吸食了鲜血的青铜古戒却褪去了原本的青sè,变得幽暗乌黑,戒面中心处浮现出一丝血红细线。
夜星穹眉头一皱,盯着青铜古戒,这枚戒指是他母亲的遗物,他已经戴了十几年时间,一直以来他都只是将它当作对母亲思念的寄托,从未想过这枚满是铜锈的戒指能给他带来什么,更加不可能想到会发生这种诡异的情况。
恩?铜锈?这上面的铜锈怎么没了?
夜星穹微微一愣。
算了,戒指的事以后再研究不迟,现在还是先斩草除根要紧,夜星穹陡然抬头,目光犹如实质,看向那一百多名动弹不得的金影卫。
“阿鼻邪刀!”夜星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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