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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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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下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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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纳月ぜ笑书友的打赏和沉甸甸的五张评价票!对于本书的设定或者其他作品相关的问题,欢迎大家在评论区与我探讨,我一般都会回复的!)

    “这狗有灵智!我感觉到它白了我一眼!”琴悠儿有些惊喜地指着懒洋洋的土狗娇喝道。

    “它刚刚可是用实打实的力气把咱们挤开的,当然不可能是凡兽。只不过它看上去就像从泥堆里翻出来的一样,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哪一种妖兽。”白梦婷的秀眸中泛起复杂的神sè,黑瘦少年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让人感觉难以走进他的世界。

    “哈哈哈,我现在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他那把看起来怪怪的油纸伞,脚上绑的破草鞋也都是些不得了的法器,只是咱们眼拙认不出来而已!”高欢哈哈大笑,捡起了挂在将岸行囊上的油纸伞翻来覆去的检视了好一阵子。

    “你这样胡乱猜测,未免也纠枉过正,这狗可能是个灵宠,只不过没有豢养在随身携带的兽栏里,而是被将老弟带在身边了。”雷天佑分析道,“看它毛皮上都沾满了泥灰,恐怕也参与了跟雷音铜皮牛的战斗。”

    “它刚刚到底做了什么,不仅止了血,还加速了伤口的愈合!你们听说过哪种灵宠有此等能力吗?”白梦婷颦眉皱鼻,忍不住又好奇地在将岸的肩井,曲垣和云门三个穴位上摸索了几下,仍旧是毫无悬念地被少年体内的暗劲所阻挡了。

    谁也不会想到,其实琼翅贵也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它只是暗中记下了白梦婷拿捏的那几个穴位,然后用舌头逐一帮将岸封闭住而已。

    唯一的区别在于,将岸体内的那股古怪暗劲与琼翅贵同源,所以完全对其不加排斥!

    而少年迅速恢复的伤势,则是因为体内的“黑水”把所有的灵气都吸收完全以后,全部转化成了与将岸身体同源的jīng气并反哺出来,先遍走任督二脉,再流转四肢百骸的十二正经,最后集聚在肩背处的几个大伤口附近,滋养着受创的血肉,把伤口正常愈合的速度提升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又过去了片刻,在琴悠儿,白梦婷等几个人的注视下,黑瘦少年伤势尽复,连个疤痕也没有留下来!

    “快撤手!”就在白梦婷还准备做第十一次点穴尝试的时候,一只黑如木炭的干瘦大手握住了她葱白莹玉般的秀美柔荑。

    “你在我身上指指戳戳了那么多下,现在还这么理智气壮?”将岸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松开了白梦婷的玉手,微微皱眉道,“一共三十下,耗费了相当于三块中品灵石的灵气!”

    “噗嗤”琴悠儿在一旁又听乐了:“人家是白骨洞的大小姐,莫说是三块中品灵石,便算是三百块中品灵石也不放在眼里!”

    “对了,那个邪心谷的老头还欠我三百块中品灵石呢!”将岸闻言脸sè大变,长身而起,双目神光闪闪地扫视四方,试图搜寻到姜飞宇等人的行迹。

    “在你盘膝疗伤的那一会,人家早就走了。”琴悠儿撇嘴道。

    “他把你yīn成这样,你还敢找他?”任独目瞪口呆地反问道。他显然也轻视了将岸对于灵石的执著。

    “伤成这样还没拿到灵石,岂不是更惨?”将岸发了一会儿愣,忽然又问雷天佑,“你们幽冥宗欠我的五百块中品灵石,总不会也赖掉吧?”

    “不会,师父让你自己去库房领取呢。”雷天佑哑然失笑道。

    “那我这就去了!”将岸从地上拾起行囊,背上油纸伞,就招呼无聊得快要睡着的琼翅贵一起离开。

    “站住!”琴悠儿的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愤然娇喝道。

    “嗯?叫我?”少年黝黑的面庞上显得有些愕然,诧异地反问道。

    “你就这么想走了?”白梦婷也妙目流转,黛眉微蹙道。

    “老祖都让速速离去了,我还死赖着作甚?”将岸很自然地回答道。

    “兴安城的事情,你不打算给我一个交待?”琴悠儿的呼吸急促起来,理所当然地挺直了起伏有致的胸脯,凶巴巴地问道。

    “定远城的郊外,我那一拳就白挨了?”白梦婷的俏脸忽明忽暗,秀眸先是泛起一股略带杀机的怒意,旋又转为更复杂的神sè。

    “嗯,我的确欠你一个道歉,多谢你在凌宝阁里助我得脱大难。”将岸很诚恳地对琴悠儿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至于那一拳,我至今心无愧疚,你若是想要还以颜sè,我随时候教!”说到这里,少年的双目jīng芒电shè,丝毫不让地在白梦婷的俏目上停留片刻,头也不回地扭头下山去了!

    “将老弟,库房在山腰右侧的东林阁,不要走错了!”雷天佑连忙追上去几步,大声提醒道。

    “放心,没拿到灵石我才不走呢!”黑瘦少年没有回头,只是将右手举过头顶,做出一个收到的手势。土狗欢呼雀跃地随着他一起向山下飞奔而去,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出两条长长的影子。

    “天佑哥,就这么让他走了?”高欢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有一种胸臆不得尽舒的憋闷。

    “那要不然还能怎么办?你能丢下宗门前辈随他一起去吗?”雷天佑的神sè也有些郁然,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怅惘,让他的情绪也不自觉地低落下来。

    “真是潇洒,视虚礼和俗法为无物,来去自如,比我们要活得轻松随意得多!”方源有些羡慕地望着将岸远去的身影,发出了一句由衷的感叹。

    “是了!方兄总结得太好了!我刚刚还一直都在琢磨着,要怎么恰当地形容出此刻的感受呢!将老弟真是太洒脱了,好像什么压力都没有似的!”任独闻言便抚掌称道,很是认同方源的说法。

    “不!有些人潇洒,是因为无忧无虑;还有一些人则不同,他们背负得太多,却反而可以看得更淡更开!”少年的身影已经完全隐没在了垂直而下的山道上,方源收回了目光,冲着任独很认真地摇头道。

    “白姐姐,你没事哇?”看到白梦婷气得煞白的脸sè,琴悠儿小心翼翼地关心道。

    “我早晚要杀了这小子!”白梦婷眼中的茫然之sè一闪而逝,她攒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含恨道。

    “那你就要动作快一点咯,爱恨只在一瞬间哇!”琴悠儿盈盈一笑,用只有她们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在白梦婷圆润的耳珠旁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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