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这才看清,少女柳眉弯弯,容貌秀丽,竟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再细看她的模样,年纪最大也只在十五六岁间,身穿一袭素雅的月白长裙,衬显肌肤晶莹如玉,因为急急跑来,还带着一丝微喘,更显青春活力,不过胸前挺拔的双峰却已初具份量,骄傲地高耸在那里,没有丝毫豆蔻年华的青涩与稚嫩。
李晚禁不住目光下移,看向镶着银边的裙面裹住的婀娜身姿,以及**处那一抹因为汗水沾身,粘住长裙而贴近身体,显露出来的优美弧弯,暗暗赞叹了一声。
少女玉颜,成熟身姿,两种截然不同的别样风味,竟然齐集一身,当真是极品!
“你看什么看?”兴许是李晚的目光太炽热了,少女也终于察觉到,连忙松开提着长裙的手,侧过身子,杏眼圆瞪。
这一瞪,却是更显娇俏可爱。
李晚不由得干咳一声,移开目光。
少女哼了一声,紧盯着李晚不放,好像要把他看自己的给看回来。
李晚感觉不对,连忙道:“姑娘,这里是我住处,你怎会翻墙进来?”
少女一手叉着腰,眉头轻皱,冷哼道:“人家怎么知道这里会有人在,要是知道,我才不来呢。”她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闷气。
李晚没有感觉到敌意,不动声色地把手中的宝剑收了起来。
以眼下的状况,这少女只是意外闯进来,倒不像是专门图谋不轨的模样。
不过他也没有放松警惕,现在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没准别人就是专门装出一副无害的模样。
李晚想了一下,硬着头皮道:“姑娘,你深夜到在下这里来,恐怕多有不妥。”
少女道:“啰嗦,你以为我很高兴来,明明昨天还没人的……”她口中嘟囔着,一副不甚满意的模样:“算了,我走了。”
说着便要转身翻墙离去。
但在这时,一道光华突然划过夜空,恍如流星。
少女呀的一声惊呼,像是受惊的小鹿,一下跳进屋檐里面来。
李晚刚要说话,便见一道浑蒙的黄光有如海浪覆来,转眼之间,把她和自己盖在里面。
两人贴得极近,李晚只感觉到,一团温软扑面带来,带着几缕清新花香,几乎要撞到一起。
刚要说话,却见少女肃容道:“别乱动,他们追来了。”
“他们?他们是谁?”李晚顺着少女的目光抬头看去,只见灰黑的夜空,数道颜色各异的遁光飞过,很快划过院子上空,然后继续往远山而去。
李晚不知情况,但也知道,能够驾驭遁光飞行的,起码也是筑基修士,不禁感到头大如斗。
“这姑娘,莫不是贼吧?”李晚心中暗暗猜想,但见这少女秀气可爱,看着又不像。
许久之后,遁光远去,少女终于才肯撤开黄光,放他出来。
其实这时李晚也是紧张之极,手握宝剑,只待随时自卫反击,但少女看了看他,却只两颊如醉,染上一层红晕。
李晚的修为并不高深,在她面前,也是犹如凡人一般,是以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着戒心,但现在缓过劲来,却又发觉两人靠得太近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登徒子,果然不老实!”
李晚鼻尖依稀还残留着淡淡的少女清香,闻言哭笑不得,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时少女又道。“喂,我跟你打个商量如何?”
李晚警觉道:“什么事?”
“你也看到了,有人在找我,若我出去,怕是很快就要被发现,你就留我在这里,不要声张好不好?”少女眼眸清亮,一眨一眨的,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
李晚皱眉道:“这只怕不太好吧。”
少女恼然道:“有什么不好的!”
李晚讪然笑道:“在下是男,姑娘是女,素不相识,同处一地,怕是别人知道了,要说闲话。”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这姑娘不知道什么来历,更不知她与那群人有什么纠葛恩怨,贸然收留,怕是要平添许多事端。
不过这少女虽然看起来无害,但也毕竟是位筑基修士,说不定还是哪家名门弟子或者世家之子,李晚也不想得罪。
少女听出李晚话中的敷衍之意,气呼呼道:“玄门中人,拘什么俗礼,说白了还是不肯,真小气!”
李晚翘着嘴角笑着,心里却开始盘算,要怎么把这个不讲道理的小娘皮弄走。
少女似乎看出了他的拒人之意,转而又楚楚可怜道:“壮士!你就行行好么,我借你这里住一晚,明天早上我就走!”
她本就是豆蔻少女,从瘪着嘴生闷气到泪波盈眶凄声哀求,都叫人不忍,但李晚依旧岿然不动,一心盘算怎么把她“请”走。
少女见他久久不语,也明白了几分,忽地从袖中祭出一截暗红色的长绫,如灵蛇一般,灵动地在李晚身上缠了几圈,然后便自动打了个小结,紧紧地把他捆了起来。
李晚心中一惊,连忙用力挣了挣,但却没有挣脱,不由面色大变:“真器?”
这条长绫,分明是一件可以随人心意而动的真器,一出手就制住了他,全然没有反抗之力。
正在李晚震惊间,少女得意地拍了拍手,道:“怎么样,怕了吧,我这飞绫可不是那么容易挣开的,你就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吧。”
她掐动法诀,打出一道黄光,落在李晚身上,李晚顿时喉头一麻,想要开口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是禁言法印,看这少女骤起捆人,封口的模样,哪里是什么良善之辈,分明就把这一套练得极熟,都快习惯成自然了。
这回轮到李晚眼睛瞪大,带上了几分惊骇和不可置信。
李晚只感觉到,自己周身上下被一股无形的劲力束缚,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即便连没有被捆到的腿脚,也是如此。
“太大意了,没有想到,筑基修士出手,竟是如此厉害,她祭出真器,我连应对的时间都没有。”李晚的冷汗流了出来,感觉到了深深的威胁。
不过眼下还没有到最危险的时刻,少女祭出真器捆住他后,就放心地往里走去,留下李晚一个人在原地,他虽然暂时不能动弹,但也没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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