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还真是仗义,但是这后半句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怎么能觉得你碍眼那。”
李大胆冷哼了一下,说:“不管怎么说,你们在外面小心点,要是真遇到危险,安全第一,能跑就跑,知道了吗?”
我心里一暖,过去拍了拍李大胆的肩膀,跟他说:“大胆哥,谢谢你了。”
李大胆瞅了我一眼,说:“你有病吧,跟我说这个。”
吕中堂跟肖和风也过来和我们分别拥抱了一下,吕中堂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这就上路了,据我估计5到6个小时足够我们走到尽头了,如果明天这个时候我们还没有消息,那你们就赶紧回去报告,千万不要进来找我们。”
我说:“明白,如果你们明天联系不上我们,也千万不要回来找我们,尽快找到七灵兰花,找别的路下山。”
说完,我跟龙四就目送三个人跳进冰沟,消失在视线之内。
我跟龙四说:“咱们找个地方先隐蔽起来,每5个小时换班监查。”
我们找了一处隐蔽的冰窝,将装备放了进去,本来这个冰窝就不大,我们两个往里一钻,就紧紧的挤在了一起。
尽管隔着厚厚的冲锋衣,我仍能感受到龙四胸前的伟岸,就在这个不大的冰窝里,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温度却渐渐升高。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脚步声,而且应该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我看了一眼怀中的龙四,龙四冲我点点头,表示也听到了声音。
脚步声停在距离我们十几米的地方,一个低哑的男声说道:“鲁亚斯,这群白痴进了这死亡冰沟,我们还用追吗?”
接着传来一阵低沉的嘶吼声,好像是在回应。听声音应该是一种大型灵长类动物,在这种地方,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是一只山魈。
“鲁亚斯,你说咱们身边还有别的朋友?好吧,朋友,请出来吧。”这个男声冲我们这边喊道。
我按住了龙四,暗示她不要出来,然后一纵身从冰窝里跳了出来。
就在我不远处站着一个黑袍人,就像一句广告词说的:“还是熟悉的声音,还是熟悉的味道”。一看就是祭月教那帮狗杂碎,还真是犯了邪了,但凡有点事都能遇见他们,躲都躲不开。
我说:“俩畜生在这聊得挺欢啊,怎么?又有什么坏主意啊?”
这黑袍人低声说:“你是谁?听你的口气,难道你认识我?”
我连忙摇摇手说:“得,你甭在这儿跟我套近乎,我可不认识你,我劝你从哪来的赶紧回哪去,惹爷不乐意了,别怪爷撕了你。”
黑袍人笑了笑,说:“我叫图亚斯,祭月教的大护法,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很有勇气,但是侵犯祭月教的荣耀,我就要用你的血来祭奠。”
话音刚落,他身边叫鲁亚斯的山魈嘶吼着就向我扑来,我施展幻叶步躲开这一击,笑着说:“你俩名还挺像,怎么啊?同母异父啊?要不说你们西方人玩的野xìng那,这点我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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