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时间解释,把张瘸子救出来之后就直接去了机场,在路上我跟张瘸子有了一段深入的对话。
我说:“张先生,你怎么被人抓住了?”
张瘸子很忧伤的说:“大意。”
我说:“我用了一棵老参给赵老将军续命,大概能坚持半个月,您看能救回来吗?”
张瘸子很简单的说:“能。”
我又问:“这么多天这些人没有虐待你吧,他们就是不想让你给赵老将军看病吗?”
张瘸子沉默不语,半天才缓缓的说:“没有。”
我问张瘸子说:“你能说一句长一点的句子吗?”
张瘸子说:“不能,因为我现在很忧伤。”
我想张瘸子一定是被洗脑了,后来我才知道张瘸子的确是被刺激到了,因为他看到了仿佛人间地狱的一幕,活生生的少女被残忍的杀害,祭献给祭月教主,人们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不见天rì的地下宫殿中生活,被灌输违背人伦的思想,甚至出现了人吃人,父母兄弟姐妹交媣。或许只有经历过生离死别痛楚的他,才能在那样的环境下没有崩溃,但是jīng神也收到了很大的打击。
飞机一到běijīng,我们就被刘青峰派来的人严密保护起来,一路护送至赵老将军养病的地方,几天没见,赵老将军已经完全看不见血sè,全身都是紫黑sè,要不是胸腔还有轻微的起伏,任何人都无法想象这居然还是一个活人。
张瘸子见到赵老将军,一下子跪到老将军的床前,一个从来没哭过的东北汉子,竟然哭出声音,说:“老将军我对不起你啊,让你遭受这么大的罪。”
我在旁边问道:“怎么?没救了?”
张瘸子看了我一眼说:“多亏你的人参,给老将军留了一口气,云南自古多毒虫瘴气,靠吸食人的jīng血为食,老将军这病就是当年做下的,这些隐秘在血管中的毒物,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上次被我用药物压制下来,这次只能采用洗血的方法来治疗了。”
“洗血?怎么洗法,需要什么?”刘青峰在一旁问道。
“无菌室,还有一些器皿、中草药。”说着张瘸子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接着说道:“这是一张单子,上面记载了所需要的所有东西,刘老先生赶快差人去置办。”
刘老爷子点点头,赶紧吩咐手下马上把这些东西置办齐,不愧是一门之主,不多一会,刘老爷子就通知我们东西齐全了,可以进行治疗。
我把赵老将军推进无菌室,张瘸子在屋子里点燃了一种艾草,顿时升腾起一种奇异的香味,这味道一出来,老将军的血管仿佛凭空庞大了一圈,身上紫sè的血管仿佛就是一条条扭曲的蚯蚓,死死的附着在老将军的身上。
张瘸子将所有草药按照一定的比例放进一个个干净的纱布袋,又用棉布袋将其紧紧包裹住并扎紧,放在一旁备用。
接着张瘸子将一根插管扎进老将军的动脉,紫sè的血液顺着导管流进一个无菌血液收集器,收集器中有几个被严密包裹起来的棉布袋,紫sè的血液一接触到棉布袋,就在棉布袋周围“沸腾”起来,仔细一看,就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争先恐后的往棉布袋里钻,由于数量太多,就引发了“沸腾”的感觉。
不一会,棉布袋就变成了紫sè,张瘸子用一根长竹签挑起布袋扔进火盆里,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张瘸子接连把几个棉布袋烧掉,又重新在血液收集器里放进新布袋,不大一会儿,血液收集器里的血液就慢慢变成了正常的深红sè。
我问张瘸子说:“这是蛊术吗?”
张瘸子摇摇头说:“不是,赵老爷子只是中了一种特殊的毒,如果是蛊术的话,我想老爷子早就不行了。”
我说:“那这是什么?布袋里放的是什么东西?”
张瘸子说:“这布袋里装的是白头翁、独脚莲、透骨硝三种草药,同时还有一些我们东北供奉仙家的香炉灰,赵老爷子的血液里满是一种瘴虫,最喜的就是这种草药混合的味道,一旦闻到了就拼命的往布袋里钻,慢慢就把血液清理干净了,但如果是蛊术,因为会受人控制,所以可以摆脱一些本能,让你没办法解除这蛊术。”
我说:“这蛊术有这么厉害吗?”
张瘸子说:“我这条腿就是被一个会蛊术的苗人放毒虫蜇伤的,蛊术都要有一个媒介,也就是蛊,这个蛊可以是毒虫毒兽,也可以是有毒的植物,甚至是木偶纸人,蛊术种类众多,而一般只有蛊术师之间才会有破解蛊术的方法。”
我问:“那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吗?”
张瘸子笑了笑说:“没有,但是只要不做亏心事,没有人会主动下蛊害人的,毕竟一旦被破,下蛊人也会收到很大的伤害。”
我说:“有机会我一定好好学学这解蛊之术,要不万一被下了蛊可太难看了,有损我英俊形象。”
这样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赵老将军身上的紫sè已经退却,逐渐恢复成正常的颜sè,张瘸子点点头说:“差不多了,这瘴虫是杀不净的,老爷子岁数大了,不适宜长时间洗血,治疗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慢慢调理了。”
我开门把刘青峰等人让进屋里,张瘸子说:“刘老爷子,这病已经治好了,但是因为这次病来的突然,时间又比较长,所以赵老将军恢复起来也要慢的多,我在有一些滋补的方子,你可以煎好了,每天给老将军喝一碗,但是不要多,一碗足够了。”
刘青峰接过方子点点头,说道:“今天我这老兄弟能捡回一条命来,都是多亏两兄弟,我这备下了薄酒,给两位洗尘庆功。”
我说:“刘老爷子,不是我不给您面子,要庆功也得等赵老将军醒的那天再庆祝,再说我这趟去xīzàng,我女朋友肯定惦记得不行,我还要回去看看她,还有麻烦刘老爷子帮我在找一个人,叫丹珠卓玛,藏族人,红手绢的人,您一旦有她的消息,请您第一时间告诉我。”
刘青峰点点头,说:“没问题,张兄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办妥。”
我从身上接下来入藏前刘老爷子给我的机关门卷轴信物,递给刘青峰,说:“刘老爷子,任务我完成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要,您还是收回去吧。”
刘青峰一笑,说:“这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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