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笑音走了,留下了满肚子疑问的我在这里,我生命中第一次感觉到迷茫,哪怕是在东北打死了九菊一佐,或者是莫名其妙的被老活佛传授了大手印神功,我都没有现在这样的感觉。
天空已经大亮,我渐渐从迷茫中走了出来,毕竟生活还要继续,仇笑音对我来说是一个谜,如果有缘分的话我想我一定能发现谜底,如果不能,那么我就把她当成是一场梦,梦醒即梦终,chūn梦了无痕。
不过我随即又陷入一个迷茫当中,就是我TMD现在在哪里啊?无奈之下我只能步行寻找出路,整整走了一个上午,多亏有大金刚轮印帮助,我才找到了一条公路,搭车来到了墨竹工卡县城。
到了县城,我首先开始寻找丹珠卓玛,县城不大,可是我偏偏感觉不到丹珠的气息,这让我心头不禁蒙上了一层yīn影,祭月教的势力比我想象中的要大的多,我以为我拦住了所有的敌人,但现在看来我很有可能错了。
看着天sè渐渐暗了下来,我只能决定先放弃寻找丹珠,而是先去直贡梯寺把张瘸子救出来,从墨竹工卡县城到直贡梯寺大约70公里,我租了一辆车仅用了1个小时就赶到直贡梯寺下,站在山下向上望去,与直贡梯寺连绵在一起的寺院大概有6、7座,气势恢弘,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等天彻底黑下去之后,才运起不动明王印,潜进直贡梯寺。
直贡梯寺的结构倒不是很复杂,我很快就摸清了藏经阁的位置,不过我不知道仇笑音说的话是否能够当真,所以不敢冒然进入藏金阁,一旦落入陷阱,非但就不出张瘸子,连我自己也得搭在里面。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我感觉到身后有人向我脖颈子里吹气,我一回头,吓的我差点叫出声来,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红衣的喇嘛正站在我身后对我嘿嘿的笑,我下意识的一脚朝他蹬了过去,老喇嘛一闪身,笑呵呵的说道:“不动明王印,好久没感觉到大手印的气息了。”
我平缓了一下心情,见这老喇嘛没有恶意,问道:“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在这吓唬人干什么?”
老喇嘛反问道:“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在这贼头贼脑的干什么?”
我一想这事是我做的不对,偷偷跑到人家的寺院,还先出手打人,确实有点过分,于是双手合十,想老喇嘛鞠了一躬,说:“上师见谅,我听说我的一个朋友被关在贵寺的藏经阁,特意想过来救他走。”
老喇嘛好像没听见一样,问我:“你有烟吗?”
我从兜里拿出一包来墨竹工卡之前买的万宝路,抽出来一直递给老喇嘛,但是一摸身上,打火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老喇嘛说:“不用找了。”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手指在树枝头轻轻一捻,树枝就呲的一声着了起来。
老喇嘛把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你说的是藏经阁里那个瘸子吧。”
我点点头,问道:“上师可否让我带走此人。”
老喇嘛摇摇头,说:“此人与我无怨无悔,而且还有功德在身,我本不该拦你,但是我受人所托,今天不得不难为你一下,只要在我抽完这支烟之前,你能让疯喇嘛我双脚移动,我就让你把这个瘸子带走。”
“要是我输了那。”我问道。
“人我还是放他走,但是你要在这陪我疯喇嘛三年。”老喇嘛又抽了一口烟,“抓紧时间吧。”
我说声得罪了,运起外狮子印,一拳打向老喇嘛的左肩,毕竟不是生死相搏,我并不想伤及老喇嘛xìng命,只是向不要命的地方打去。
没想到这一拳在离老喇嘛身体三寸的地方,再也难以前进半分,仿佛有一层结界护在老喇嘛身上,根本无法攻破,我拿起降魔棍,对着老喇嘛一顿狂抽乱打,可惜都没法碰到老喇嘛的身体,甚至被结界的反震之力逼得坐到了地上。
眼见老喇嘛的烟马上就要抽完了,我运起降魔棍向老喇嘛蹲着的地面砸去,这蕴含外狮子印力量的棍子刚接触到地面,就把整个地面都震得一颤,接着全部力量从地面下迸发出来,结果老喇嘛一挥手,硬是将这股力量摁回里地里,让一切都好像没发生一样。
这时候老喇嘛把烟头一扔,说道:“力量是不错,但是这jīng妙的大手印在你手里真是被糟蹋的一塌糊涂,只知道蛮打蛮撞,你还是好好留在我这,跟我学习三年再走吧。”
我摇摇头说:“上师,刚才地面震动的时候,你双脚移动了,只不过不是前后左右移动,而是上下移动,不管怎么说,你是动了。”
老喇嘛听我说完,气的一瞪眼,骂道:“cāo,要你这么说你都不用动,这地球自转公转的,疯喇嘛难不成也算是移动了?”
我想了想说:“这我倒是没想到,不过你既然说了,那也算是吧。”
老喇嘛摇摇头说:“可惜仇丫头一片心血,偏偏遇上你这煞星,也罢也罢,疯喇嘛我就不强求了,那个瘸子就在藏经阁内,你去带他走吧。”
我向老喇嘛行了一个大礼,说道:“多谢上师成全,但大师能否明示,您说的这个仇丫头,是不是仇笑音?您难道也是祭月教的人?”
老喇嘛听完,骂道:“放屁,要不是疯喇嘛我受约永世不得迈出这直贡梯寺大门,早就一巴掌拍平这个祸害人的祭月教了,但是这个仇丫头是个好人,身居功德禅位,只不过还有一段孽缘未了,今世还得遭此一重劫,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
我问道:“弟子愚钝,还是未能领悟。”
老喇嘛笑着说:“万法不灭,唯尘缘之事最难说清,前世是今生,今生非前世,你也不必过多纠结于此。”
我点点头,说道:“多谢上师成全,这张先生牵扯的事情太大,对我来说确实十分重要,不得已出此下策,既然上师不怪罪,我这就带张先生离开xīzàng了。”
老喇嘛叹了口气,说道:“恐怕你现在是走不了了。”接着朗声念到:“出来吧,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话音刚落,从墙头上跳了来4个人,其中一人黑衣黑袍,是祭月教的装扮,剩下的却都是藏区喇嘛的装束。
其中一个穿着金sè披肩的大喇嘛站出来说道:“疯喇嘛,多年不见功夫倒是没有退步,今天我们不知来找你麻烦的,把你藏经阁的人交出来。”
我站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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