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一阵似鬼似狼的声音惊醒,吓得我一骨碌从树洞里滚了出来,我问大胆:“出什么情况了,是什么东西?”
大胆看了看我,无奈的说:“没什么,富根大清早在树杈子上唱歌那”。
我说:“cāo,早知道富根有这本事,咱们还折腾什么啊,让富根站在林子里唱一天歌,管他什么妖魔鬼怪都给它唱的服服帖帖的。”
大胆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说:“我现在是越来越佩服我三叔了”。
话音刚落,远远看见富根嗖的从树上跳了下来,大胆说:“行了,咱们也吃点东西上路吧。”
我从背包里拿出两个白馒头递给大胆,大胆接过去三口就吃掉了一个,我说:“大胆,你让我想起我的一个战友,内蒙人,每天早上能吃10个馒头5个鸡蛋。”
大胆憨憨的笑了一下说:“吃饱了好干活。”
吃完东西,估计跟富根也拉开点距离了,我们就出了树洞,像昨天一样跟着富根留下的记号往前走,走着走着,大胆突然扑倒在地,我下意识的也趴在了地上,然后轻声问:“大胆,发现什么了?”
大胆悄声跟我说:“有东西在跟踪富根。”
我感觉冷汗顺着衣服就流了下来,又问道:“什么东西”。
大胆说:“不知道,但是应该不是活物,只有灵气的波动,应该是附着法力的死物”
我抬眼一看,发现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黑sè的东西在飞,飞的速度不算快,但却异常平稳,一看就不是蝴蝶蜻蜓这类的活物。
我轻轻推了推大胆,说:“看你3点钟方向。”
大胆一愣,反问我:“什么三点钟方向?”
我说:“没事,看你右上方。”
大胆抬头看了一眼,说:“没错,就是这东西了,这回好了,咱们跟着它走就行了,现在它在明,咱们在暗。”
我没说话,只是从背包里抽出了那根陪我征战过的撬棍。人就是这样,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是希望得到一些能够延伸人体能力的东西,但是却总是忽略自身的力量。
跟着黑sè飞行物,姑且先这么叫它,走出了大概有5公里,也就是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只见这玩意忽然转了一个弯,然后就向上直飞,一下子就不见了了踪影。
我问大胆说:“怎么了?咱们被发现了?”
大胆说:“应该没有,我想是咱们快到藏人参娃娃的地方了。”
我四下搜索了一遍,在一棵树下发现了富根留给我们的记号,我说:“是了,咱们到地方了,赶紧找个地方先藏起来。”
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大树,大胆说:“咱们就藏树上吧。”
我说:“不行,那个人能让东西飞起来,咱们藏在树上暴露的可能xìng太大,还是藏在地面比较好。”
大胆抬头看了看那棵树,说:“那好吧,野外隐蔽这种事情你比我在行的多。”
我从背包里拿出水,又从远远的地方采摘了一些灌木植物的叶子和一些耐旱、不易凋零枯萎的蕨类植物,然后一股脑的固定到我和李大胆的身上,又和点泥抹在了我们脸上,经过一番折腾,我跟李大胆基本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难以区分,除了一些经验丰富的特战队员,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树下那一堆不起眼的杂草原来是一个人。
收拾妥当,我跟李大胆换了一个观察地点,以便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人参娃娃和富根的动静,这时候富根正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仰面躺着,阳光从大树的缝隙中照shè下来,一切显得和谐安宁,但是可能在几个小时之后,这里将发生一场血战。
走了这么远的山路,我跟大胆也感觉到有一些疲惫,尤其是坐在这样幽静祥和的森林里,就觉得眼皮发沉,为了打起jīng神,我问李大胆:“大胆哥,你怎么不会隐身术什么的啊?”
李大胆说:“你是不是没话找话,我们出马弟子,说白了就是能够与自然界的生物沟通,借助他们的某些特殊能力和力量,其实跟蜘蛛侠没什么太大区别。”
我看了看李大胆说:“你也就是一只猪侠。”
李大胆好像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嗯了一声,我觉得实在无聊,就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胆把我推醒,说:“你快看,人参娃娃。”
我连忙从草丛里抬起身子,果然在富根的身边多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家伙,离的有点远,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样子,但是能看出来绝对不是人,白的有点耀眼,身体周围还有一丝丝的雾气围绕,我惊讶的跟大胆说:“我的妈呀,这就是人参娃娃啊,男孩女孩啊,怎么没穿红肚兜啊,赤身,伤风败俗”。
李大胆笑了笑说:“其实这就是一团灵气化chéngrén形,哪有什么xìng别之分,更不可能知道穿衣带帽。”
我说:“怪不得有人要抓它,这要是把它吃了,不说直接得道飞升,起码也能夜御十女,金枪不倒。”
李大胆骂了我一句:“你小子整天想什么那,这要是让你吃了,估计流鼻血就能流死你,再惨一点就直接爆体而亡。”
我说:“你就吓唬我吧,还爆体,我还没见过谁因为放个屁就泄气而亡,也没见过谁因为闻了一个屁就爆体身亡的。”
李大胆笑了说:“你小子真能贫的,注意点,那个人很可能已经知道这个地方了。”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一阵yīn风从我前方吹过,接着一个身穿黑sè长袍的人从离我们不远的林子里走了出来。
我看看李大胆,心里想真不愧是出马弟子,算的真准,跟我们小区门口那个赵瞎子,刘半仙什么的有一拼。
我给刘大胆使了一个颜sè,意思是上吗?刘大胆摇摇头。
只见这黑袍人一步一步向人参娃娃出现过的地方走去,走路也不快,但同样是异常平稳,或者准确的说,应该是飘过去的,给人一种无法抓住其踪迹的感觉。
我实在忍不住,低下头轻声跟李大胆说:“这人走路看着真堵得慌,而且这打扮怎么像个东洋鬼子啊。”
李大胆说:“就是个东洋鬼子,TMD的敢到老子地头上害人,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了他。”
说话的空当,这个黑衣东洋鬼子就已经到了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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