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情绪缠绕着范健的思绪,一路上,他再也没有与何季答话,二人就这样默默地走向主机房,但是,二人还未曾靠近主机房,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味。
“诺史莫”号飞船虽然体积庞大,但在飞船内能活动的区域并不多,而且大多是封密的走廊通道,尽管有排气口及通气管道,但血腥味依然驱之不散。
更何况……
当靠近主机房时,沿路便流下不少血浆以及很多零碎的血肉及内脏,甚至可以区分得出是人类的残肢。
如此情景,即使是范健,也几乎要呕吐了。
“哼,王喜与张甚平做得不错,这尸首碎得挺均匀的。”何季赞道,他的话再次让范健心里冒出寒意,如果不是因为被困在飞船之内,他肯定有多远走多远,绝不会靠近何季。
二人回到主机房,机房大门已经被蕾普莉打开,蕾普莉独自站在门内,里面渗出浓浓的血腥味。而王喜、曾二牛、张甚平分别抵在机房外的铁墙边,唐辛柔及刘洋,却在机房外不远的十字走廊两侧吐个不停。
通往机房的走廊地面,留下一滩滩血肉或者内脏,像一条指向地狱的通道,没入了主机房。
何季一声不响地直接走入主机房,再次提起他那只如铁片般坚硬的手刀在蕾普莉的脖子上轻轻一剁,蕾普莉还没反应过来,便闷哼一声,一头晕倒在地上。
除了范健,所有人忍不住“哎”地惊呼起来,急急走到机房边,又慌又乱,逼设想知道何季打晕蕾普莉的原因。
范健自然知道何季的打算,所以他早已预料到何季会出手打晕蕾普莉,他跟着众人走到主机房门边,只见里面是一个洁净的密室,zhōngyāng摆放着jīng密的仪器及电脑,而旁边,却是赵小曼上半身的残尸。
正因为残尸放在机房内,所以曾二牛、唐辛柔等人才宁愿在机房外面对腥臭碎肉都不进入主机房。
曾二牛率直,一走过来便大声吼道:“喂,何季,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伤害蕾普莉?”
“伤害?你别误会了,我只不过在拯救她。”何季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靠近,然后说:“帕克及兰波特都被我打晕了,这样他们就不必参与战斗,也避免受到伤害。”他再次解释了剧情主角的价值,众人才没有追问。
“那么现在……”何季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王喜以及张甚平身上。他们二人拖着赵小曼的尸首从桥舰过来,而且还要一边放血,一边碎尸,二人身上勉不了粘了血迹。
被何季凝视的感觉让王喜及张甚平不安,一直默不出声的王喜终于主动发话了。
“何大哥,你……你有什么计划吗?”王喜慌慌张张地问道。
众人齐齐望着何季,何季的经验最丰富,也是最强势的,如今他们只有依赖他了。
“嗯,首先,我们先在机房外的那条十字路口两侧躲起来,然后将异形引入主机房。机房外的走廊空间太狭窄,战斗对我们不利,如果异形没有在机房内停留,我们就死定了。”何季沉吟道,众人默不出声,他们知道如今只有何季才能够作出决定。
“异形有一定的智慧,光凭着地上的碎肉,应该无法将它完全诱入机房。而且我们必须躲在十字转弯口对面的自动门里面,否则一定会被异形发现。所以,我们必须留个活人在主机房内,一旦异形进入主机房,就可以通知我们,也可以让异形有足够的时间在里面逗留。”何季此话一出,众人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在主机房这么一个狭窄的空间遇到异形,后果就只有死。
“你们放心,异形如果正面遇到猎物,通常都不会立刻下手。相信大家对《异形I》的剧情都有所了解吧?异形数次三番面对猎物,总会慢慢地出手,虽然一击必杀,但出手前的时间,足够我们冲进去营救。”何季继续解释。
电影归电影,如此众人身在电影剧情当中,谁敢如此以身犯险?所以众人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浑身打着颤,生怕何季让他们其中一人充满诱饵。
何季的脸sè突然严肃起来,垂着脸正sè道:“死亡并不可怕,只要我们任何一人杀掉异形,死去的人,包括被碎尸的赵小曼,都可以复活并回到我们的现实世界。可惜你们都是新人,无法应付接下来击杀异形的任务,否则由我来充当诱饵是最合适的。”
再次听到何季提起“不死论”,众人的心才略为安稳,他的话十分有道理,如果有何季当诱饵,那么即使将异形引入主机房,凭着他们这群乌合之众,也未必有把握干掉异形。
何季不能当诱饵,那么就只能是他们其中一个。众人屏住呼吸,一时之间,周围只剩下众人的心脏“卟嗵卟嗵”的急速跳动声。
“张甚平,这个诱饵你来当吧。”何季说道,顿时有人欢喜有人愁。
“我?为什么是我?刚才拖尸的也是我,这回我不干。”张甚至惊叫道,转身就跑,何季伸出铁手提着他的衣领,将他如小猫一样拉了进去,缓声说:“张大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身上粘了血浆,腥味较浓,如果让异形嗅到,就怕它转移目标,到时说不定计划就打碴了。何况就算你死了,只要我们完成任务,你不一样可以复活吗?”
“但……但是……王喜不是也粘了血迹吗?而且他有经验,不是更应该身先士卒吗?”张甚平虽然胆量不行,但作为知识份子,头脑挺灵活的。
范健暗暗点头,的确,曾经有轮回经验的王喜,比张甚平更合适充当这个诱饵,毕竟事关重要,如果这次狙杀失败,接下来他们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能够杀死异形。
反正可以复活,范健以为王喜就算不当这个诱饵,也会轻而易举说服张甚平的。
但出于意料之外,王喜的瞳孔收缩,情不自禁退了一步,狠狠地盯了张甚平一眼,像泼妇一样大骂道:“本来就是你当,你拉上我干什么?我身上的血迹只有一点,我脱了衣服不就行了吗?”他突然发疯一样拉扯着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就只剩下一条内裤,光溜溜地站在众人面前。
唐辛柔虽然已迈入少妇之龄,这时面对仍是大小孩的王喜的身体,居然羞得如少女般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直视王喜的。
王喜不依不挠,大骂起来,声音急而乱,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与他之前的沉默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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