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看着自己。眼睛不由一亮,暗道那狗奴才找女人的眼光倒是不错。
他面色一沉,佯装发怒道:“为何行刺本贝勒?”
就那么一个柔弱女子,手无寸铁,能行刺全副武装,还带着一大堆护卫的多铎,任谁看了都知道多铎是在找事。
轿中女子慌忙走出轿子,向多铎福了一福,惊慌地解释道:“奴家只是想去寺庙给我家老爷祈福,保其平安归来,并无行刺贝勒爷之意。”
多铎看她走出轿子的身姿,动听的声音,姣好的面容,想起范文程在自己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有气都撒不到他头上。
现在心中一动,不由得想到了一个主意羞辱那狗奴才。
“本贝勒怎么就觉得你是想行刺呢,还不从实招来?”多铎翻身下马,走到范氏面前,沉着脸说道。
范氏见多铎逼近,听他硬扣帽子,越发地慌乱,急忙再福了一福解释道:“奴家手无寸铁,怎么可能行刺贝勒爷,还请贝勒爷放过奴家。”
多铎哈哈一笑,对范氏道:“本贝勒不信,要亲自搜身,看你把凶器藏哪里了。”
多铎的护卫一听,都大声起哄:“对,对,对,一定要贝勒爷搜过,才知道有没有凶器。”
范氏几欲吓晕,抱着胸想往后退,却脚一软坐倒在了地上。
多铎又是一声大笑,大有快感,伸出安禄山之爪,往范氏身上抓去。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一个声音响起:“让让,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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