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侍立在庞震霄和二殿下身后的临海国将领们,则一个个低下头去,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刚才两人的对话,对于这种皇室内部的争斗,将领们自然明白他们没有参与的资格。
“不过震霄,你不觉得这样败了,会对我们的士气有所打击吗?你刚才不是还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吗?这首战便败得如此惨,那……”
没等二殿下把担忧的话说完,庞震霄便笑着说:“殿下多虑了,殿下忘记我们的计划吗?殿下的目标既然不在这滨城港口,又何必在意一场战斗的胜负呢?这波攻击虽然失败,但既能除掉那些耳目,也能麻痹瀚海国的jǐng惕心,岂不是很好?”
二殿下很快想通其中关键,眉头舒展笑着对庞震霄说:“震霄,看来你如今果然不凡,当年你我同在老师门下学习的时候,那时候我们还不过是年幼无知的少年,可没想到,短短几年时间,你就有如此洞察力,果然虎父无犬子。”
“呵呵,二殿下过誉了,其实二殿下天资一直在震霄之上,震霄不过是得到机遇去北方燕国dìdū学习了一下,见解上可能稍稍略胜殿下,但通过此战,相信以殿下的天资,定然能在修为和智谋上都远远超越震霄。”
再睿智的人也喜欢听奉承话,二殿下虽然知道庞震霄是在谦虚,但也还是展颜笑了起来,转而凝视着远处滨城说:“震霄,那你觉得那葛勇敌得过崔破城吗?”
庞震霄闻言望向滨城,看到不同于港口上热火朝天的战斗,滨城内显得异常安静的样子,想了想分析道:“葛勇也算是三殿下的亲信,这些年也算是国内军部中的佼佼者,修为上怕是不比崔破城差,这一战即便不能胜,应该也能全身而退。”
闻言二殿下不禁笑起来,看着静悄悄的滨城说:“这次震霄你怕是说错了,我估计那葛勇怕是回不来了,崔破城不是葛勇能敌,我们大军之中,怕是也只有老师能稳压崔破城,其他人绝不是崔破城对手。”
“哦?”庞震霄显然没有想到二殿下竟然对崔破城有如此高的评价,在他看来崔破城虽说在南部四国有不小名气,但以庞震霄的骄傲,他可不认为崔破城能有如此高评价,尤其是能与自己父亲齐名,更是根本不配。
二殿下不经意扫了一眼庞震霄,自然明白以庞震霄的骄傲,断然会觉得自己有些夸大其词,只是二殿下心里明白,瀚海国之所以能在南部立足,并且几乎独霸整个东海开发权,可不单单是因为军部那个大将军,还是因为瀚海国还拥有着崔破城。
也正是因为崔破城的存在,二殿下才会设计那种计谋夺取滨城,想到这里二殿下抬起头,几乎目不转睛盯着悄无声息的滨城。
似乎为了证明二殿下的话,突然一道血光从滨城里shè出,极目远视的庞震霄不可思议看着,之前扑入滨城的葛勇被击飞,而后一道宛若天神般的金光从城里冲天而起,直接洞穿了还在空中的葛勇。
没等庞震霄缓过神来,二殿下却已经转身低声下令:“鸣金收兵,此战败势已成,继续耗下去没有意义,能撤回多少撤回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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