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番队到第五番队冲击柴田势,第六番队到第十番队冲击羽柴势,明智光秀那边只要派出步兵阻拦,不要强行进攻,首先解决了羽柴还有柴田之后再说,赤备骑兵,为了馆主大人昔rì对于我们的恩情!进攻!”
    那便是俺的军团,那也并不是俺的军团,总之,这群狐狸们就是这样——以往的武士们总是效忠于某个家族,然而俺的武士们却是效忠于一个人,那便是俺的父母辈,所以即使是是在这种时候也高喊着的是“馆主大人”这样的口号俺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
    容貌在雌xìng当中处于顶端的那一部分,并且同样的具有着男xìng英姿的女人可实在是犯规的家伙啊——尤其是对于那些xìng向似乎有一点混乱的家伙来说,这样子帅气的女孩子大概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解决方案。
    因此,俺的家臣团,倒不如说是俺父母辈的粉丝团。总之,要是这年头君臣当中没有一点私人感情的话,那么也自然不可能上下同心了。而比起男人间的桃园或者说是梁山的话,俺倒是觉得男女之间的追求感才是最为稳定的。
    家督和家臣之间可望而不可及的感受,俺也是很理解的,不过真的要突破那种事情走到一起的话,那么也太难了。
    等等……不知不觉的话,俺也偏离了目前的战场,偏离了目前的主题。不过毕竟俺倒是认为这很正常——所谓幼虎,不正是猫一样的家伙么?因此俺即使是被毛线球一般的话题吸引开,那么也是情理之中,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总之,当这些狐狸们走上了战场的时候,事情就落入了俺的掌控当中了——信长那家伙的栅栏并不能够保护她所有的兵力。而突出部分即是俺所消灭的目标。
    追赶兽群的时候对于脱离群里的老弱下手,这种程度狩猎的知识俺还是有的。
    而撕碎的过程当中,果然也是如俺所料的,俺父母辈所留下的遗产对于俺还是真的相当有帮助——那边的,以金崎殿后战而出名的羽柴秀吉还有另外的以瓶割柴田而闻名的家伙们不管是在哪里闯下的赫赫武名在赤备骑兵面前不过只是战绩的点缀而已。
    并非是敌人太过于弱小,至少在南征北战当中的赫赫武功是确实的。单单纯纯的按照攻略的石高来说,这些家伙们的确是比俺们这帮山猴子厉害多了,不过,在没有老虎的家圈里取得的猎物可算不上是狩猎啊。
    以压倒xìng的优势,撕碎了栅栏外的敌人之后剩下的目标便是栅栏当中的敌人,唔,该如何说呢?大概这才是织田信长所设下陷阱的最重要要素之所在。
    深谙猎人之道,并没有主动进攻的话,那么之前被俺所消灭的部分也只是饵而已——而栅栏的话。就像是捕猎猛兽的陷阱,只不过对于这个陷阱本身,俺是不得不去触碰的对象。
    不管人也好,兽也好,都会在这里两败俱伤这是俺已经确定了的事情。即使是在这里歼灭了织田的全军,但是如果说不砍下信长的头颅就没有任何意义——野兽可以无数次利用丛林的优势击败人类,但是一旦人类能够从兽口当中幸存的话那么战局就会完全不一样。
    很快,人类也就会得出怎么解决野兽的办法。然后利用他们的能力将曾经的仇敌彻底绞杀——人毕竟就是这样的动物,不仅仅只是擅长于学习。也同样的擅长于报复。不管是如何的欺辱还是多么一边倒的局势,只要有了翻身的机会那么就一定会把敌人踩在脚下,要么灭亡,要么沦为奴隶。
    故此,就俺来看,以若即若离方式游走在人类身边的猫科动物可是要比犬科好多了。
    然而。俺作为动物这一边是这样的考量的话,那么作为人的那一边又应该是如何考虑呢?
    ……
    咱,当然是要歼灭眼前的猛兽,这种事情毫无疑问。
    说起来,咱对于武田也没有什么真正能够被称之为仇恨的东西。不,倒不如说是充满着期许和希望——除去北边的龙以外,咱想能引起咱兴趣的也只有眼前的虎了,虽然只是幼虎,但是作为猎物来说,则是比较老虎更加好的存在,
    毕竟,幼虎容易狩猎,同样的毛皮也要胜过老虎,不过此次的话,咱也并不只是为了狩猎老虎来的。
    “将上午的战况记录下来,然后给咱好好生动的写下去,听说信玄那家伙死了之后就连完整的人物传记都没有,咱的话可不像她那样,所以给咱好好记叙接下来的事情。”
    如此地说着,然后看着那个始终拿着笔的男人——虽然在咱的阵中却不属于任何的战斗部队,身上并没有任何的武装,就连大小腰刀都不带的武士还真是少见,并不在乎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在乎自己的立场。
    对于一切都是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对于一切都是一副毫不相干的样子,说真的,这种人还是真是少见,即便是咱的话,也少有见到这种类型的家伙,于是,在这家伙继续记录的时候,咱也招了招手,然后送了一顶并不是太算好看的南蛮风格帽子给这家伙。
    唔,所以咱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咱的一时兴起,会让这顶帽子一直流传下去成为太田家的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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