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什么?你经历过我的生活吗?用一种旁观者的眼光看待我所做的事情、你们才是最为可耻的,我仇视欺负过我的人、不仅是他们还有所有人、师傅说要把所有人都杀了,制造一个只有僵尸的世界、那样就没有仇恨了、没有纷争的世界、想想吧!比现在的世界不是好多了吗?”
“包括你nǎinǎi你也要杀了吗?”我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
“nǎinǎi?”林付清有些迷茫了、想到那个为了自己而去垃圾桶翻找可吃东西的nǎinǎi、她如此做只是为了省钱给自己买一双保暖的鞋子、而她却整整吃了一年垃圾桶里的食物:“不不会的,师傅说过他会让我过的更好的、你们就是我通向那个世界道路上的绊脚石、我要清除这些绊脚石。”林付清的脸已经彻底扭曲、疯狂的说道
刘荣慢慢的站起身来一拳捣在林付清的小腹上却显得无力:“你才是最自私的人、为了自己不惜牺牲自己nǎinǎi,正因为如此你才在这个世界找不到归属感、想要逃避。”
林付清把刘荣踢出几米远:“我不想继续和你们罗嗦了,现在我要送你们下去。”
我向林付清冲去、却被他一脚踢开、我摔在地上、胸口仿佛压一块大石头一般喘不上气、林付清走过来又是一脚踢在我的腰上、我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疲倦感席卷全身、真想睡一觉、林付清抓住我的衣襟将我提起来:“怎么?刚才不是说的挺好吗?现在怎么怂了?”林付清摇晃着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已经濒临散架了,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
“放开他、”表哥的声音显得突兀还有极度压抑的情绪、林付清转头疑惑的看着表哥、“放开他”、表哥的声音冷了下来如同地府深渊中传来一般让人不寒而栗、林付清愣了一下、笑道:“你说什么?放开他?凭什么?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管别人、我要是你就趁我在收拾他的时候跑……”砰、林付清被一个黑影撞了出去、我软在地上、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表哥把林付清撞开后、微弓着腰嘴里发出类似兽吼的咆哮、林付清咳了咳胸腔发出如破风箱一般的呼呼声、绿毛僵向表哥冲了过来、表哥直接迎了上去、我想阻止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喊出来。
绿毛僵冲到表哥近前挥动手臂带着呼呼风声砸向表哥的头、表哥没有躲而是一脚踹在绿毛僵肚子上、砰,绿毛僵直接被表哥踹飞将天台的水泥围栏撞出一个凹陷、我惊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现在唯一可以活动的就只有我的大脑了。
绿毛僵嘶吼着一时间竟然爬不起来、表哥并未停下来冲向绿毛僵、速度已经不是人类可以达到的,几乎眨眼就到了绿毛僵的面前、抓起绿毛僵在空中半转摔在地上、绿毛僵嘶吼着站起身可刚起来就被表哥一脚踹飞、绿毛僵身体发出一声清脆的骨折声、绿毛僵刚落地表哥就已经踩在了它的身上、绿毛僵挣扎着想要起来可被表哥死死的踩住。
我现在看清了表哥的表情、血红的双眼充满了暴恹,嘴角上扬露出诡异的弧度、喉咙传出阵阵似龙如虎的咆哮、身上的衣服被莫名的风鼓动、如同一尊邪神、砰、表哥提脚跺在绿毛僵的大腿上、咔嚓,绿毛僵的大腿直接被表哥踩断、骨头刺出苍白的血肉发出扑哧的声音。
林付清似乎也被吓到了、控制绿毛僵不停的挣扎可都于事无补、表哥很享受绿毛僵的挣扎又一脚踩断绿毛僵的另一只脚、表哥似乎玩够了用手抓住绿毛僵的头将其提起、平放在自己前方嘴巴张开、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表哥的嘴里不停的凝聚着什么、慢慢的表哥嘴里出现一个乒乓球大小赤红的光球、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围绕着光球旋转、陡然表哥闭上嘴光球也消失在表哥口中、表哥的嘴开始鼓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撑开表哥的嘴、表哥身上的肌肉全部绷紧、脚也用一种最为稳妥的方式站立着。忽然表哥张开了嘴、一根赤红的光柱从表哥嘴里喷出,炽热的光柱让四周的温度都上升了,光柱的速度快到极致甚至传出空气撕裂的声音、光柱直接将绿毛僵的胸口洞穿、但光柱并未停下将水泥围栏打穿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
把手里的绿毛僵扔了、表哥似乎也回归了正常软倒在地不省人事、我也眼前一黑。
当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只见燕雨正坐在我身旁打着瞌睡、我有些好笑、这女人睡相还真是难看、口水都快掉在地上了。
“你醒了,”燕雨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脸sè微红:“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表哥刘荣呢?”我的声音略显嘶哑
“你三个人还真是奇怪每、个人起来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其他两个人、放心吧他们没事、刘荣只是体力透支和一些外伤、你表哥胸口的伤口出血过多、不过抢救及时、已经醒过来来了,受伤最严重的是你、肩膀脱臼,浑身的擦伤和肌肉拉伤、身体机能陷入休克、医生说如果再晚送来你的胳膊就不保了。”
我笑了笑:“表哥他们没事就好、那天你看到表哥做的事情没。”我回想起表哥杀绿毛僵的全过程、觉得太过于荒唐急于向燕雨求证。
“你说那天他嘴里发出光柱的事?我也不相信,可却实实在在的在我眼前发生了,那不是人类可以拥有的力量、太不可思议了。”燕雨沉吟道
陡然我想到了什么、可我并不急于去求证、主要是身上的伤不允许、“林付清抓到了吗?”我转移话题道
抓到了,可又死了,那天你们晕倒后他就坐在地上哭喊着、什么不可能、我见他已经失去斗志便把他用手铐拷起来、后来我打电话叫来jǐng局的人帮忙、把他带去jǐng局了,我将你们送来了医院抢救便没有管jǐng局的事情了,前天jǐng局打来电话说他死在了审问室、和黄凌的死状一模一样、嘴里嘀咕着师傅师傅。”
师傅?我陷入沉思黄凌和林付清都曾说过他们有一个师傅,可这个神秘的师傅又是何方神圣?我一时间有些抓狂、一个徒弟就差点把我们搞死、要是师傅来了那还不得逆了天?不过我可不会自寻烦恼想不出索xìng就不想了:“我睡了多久?”
“一个星期了,你表哥昨天醒的,刘荣早就醒了只不过身上的伤口还没好、他们在住院部、你现在还在重点看护室。”
我点点头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住院部?”
“哎呀!差点忘了、医生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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