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康府位于天下九州之一的梁州东部,大康府的中心城市大康城自修建起经历至今已经有四百余年,期间风调雨顺,人民富足安康,一直没有经受战乱的袭扰,百姓们纷纷祭拜上苍,感谢上苍的照拂。
然而到了今时今rì,往rì的繁荣消失不见,大康城终于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劫难。
城中半年前还车水马龙的街道,此时也人迹寥寥,偶有行人从街上穿过,也是行sè匆匆,并且面带纱布遮住口鼻。偶有狂风掀起街边的一床草席,草席下竟是一具已经腐烂发臭的尸体。
两名没有面带纱布的路人就显得有些引人注目了,其中一名青年个子瘦高,而另一人则是一名面相普通的少年,恭恭敬敬地站在青年人身后。
“没想到闭关一年,这大康城中竟然发生了如此变故。”谢云望着昔rì初入大康城中的盛景不见,不由得感叹道。
“不要命啦?”一名老者经过谢云身旁,眼见谢云和杨鹏没有用纱布遮住口鼻,不由得大声说道:“这边爆发瘟疫,得了疫病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的,我看你像外地人吧,还不赶快去郎中那里买一块浸过药汁的纱布遮住口鼻!”
“多些老丈提醒!”谢云称谢道,接着又问道:“请问老丈,这大康城中何时爆发了瘟疫?去年我来时还是一片繁华。”
老者垂泪叹气道:“就在半年前,莫名而来的一阵黑风笼罩了城市,许多人就莫名染上了瘟疫,听闻城中消息灵通的修士说是什么瘟疫之兽禺疆惹得祸,也不知道那凶兽是从何处来的,只有练气成功的修士才可以免于被疫病传染,而凡人在这瘟疫面前却是无能为力,可怜了我那儿子和儿媳。”说道这里,老者痛不成声。
谢云不禁哑然,正还想问些什么,从小镇中突然传来一阵打砸声。
只见几名汉子同样没有面带纱布,但是他们的脸上已经长满了烂疮,从烂疮中不断流出腥臭的红sè脓水。这几名汉子挨家挨户地用石块砸开大门,然后冲进别人家中,抢劫各种财物。
还有两名汉子更是从一户人家拖出一名妙龄少女,就地就开始扒少女的衣服。少女的父母从家中冲出,却被另外几名生了烂疮的汉子用木棍打得两老头破血流,晕厥在的大街上。少女边挣扎边哭着苦苦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和我爹娘吧。”
一名汉子狞笑着,把生满烂疮的脸往少女晶莹白皙的肌肤上蹭,边蹭边说道:“小娘子是不是嫌弃我患了疫病?没关系,这几天你这样的女子我见得多了,刚开始宁死不从,可等我把疫病传染给了她们,到时候贞洁烈女的模样全然没有了,都得了病,就谁也不会嫌弃谁了,她们都变得乖乖地任由我们哥几个享用了。”
谢云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这一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造孽啊!”老人悲怆地说,“原本都是一些老实普通的人,可是一当染上了疫病,得知自己活不长,就成群结伙专干些掳掠的事情,巴不得别人也和自己一样染上病。趁他们还没有注意到我们,我们快快离开这里吧。”说完,老人转身快步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小巷中。
“真是禽兽不如!”谢云朝着那群汉子靠近,杀机在他的胸中涌动,乱世中总有这些人胡作非为,当真该杀!
一名正在抢掠财物的汉子见到慢慢靠近的谢云,狞笑这说道:“哪来的小子,看样子还没有染病吧,待大爷把病也传给你,加入大爷我们一起无法无天!美女、金银享之不尽!”
谢云冷笑道:“你们自己要死,却还要拉别人也一起,良心都被狗吃了?”
那名汉子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正是因为要死,才会明白人活这一世不好好享受有鸟用!”他接着说:“以前我就只知道种田,怕地主、怕官老爷、怕王法,现在好了,他们统统怕我!我才明白,人活这一世,就是要壮起胆子好好享乐,要死,也要逍遥够了才死!”
“那么,”谢云说,“我看你是没机会逍遥了。”说完,谢云剑诀一指,那名汉子甚至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只见一道碧光围着自己飞快闪现,而自己身上的血肉竟然一块块被那碧光切下,一时间血肉纷飞。
那名汉子不断发出的凄厉惨叫引起了同伴们的注意,他们惊骇地看着这一幕,只见那名汉子浑身血肉不断剥落,许多地方已经只剩骨头,他在被凌迟至死之前就已经被活活痛死了。
“是修士!”那些汉子惊骇不已,脚下止不住地后退。
与此同时,街道的尽头突然出现一队官兵,这些官兵面上都包裹着纱布,手里还持有劲弩。随着这队官兵的出现,那些患上疫病的汉子顿时像老鼠见了猫一般,纷纷招呼着同伴想要逃跑。
然而他们却是没有这个机会了,随着领头军官的一声令下,劲弩齐发,弩箭纷纷shè出,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贯穿了那些患病汉子的身体,那些患病的汉子就像稻草一般,纷纷倒在地上,再也没了生机。
之前被那些汉子欺负的妙龄少女,眼见得官兵杀了那些汉子,她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官兵跑去,边跑边说:“求求你们,救救我的爹娘,他们被打伤了,求求你们送他们前往郎中那里。”
那些官兵眼见少女跑来,齐齐脸sè大变。“别让她靠近!”领头的军官大喝道,“她和患了疫病的人接触过,难免会被感染,杀了她!”
数支弩箭shè出,齐齐钉在少女身上,巨大的威力甚至带着少女倒飞出丈余,少女带着惊恐的表情重重砸在青石铺成的街面上,气绝身亡。
领头军官接着下令:“把凡是和病患接触过的,统统杀掉,一个不留!尸体集中焚烧。”
官兵们立即行动,之前才被那些患病汉子抢劫过的可怜百姓,此时又要面临这些官兵的弩箭,他们纷纷恸哭哀求,然而回应他们的是不断shè来的弩箭。很快,哀嚎声渐渐消失,那些百姓也都基本死绝了。
不远处望着这一切的谢云暗叹一声,在这个世道,真是人命比草贱,虽然那些官兵太过冷酷,可是在这个疫病横行的时期,这样做无疑是对防止疫病扩散的最佳办法。他不愿再继续看下去,转身打算离开此地。
“站住!”那名军官看见了谢云和杨鹏,厉声叫道:“你们没有带面巾,莫非也是被感染了?”说着,军官举起手中的劲弩,瞄准了谢云两人。这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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