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得李瑞心不在焉,担心李瑞对自己的招待不满,于是匆匆命人重新换了一批绝sè舞女上来起舞助兴,试图能引起李瑞的兴趣。
“噔、噔、噔、噔!”
有人急匆匆地跑上酒楼,却是先前受命前去催促的官差,只见官差上得楼来一下子跪倒在县令面前,惊慌失措地大叫道:“县令大人!大、大事不妙!”
“啪!”县令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给了他一个耳光,怒声说道:“冒冒失失大呼小叫,打扰了仙长拿你恕罪!”
那名官差捂着嘴巴委屈地说:“是那名击杀水怪的少年,他、他伙同一名不知哪来的青年,杀死了前去迎接的官差!”
“什么!”县令大吃一惊。
“嗯?”首座上的李瑞也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酒席上的一众名流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只有大江帮帮主刘刚在眼中暗暗闪过一丝惊讶和yīn狠。
县令的脑袋飞速运转,他本以为派人前去迎接一个少年而已,在轻松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想到竟然闹出了人命,“具体是什么情况,你给我细细说来!”
官差正要细说,又听得有人急促上楼,却是燕归楼的管事,只听那名管事惊惶地禀报:“大人!楼外来了一名少年和一名青年,他们打断了悬挂水怪的长杆,扬言要……要带走水怪!”
酒宴上的议论声更加嘈杂,各sè名流只收到消息说县令要宴请击杀水怪的少年,没想到现在事态发展竟然如此严重,莫非其中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百刀门的门主袁霸却是听出了管事口中的蹊跷,他一开口,声音便如狮吼般洪亮:“你是说他们是‘打断’长杆的,而不是‘砍断’?”
那管事回答:“千真万确,小人亲眼所见,那少年只是一拳,那长杆就断裂倒下,这等气力,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县令面sèyīn冷,“王捕头!”他叫唤道。
“属下在!”一名满面浓密胡须的壮汉拱手回答。
“你立刻带着全部捕快,前去将那两人缉拿归案,如有反抗,格杀勿论!”县令此时已经是异常恼怒,两个乡下小子,竟然让自己在仙长面前颜面无存。
“属下遵命!”王捕头领命,随后带着酒楼上的六名捕快冲下楼去。
待得一众捕快离去,县令换上了一副笑脸,举着酒杯冲在座的众人昂声说道:“来来来!大家继续喝酒,两个蟊贼而已,一会王捕头定当手到擒来!”
一众名流也镇定了下来,想来也是,王捕头的刀法在明阳城内可是一绝,再加上同行的六名全副武装的捕快,捉拿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只有大江帮帮主刘刚暗暗冷笑:“就凭这些酒囊饭袋也想捉拿那两个人,真是好笑。不过这样也好,等到县令损兵折将,在这明阳城中实力大损,以后还不是得仰仗自己。”
高高在上的李瑞则是一脸嘲讽:凡人就是凡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闹得鸡飞狗跳。他却是全然忘记了自己几年前也曾经是一名普通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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