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忽然没有了福气,他习惯xìng抓起马鞭的手还未来得及做出抽打的样子,就忽觉眼前一黑,却是钵大的拳头直奔面门而来,人陷入了昏迷中,昏迷的刹那,看到了一道红影,一阵风似得忽然出现在自己身前。
这红影是一个身着大红戏袍的年轻人,衣服是红sè的,鞋子也是红sè的,就连眉毛也是大红sè的,额头的正中,还多画了一道歪歪扭扭的红sè眉毛。
“将这俩人看好,等下办完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红袍人怪异冰冷的目光扫过每一个望向若影和马福的众人,那些人急忙收敛了贪婪的心,因为他们知道这人的话一向只说一遍,谁若是听到了第二遍,便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因为死人是听不到别的声音的。
“你们几个,放出追踪虫兽,时刻监视四周,一旦有人靠近,格杀勿论。”
“你们四个各带两个药人,再唤出灵兽各守住一个东南西北每一个位置,相互监督,一旦目标逃脱,都不用回来见我。”
红袍人俨然是这些人的首领,他站在这里,就像戏台中生末净旦丑的红生,他说话就如唱出戏词一样,但他每说一句话,便有人领命而去,那些人的速度极快,但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恐惧的,他们知道,这一次若还不成功,就只有首领一人活着回去了,然后又会带着别的弟子、药奴再次出山,继续追寻目标,这本就是黑衣热尤不悔最喜欢玩的游戏,也是尤不悔人生中惟一的乐趣。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可笑的一出就由尤某人来导演”,见提到的人领命而去,红袍人尤不悔披风一抖,长声道:“剩——下——的——跟—我—来。”,这六个字,被他以三长两短抑扬顿挫的语调唱完,足足用去了常人说话十倍的时间,言罢,又横竖徘徊着走了几步,这才带队向山谷走去。
谷深处,弯弓搭箭的斩烈并不知道,天罗地网已经布下,一场无妄之已然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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