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英明圣皇,有这样的玄门道派,何愁长生无路?
不知不觉中,他对于大唐有了更多的归属感,就仿佛自己本身就是唐人,前世的记忆只是南柯一梦。
他步入这座边城的中心街道,在一个假山喷泉边又等到中午,却没有见到一个高来高去的玄门修士。一打听才知那些招徒的门派还未到齐,城主正差人联络,还说鱼跃大会具体开始的时间,要推迟一两天。
这时候,腹中的饥饿再加上昨晚未能好好休息,使得斩烈实在困乏的不行,径向着东街的巷道走去,三拐两拐步入一条偏僻的小巷,正要找一个价格便宜的客栈投宿。
任何城市,消费低的地方,多是在偏僻的巷道中,老猎人留下的钱财很少很少,囊中羞涩的斩烈自然不会去正街客栈用饭。
谁知,就在他刚一进入小巷时,便听到一道爽朗的招呼声,声音来自这条小巷子的右侧。
斩烈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看,只见一个落魄中年人站在屋檐下,头顶斜上方的牌匾上写有“悦来客栈”四个斗大的金字。
客栈屋檐下那人看起来虽然落魄,但他的四方脸上,却没有丝毫失意神sè,对斩烈拱手道:“这位小哥,可是要拜入玄门的?”
“是的”斩烈疑惑的看向那人。
那人拱手道:“在下申公。”
申公?
斩烈凝目看去,只见此人四十左右的年纪,却有五十岁的沉稳宽厚,双眸中带着七八十岁的沧桑,乍一看,就如落魄王孙贵胄,神sè举止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
这么样的一个人,不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看门的,但他却偏偏为悦来客栈揽客。
斩烈想也不想,就往前走。
哪知,申公接下来的一句话,使得他不得不停下来。
申公道:“奉客栈掌柜嘱托,前来接待过往行客,小哥慢走,且慢走,先等等,本店食宿免费,还望小哥行个方便,以便我家掌柜完成任务”
疑惑中,斩烈停下了步伐,那人急忙追了上去道出了原委。
原来,万岁玄皇对国人拜入玄门非常重视,今年年初,更是颁布了法令,自上而下,任何大小官吏,必须配合玄门收徒,为前去拜师者,提供一切食宿所需,更是资助十块上品元石作为起始筑基所用。
边城城主规定,这几天的一切费用,包括拜师学艺者的花费,全由官府出,且按照大小客栈食客容纳量分别下了任务,不能完成者,重罚。
这悦来客栈的任务是一百人,眼下只完了一半,掌柜一急,便专门请了一个门迎。申公恰在这时前来帮衬的。
斩烈心中愕然,早已把最后一句帮衬忽略了,他心知这是申公为了掩饰与人为杂役的说辞,将信将疑的随着那领路的申公,步入了客栈中院左侧地字十二号客房中,再好好的吃了一顿免费的午餐,洗了个澡,这才睡下。
倏然间,一声突如其来的惨叫惊醒了入睡没多久的斩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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